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涼,早晚已有寒意。
每到早晨,溫暖的被窩便讓人難以離開。這樣的早上,摟著被子睡個懶覺,就是連皇帝都沒法拒絕。
更何況,被窩裡還有個溫的小鹿徐才人。
要不是如今早朝時間早推後一個時辰,張超還真的就上不了朝了。
好不容易打起定力起牀,洗漱然後晨練一會,更上殿早朝。坐在龍椅上都還有些睡意,等例行早朝結束,張超便打著哈欠準備回去再補個眠。
結果半路上,侍李朝恩前來稟報。
“吐蕃贊普鬆贊幹部已抵達漢京南門,他在城門外下跪親吻土地,還說要一路跪拜至金殿門口朝見聖人。”
“哦,他已經抵京了嗎?”張超沒什麼興趣的回了一句。
若是早二十年,吐蕃在他眼裡確實還是很有份量的,那個時候大唐憂外患,沒有誰能看到吐蕃將來會對中原的威脅。可是如今是二十年後了,這二十年來,吐蕃本沒能如歷史一樣的發展起來。
青海的吐谷渾被草草的滅亡了,連蘇毗、東等一衆小國,也都最終爲大華的封侯。本來歷史上,吐蕃在松贊干布的手裡結束叛,遷都邏些,然後征服了蘇毗、羊同、象雄甚至東等諸部,一統藏地高原。
求娶大唐公主,又同時迎娶尼婆羅公主。
松贊干布父子開創的吐蕃王朝,最終走下高原,奪佔青海,奪佔西域,甚至打到長安。
可在現在,吐蕃二十年來本就沒能走上那條崛起之路。
松贊干布這個能人,更被弄的很狼狽。整個中原,都本沒有人把吐蕃正眼瞧,當年他們瞧不上吐蕃,如今更加瞧不上了。
唯有張超才知道,本來吐蕃人是有機會一統高原,甚至霸取西域,威脅關中。但如今不可能了。
松贊干布要來漢京,張超沒反對,他想來就讓他來。但他來了,張超也不會怎麼重視他,更不會說弄個什麼儀式去迎接他。
在張超的眼裡,吐蕃現在還不如法蘭克的那位把兄弟呢。好歹法蘭克佔據著歐洲好的一塊土地,說不定在大華的支持下,將來克溫兄弟能夠把後世意法德三國的地盤都打下來,真的爲歐洲的在帝國,與羅馬並列呢。
這種事可不是沒可能,本來法蘭克的查理就曾經建立了帝國。還有羅馬人邊上的保加利亞人,也曾經建立過保加利亞帝國,把羅馬帝國都給差點趕下海了。
“陛下,松贊干布一路跪行,引得無數漢京商民圍觀,十分轟。”
“哼,這不就是這小子的意圖嘛。做秀嘛,當然得有觀衆才行。都說這小子很聰明,甚至超過他父親。現在僅從這件事就可以看出,確實如此。才二十出頭,就有如此明,如此手段。真要給他些天時地利,還真能開創一番偉業的。”
“讓他跪行,不用理會他。”張超說完,就回宮繼續補覺去了。徐惠現在是越發的嫵,一晚歡娛之後,年過四十的張超都有點力不濟了。
皇帝睡覺去了,閣和漢京府自然也沒有人再去管吐蕃人。
倒是漢京的百姓,紛紛過來瞧熱鬧。
這些年,大家見過各種各樣的蠻夷京,以前什麼突厥人啊、鐵勒人啊,甚至是高句麗人新羅人契丹人奚人吐谷渾人黨項人等等,每次蠻夷們京,大家都喜歡來瞧瞧熱鬧。
看看他們那搞笑的髮型啊服飾啊,比如有些靺鞨人就喜歡把腦袋剃,就在腦後留那麼一小條辮子,百契丹人的禿髮也有個,突厥人則喜歡索頭,鐵勒人索頭之外還喜歡結點辮子。
羅馬人則喜歡索頭披髮,阿拉伯人則喜歡弄個頭巾。非洲來的黑人,則多是頭。
大家習慣了束髮戴冠,看著那些各式髮型,總覺得這些人好野蠻。
吐蕃一行人髮型也一樣難看,穿的也不好看,尤其是上還有子牛糞味腥味。
若只是如此,倒也不算吸引人,可他們這一步一磕頭,還把腦袋磕出來的行爲,倒還是蠻夷們中的頭一個。
“聽說這蠻子以前一直想求娶蘇毗王呢。”
“哪個王?”
“就是現任王啊,選了鄭家那位公子做婿的那位,靈王。”
“哦,這位啊,這位可是陛下的公主啊,又是皇家公主又還是封國王,這份這地位,怎麼可能瞧的上這個黑大個呢。”
“可不是,那位靈王來京的時候,我也是照過幾回面的,長的那一個漂亮,還十分貴氣,金枝玉葉貴著呢,尤其本事還大。一個人,管那麼大一個封國呢,這吐蕃酋長,又黑又傻,還想取靈王?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啊!”
