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香緣的生意還算不錯,雲山鎮的花茶送過來的還算及時,如今一香緣後院有餘老太太親自教導餘氏和葉青籬製作花茶,如今新鮮的花兒卻是不多了,葉青籬在想著是不是該想個辦法把空間裡的花兒弄出來一些,空間裡積攢了可不。
“青籬,你在家裡閒著沒事兒不如去殷家,之前你劉爺爺可是親口替你求的,這可是好事兒,你可別不當一回事兒!”餘氏見葉青籬坐著發呆,突然想起之前殷夫人要教青籬的事兒,忙叮囑道。
“殷夫人?”
餘老太太的眉頭皺了起來,最近這幾天發現這位小孫制香比大侄更有悟,餘氏的年紀畢竟不小了,比不得小孫記好,理解能力強,還準備著將自己會的制香方法都傳給,這殷夫人又是誰?
“文山書院的殷先生的夫人。”葉青籬也覺得自己有必要走一趟,得想個辦法將空間裡的花取出來,不然花都要落了。
“殷山的夫人,氏!”餘老太太臉釋然起來,“還不錯,讓來教青籬最好不過了,既然是,我跟著你走一趟。”
“姑母認識殷夫人?”餘氏驚喜的笑道,將剛制好的花茶給包了一包遞給餘老太太,“殷夫人倒是喜歡這花茶,你們過去不如帶去一些。”
“差點忘了,還針就好這口,附庸風雅倒是不錯!”餘老太太想起故人,眼裡盡是笑意,朝葉青籬手邊的一塊兒新作的香墨指了指,“這個也帶上,應該喜歡。”
他們祖孫剛走,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就進了一香緣茶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攬著胡翠進茶樓的郝磊郝老爺。
今天才將胡翠安好,一出門就直奔一香緣茶樓,他可是對這茶樓的掌櫃的念念不忘,胡翠那樣的貨也只配留在府裡做個侍妾,而這位就是爲了休瞭如今的夫人又如何,只要博一笑,他也甘願!
姚靜今日一水紅的高腰長,頭髮隨意挽了忘仙髻,更是面若桃花,讓郝磊頓時傻了眼,還真是一次見一個樣,漂亮的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
“掌,櫃的,上茶!”
“客喝什麼茶?”
“什麼茶都行!”
郝磊覺得這次來的值,這掌櫃的人,這聲音也是聽的很,也不知道這家茶樓的東家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找了這麼一個大人兒在這兒做掌櫃的,真是暴殄天啊!
姚靜神冷了下來,居然又一個好之徒,茶樓開業到現在,瞇瞇的盯著的除了林鵬林二老爺,就是眼前這位,可是如今的目的還未達到,眼前的算得了什麼?
“給這位客上一壺苦丁茶!”
郝磊並沒有注意聽,眼睛盯著姚靜出神,苦丁茶又怎麼樣,爲了人兒他什麼都願意做,小二臉古怪的上了一壺茶,姚靜親自手倒了一杯,郝磊簡直要瘋了,人親自給他倒茶,這是對他也有意?
郝磊並沒有注意小二臉上的同,端起茶碗,一飲而盡,隨即噗的一聲噴了出來,這是什麼茶?好苦!
“怎麼客,這茶不好喝麼?”姚靜說著又給郝磊倒了一碗,郝磊看著眼前的苦丁茶,又看了一眼姚靜,不行,不能再喝了,太苦了,既然這人不識擡舉,那就不要怪他了。
“改天再來喝茶,今日這茶就不喝了!”
郝磊狼狽離開,姚靜角閃過一嘲諷,繃的神也鬆了下來,幸好小姐早有準備,沒想到這茶效果還不錯,只是可惜了好茶,這茶可是難得的。也就是郝磊,平日裡生活在罐兒裡,哪裡吃得了這樣的苦,這才急忙跑走了。
殷府上,殷夫人正在招待著自家侄子傾,殷夫人笑著給他泡了茶:“你說說你,你娘被你氣的夠嗆,回去不了一頓臭罵!”
“姑母——”
殷夫人見侄子喝茶的臉拉了下來,不覺得有些好笑,跟小弟年紀相差比較大,平日裡有些長姐如母的架勢,所以跟小弟也不是很親暱,倒是這個侄子,跟倒是得來。
“好了,不說了,你先歇會兒,等會兒你姑父就回來了。”侄子一進門就問丈夫,將這個姑母撇在了一邊,難免令有幾分吃味。
“殷在麼?”
此時葉青籬和餘老太太正站在殷府門口,出來就發現自己不知道殷府的位置,還是問了人才找到了這裡,誰知剛過來,門大開著,也不見下人走,葉青籬纔開了口。
“在呢,在呢,快進來,我都等了幾天了,也沒你來!”殷夫人急匆匆走了出來,之前還惦記著這小丫頭,說好了跟著葉帆過來的,誰知葉帆也沒過來,他們老兩口住在這裡,也沒有下人,平日裡做什麼都是自己手,倒也過得肆意。
“秀雲,好久不見了!”
餘老太太一說話,殷夫人才仔細觀察了起來,指著道:“你是,你是馨姐?你還活著?我不是在做夢吧?”殷夫人了眼睛,盯著餘老太太有些難以置信,直到餘老太太點了點頭,殷夫人的眼淚才落了下來。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你怎麼不捎個信兒給我!走,快進屋!”殷夫人拉著餘老太太進了屋子,對於餘老太太和葉青籬在一起一點兒也不奇怪,他們本來就該是一家人,如今一起過來,真是喜事兒一件!
“是你?”
“是你!”
傾和葉青籬面面相覷,沒想到居然在殷府到了在廟會兒上遇到的人,葉青籬朝傾福了福,之前的瓦罐錢可是救了葉帆一命,他們一家能有如今的發展還真跟那銀子不開關係,謝一下也是應該。
殷夫人正準備和餘老太太敘舊,看著葉青籬兩人驚疑道:“你們認識?”侄子之前住在京城不過剛過來,怎麼會認識葉青籬?
傾笑著將之前的事兒簡單說了一遍,聽得殷夫人連連點頭:“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緣分,青籬跟家的緣分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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