葉家兄弟被皇上親自招進宮中,並且賜了筆,在京中傳開,褒貶不一,而京中的讀書人一時間多了不,則葉家兄弟自從從宮中回來就開始埋頭苦讀,皇上賜的是“書香門第”四個字,怎麼也要對得起這個名號。
靖王世子得了這個消息,拉著兒子喝了個酩酊大醉,而永平侯則是朝夫人道:“幸好下手的早,葉家了皇上的眼,我就放心了。”
爲了不耽擱葉清風讀書,永平侯將兒和葉清風的親事兒推到了明年春闈之後,而京中不看戲的人戲言:永平侯是擔心葉家後勁兒不足,這是在觀呢。
而永平侯卻是親自來了一趟昀王府,親自安葉清風道:“不用管別人怎麼說,你只管好生讀書,不管明年春闈如何,你跟媛兒的婚事兒都不會有變故,你放心。”
“多謝侯爺!”
永平侯的心意讓葉家兄弟很是激,葉清風更是放言:“侯爺放心,我一定能考中,到時候再迎娶三小姐。”
“有這樣的志氣固然好,不過,不用給自己太大的力,你們還年輕,沒有必要爭一時之氣,年名固然好,可未必是件好事兒,你的心意我瞭解,不過不用太刻意,順其自然就好。”永平侯笑著道,他對這個婿越看越滿意。
劉老也走了過來,朝葉青宇幾個道:“你們四個這次中舉雖說得了皇上的眼,何嘗不是因爲出生寒門的緣故,不必爲了譁衆取寵就忘了讀書的本意。”
“劉老說的是!好了,你們去讀書吧!”
永平侯沒想到劉老居然在昀王府,難怪昀王年紀輕輕就手段高明,原來是有高人相助,其實完全是他想多了,劉老不過是客居昀王府而已,每日做的事兒就是教教孩子們唸書,或者跟樓沐川下棋,過得倒是逍遙的很。
沉香榭裡,餘老太太和葉青籬又研製了一個新香方,兩個人在爲了一味香的量爭執著,一旁的樓芳菲笑的花枝:“不就是沉香麼?又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試了不就知道了,還用你們在這裡爭這樣。”
說著樓芳菲支人將兩人討論的香方配了一些,讓兩人聞了聞,一個的眉頭皺,一個沉默不語,樓芳菲慌了:“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們——”
“沒事兒,就是手生了!”多年沒有手,雖有香方,可改進的這一個實在是敗筆,而葉青籬也不是很滿意,加的沉香太多,不是自己想要的味道。
“還以爲怎麼了?不滿意就再試,這有什麼?來,重新來!”樓芳菲鬆了一口氣,自從回了昀王府就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有家人作伴,不用小心翼翼,不用刻意討好,這才真正的家人。
“對了,王爺這些日子都在忙什麼?”
餘老太太猛然想起這幾日都沒怎麼見王爺,以前每次來沉香榭都會見到他,樓芳菲眼睛裡盡是笑意:“大嫂快及笄了吧?大哥應該去忙這個了。”
之前在芳菲閣,大哥還特意來問,及笄的時候他送什麼禮比較好,也不好回答,畢竟及笄的時間一切都是父王安排的,有的只是擔心,生怕那天出了差錯,哪裡還記得什麼禮。
“你要不說,我差點兒都忘了,時間過得好快,青籬都要及笄了。”餘老太太看著葉青籬,嘆了一句,看著眼前的,或許是在昀王府太安逸了,都差點兒忘了,青籬已經親了,並且馬上就要及笄了。
“是快的。”葉青籬笑著道,馬上就及笄了,嫁王府已經有不短的時日了,在王府這些日子,過得最是開心,有人可以依靠,有人可以分,有人可以掛念,真好!
惦記葉青籬及笄的人還真不,靖王世子妃特意進了一趟宮,朝賢妃求了一對簪子作爲賀禮,一進宮就看到賢妃的子,不傻眼:“大姐,你——”
賢妃笑了笑,進宮一來,這個妹妹就很大姐了,如今再聽到倒是難得,再見到一臉的擔心,安了幾句,見是來替昀王妃及笄討贊禮,點了點頭。
而簡親王妃和世子妃則是商議著及笄要請的人以及及笄要用上的東西,一時間也忙碌起來,而尹夫人和夫人也忙著準備賀禮,最清閒的反而是餘氏,對這個不是很懂,反而是大媳婦兒秦珊,和靜安郡主兩人在商議。
傍晚十分,葉青籬總算是見到了樓沐川,樓沐川的臉上有幾分倦,葉青籬有些心疼,不過是一個及笄,不用太刻意,如今已經很幸福,那些不重要。
不過剛一提,樓沐川就將人摟了過來:“怎麼不重要,及笄就是證明你人了?”人了,他們就可以圓房了,他可不是坐懷不的聖人,若不是惦記著青籬年紀還小,早就化惡魔了。
葉青籬的心一,見樓沐川眼裡的熱切,臉上上冒著一熱氣兒,整個人都變得緋紅起來,樓沐川也不抑自己,捧著的臉吻了下去:“等及笄那天我們圓房可好?”
“好!”
前世嫁給梅遠平的時候也不過剛及笄,可前世遠沒有今生這麼幸運,願意將自己給這個將捧在手心裡的男人,共赴白首之約。
“看來,我要去衝冷水澡了。”
樓沐川不滿的嘟噥道,抑著子的躁,他的小妻子實在是太可口,可他還有幾分理智,他要等及笄,在最好的日子佔有,讓爲他的人。
“其實——”
葉青籬的話被樓沐川堵住,卻是恨恨的咬了一口,恨聲道:“等及笄那天再說。”說著就出了門,葉青籬笑了起來,其實早幾天晚幾天又有何區別,已經是他的妻子。
洗了澡,樓沐川上的熱度也散了不,正在低頭考慮著要不要跟簡親王妃商量一下及笄禮的事兒,一個影突然上前環住了他的腰,他還以爲是葉青籬,嚨裡笑了一聲:“好了,不要鬧,等你及笄——”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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