說話的人也沒有故意避著誰。
大家都是帝都子民,這裡又是天子腳下,議論一個蠻子算什麼。
松贊干布是聽的懂漢話的,他甚至還會說。那些議論就如同一把把的刀子,紮在他的心窩子上,聽著讓人惱火,想讓人拔刀。
可是他上的刀,早已經在城之前,就已經給了守門士兵。
就算有刀,他也不會拔、不敢拔。
這裡是中原,是漢京,是大華天子腳下,他若敢有半點妄,他們會被砍的連渣都不剩下。
忍!
心中牢記著此行的目的,再大的侮辱也得忍著。
再次拜倒,五投地,額頭用力在堅的青石板上。
額頭早已磨破,傷口的在石板上留下一個印。
漢京街道的石板可真啊!
一步兩步三步。
本以爲漢京的街道不會很長,可城的時候纔是早上,當他們一天都水米末進,一直磕到快天黑的時候,也還沒有到頭。
眼看著天黑了,松贊干布有些騎虎難下。
是他自己說要磕著到金殿前的,可現在才知道,漢京的這條街道很寬也很長,整整十八里長,比長安的朱雀大街還要長上八里。
一步一磕頭,這一天他只磕完了一半。
肚子很,額頭的傷口也很疼,尤其是一天下來,又累又,而且還想上廁所。
繼續磕吧,天都黑了。
而且肚子也了,還需要上廁所,甚至額頭的傷口也需要清理一下。
但不磕?
那自己的話豈不是食言而,剛城就這樣言而無信,大華皇帝怎麼看他,大華民怎麼看他?
還談什麼求娶公主。
頭皮一,松贊干布不顧部下們的幽怨眼神,繼續前行。
天又黑了一點。
終於一位漢京府警察廳的警過來了。
“天黑了,你們都是剛城的外來人員,還沒有辦理暫住證,晚上是不許出來活的。現在,先找一個客棧登記住宿吧。”
松贊干布心裡長鬆一口氣,終於有了一個臺階可下了。
“可是,我說好要磕長頭到金殿面聖的。”
“大半夜的,你就算想磕,我們還不願意陪著呢。而且一到天黑,宮門就要落鎖,你就算願磕,也到不了金殿。配合一點,趕去找到客棧落腳,若是不,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
“你想磕,那就在這裡做個記號,明天早上起來後,繼續從這裡開始磕。當然,你也可以從頭開始磕,不過記得速度得快點,不然一到天黑,一天又白磕了。”
那警毫不客氣的奚落,讓鬆贊幹部很氣惱,卻也無可奈何。
“這位警,我是吐蕃贊普,是前來朝聖面見天子的。能不能引我們前去鴻臚寺?”
“鴻臚寺?你想去那你早點說啊,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鴻臚寺也已經下班了啊。要去,明天記得趕早!”
旁邊又傳來不還在圍觀看熱鬧百姓的鬨笑,有些人閒的沒事,今天看了一天,也有些是下了班後聞訊趕來觀看的。
“贊普,要不我們先找客棧,明天再說吧。”一位隨行貴族有氣無力的道,磕了一天頭,人都磕暈了。
“那好吧。”松贊干布無奈的道,他真沒料到漢京的街道這麼長,更沒想到,這大漢皇帝還真就讓他這一路磕過來,本也不派員來接待一下。
皇宮。
張超晚上跟皇后一起用餐,連皇后崔十三娘也知道了今天吐蕃贊普城磕長頭的這件事。
“陛下,那乾布好歹也是一國國王,讓他如此磕頭不好吧,更何況今天還那般收場。明天,難道陛下還真要讓他繼續磕頭?”
張超喝了口稀飯,不以爲意的道,“又不是朕下令讓他這樣磕長頭的,是他自己一到南城門,就跪下來又是啃土又是吹牛說要磕長頭來見朕。既然話都說出口了,總得說到做到吧?”
反正牛皮是他吹的,那麼就算這頭再難磕,那麼松贊干布含著淚也得把它磕完。否則,張超本不會見這人。
當然,他就算磕完了,見不見,也是張超自己決定的。
“這個乾布既然有心歸附,爲何陛下卻似乎並不高興?”
張超輕笑著對皇后道,“吐蕃雖是個窮地,可是橫亙在中原關隴與信度之間,甚至還威脅著連通西域的陸上通道河中走廊。因此雖是窮地,但戰略位置重要。朝廷無論如何,都是要拿下吐蕃的。更何況,現如今朝廷對吐蕃已經形合圍之勢,隨時能夠滅他。這種況下,你說朕爲何還要稀罕他松贊干布的什麼請降稱臣?”
松贊干布的請降肯定是假,就算降,也不過是想當一個藩屬國。而大華對這種藩屬國現在是沒半點興趣。
大華有的是能力直接拿下吐蕃,將之設置爲大華的吐蕃道,既然如何,又何必還要接松贊干布這種假惺惺的舉呢。
“明天由他接著跪,反正明天他跪到了皇宮門口,朕也不會讓他宮。”45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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