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裡,兩位老太太看著秦珊的肚子,笑得一臉燦爛,朝秦珊道:“不用你張羅,我們還住以前的地方,我們這次在京城不回去了,等著你生了孩子再說!”
“那敢好!”
尹老夫人也趕了過來,朝葉老太太和餘老太太道:“你們過來我就放心多了,年輕人又是第一胎,沒什麼經驗,有你們照顧著,就不用怕了,珊兒,你若是有事兒就跟你祖母跟姑婆說,不用不好意思!”
葉老太太也笑著道:“就是怕年輕,就是老五家的之前還是我跟三嫂在一旁守著,人多底氣也足!”葉老太太想起臨城的秦夫人笑著道,“來之前,秦夫人還拖我們給您捎的信,青塵,拿過來,給尹老夫人!”
沒想到這麼快就過來,葉青塵忙回去找信,還有一包不知名的東西讓帶給秦珊,一併拿了過來,包袱給了秦珊,而信跟幾個盒子給了尹老夫人。
尹老夫人也不客氣,當著葉家人的面就拆了信笑著道:“這孩子,到底是做祖母的人了,還寫信來謝我,我是娘,珊兒的外祖母,這有什麼。”話雖是這麼說,卻是滿臉笑,一臉的幸福。
而葉老太太和餘老太太則是一臉的羨慕,餘老太太則是沒有兒,葉老太太卻是想起了葉蓮,來京城之前,他們在臨城裡見到了葉蓮,葉蓮似乎已經不記得他們了,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似乎還不錯,一路有說有笑的。
葉城特意打聽過,葉蓮如今改名張蓮,又嫁了人,邊還有一個孩子,日子過得還不錯,雖說不是很富有,卻也過得去,葉老太太很是滿足,兒若是能忘記之前的事兒重新開始,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等尹老夫人跟著秦珊去了暖香閣,葉青籬才朝葉老太太道:“,讓你見個人,不過不能太激!”餘氏和葉城看著笑,再見小兒,臉上盡是欣。
等姜飛一出來,葉老太太就哭了起來,上前將姜飛抱在懷裡:“你這孩子,去了哪兒了,你不知道你舅舅他們找,我就在盼,生怕你再出了事兒。”
“外婆,我沒事兒,您別哭了,沒事兒,你看看我,現在跟著蕭叔學醫,你不知道我現在也能替人看病了。”姜飛也哭了起來,葉老太太哭的哽咽,抱著姜飛不撒手,葉城和餘氏也哭了起來,看著姜飛眼裡也有了安。
還是葉帆上前拉住了葉老太太:“娘,您別哭了,姜飛就在咱們府上,哪兒都不去,您放心,先歇著,明天讓他陪著您。”
“就是,就是,別哭了,你說你都一把年紀了,別把孩子嚇到了。”餘老太太也勸道,也聽過葉蓮的事兒,可這孩子卻是個好的。
“你妹妹呢?你如今學了醫,能醫好不?”葉老太太突然問了起來,姜飛也落了淚:“我妹妹沒了,外婆,去了也好,那樣活著自己也難!”
葉老太太點了點頭:“我早就說過,那孩子是個可憐的,恐怕治不好,不過有葉家養著不要,就算是將來也有你幾個表兄弟,結果你非要帶著走,不過去了也好,活著也是罪!”
等到將葉老太太送回風荷院,餘氏纔將葉青籬拉了過來左右打量著:“讓娘看看,這一段日子沒見,倒是長高了不。”
葉城在一旁看著他們母笑,餘氏著兒的手:“如今你也過了十三歲生辰,過了明年就可以親了,幸好你們之前就悉,娘也想通了,與其讓你嫁給一個不瞭解的人還不如嫁給世子,只是昀王妃——”
“娘,昀王妃已經沒了。”葉青籬笑著道,餘氏的眉頭皺了起來,跟葉城相視一愣,朝兒問道,“怎麼回事兒,你說清楚。”
葉青籬將昀王府的事兒說了一遍,餘氏有些發呆,只見喃喃說道:“難怪,之前昀王妃生三爺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明明就是夭折了,怎麼會突然就好了,只是那時候管家特意吩咐過,不準說,後來出了昀王府就忘記了。”
“對,我也記得,那段時間總聽人抱怨,王妃不好伺候,懷著孕卻是脾氣大,總是摔東西,屋裡換了幾茬茶梅瓶,幾個丫頭小廝總是吃掛落。”
葉城也沉道,時間久了,有些東西都記不住了,突然聽到兒說樓越不是昀王妃的兒子,突然就想起了一些不尋常的事兒來。
“可不是,之前沒聽大姐抱怨!對了,當年的事兒大姐最清楚,可是王妃的人,瞭解的最清楚,青籬,若是世子要問什麼,倒不如找你大姑,應該知道!”餘氏猛然想了起來,而葉城的臉卻是有些不好。
“大姐恐怕不會說,——”之前的事兒他也清楚了,就是大哥也是被大姐算計了,才能接近王妃,那些毒可不是大哥能弄到手的,對了,那毒。
“青籬,世子之前中的毒不是蒼雲國的,而是異域的毒,我忘了聽誰提起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葉城拍著頭苦思冥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餘氏在一旁催促著:“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什麼地方的?怎麼會出現在昀王府的?你那時候是花匠,能從哪個裡得知這些東西?”
可是葉城怎麼也想不起來,葉青籬朝葉城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說不定就是無意中聽見的,先休息,明天再說。”
葉城卻是腦子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十分確定道:“就是無意中聽到的,我在花園裡修剪花枝,然後聽到假山後兩個聲音,一個是昀王,一個是一個聲,但是卻是不知道是什麼人。”
“好了,先休息,不要想了,等養足了神再說!”葉青籬見葉城夫婦有些憔悴的神,心疼道,事久遠許多事兒哪裡記得那麼清楚,就是這些還要整理好讓人給樓沐川送去。
昀王府裡,樓沐川不在,葉青籬的消息傳來,晁無咎笑著道:“皇上這道婚旨賜的真是巧,簡直是樓沐川那小子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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