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異常生物收容系統 第三七八章,城隍廟祝【第二更】

《異常生物收容系統》 第三七八章,城隍廟祝【第二更】

老鬼這段時間被關在骨灰罈,雖然很狼狽,但是骨子裡仍舊有那傲氣。

“可憐的孩子,你剛在說什麼?”

聶雨玄轉頭,虎威一抖,腔轟鳴:“他說,誰怕你家上帝?耳朵聾了?!”

呼嘯讓老鬼心中暈眩片刻,回過神,他看到聶雨玄後,一尊魁梧的鬼魂出現,那鬼揹著碾盤,渾灰土,跡混合著土灰乾涸凝固在臉上。

聶雨玄鬼差,40級,巨石鬼。

老者睜大眼睛:“……你居然飼養喪!上帝無法饒恕你們的!”

萬人郎微微一笑:“不好意思,這裡不歸上帝管。”

萬人郎後,一位披麻戴孝,滿跡,開衩的的寡婦鬼,瞪著地上的老者。

萬人郎鬼差,39級,寡婦。

兩隻鬼出現,老者渾發抖:“鬼門……這些是地獄裡跑出來的鬼!!你們將來會到烈火炙烤,靈魂永世墮深淵!!!”

李崇深吸一口煙,鼻腔裡兩柱煙氣噴出:“是嗎?我怎麼不信?”

李崇上,一隻長髮遮面的鬼舒服地蜷著,上,盡是咒圖紋。

李崇鬼差,39級,咒業鬼。

三個煞氣人的人,三隻大鬼!

老鬼哆哆嗦嗦道:“瘋了!你們全都瘋了!!!”

王乾拍了拍肚皮,笑瞇瞇道:“老頭,你們才瘋了。聽說泰晤士的鬼門都被打開了,還有心思指責我們?”

王乾後,飛雷僵出現,瞪著死魚眼看著地上的老頭,僵軀,氣最濃。

王乾鬼差,鬼將,飛雷僵。

老鬼懵:“不、不可能!你們怎麼知道那裡?當年那隻科西嘉的怪答應我們,絕對會派重兵把守那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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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乾一愣,問向楚千尋:“科西嘉的怪是誰?”

“拿破崙·波拿。教會最怕的皇帝。”

楚千尋說罷,一位散發的老鬼提著馬燈,照了照地上的老鬼,微微一笑:“大小姐,這燈油,你不收的話,我就要了?”

楚千尋鬼差,39級,燈鬼。

仲夏8月,華夏魔都。

那隻被污穢的聖靈,有生以來,第一次與華夏驅魔人打道,也是第一次見到華夏驅魔人的手段。

六個人,五隻鬼差,氣撲面,靈魂抖。

黃浦區的天空,捲起了烏雲,不一會,小雨淅瀝,轉而滂沱。

飯店外面,大雨沒來由的下了起來,冷風四起,伴隨著閃電。

轟隆——雷聲巨大,好像天崩一樣恐怖。

城隍廟,老廟祝看了看頭上的天空,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他手上的串珠散落在地。

“師父!百鬼夜行?”老廟祝旁,是一個素年輕人,表嚴峻。

魔都這座國際化城市,兩位穿著道袍的人,彷彿與世無爭地躲在這間廟宇。但是妖風四起,牛鬼蛇神來臨,他們還是需要守護這裡的。

老廟祝胖胖的像個廚子,看著散落一地的珠串,愁眉皺:“鬼氣遮天,風四起。這不是百鬼夜行,有人‘遮天機’、‘了恩怨’,恐怕某個福報在的人或者鬼,要被殺了。”

年輕人一愣:“那、那我們不管嗎?”

老廟祝道:“管,魔都地頭上的牛鬼蛇神,都拜過廟的,我自然要管。去弄堂,把你謝姨請來。”

年輕人點點頭:“哦,好的。”

年輕人跑了出去,老廟祝手中,一張寫著‘敕令’地符紙丟火盆,老廟祝咬破手指,鮮被他運功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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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玄應,心下丙丁,右觀南鬥,左觀七星,風燃香,天虎追靈!疾!!!”

老廟祝右手二指豎起,左手二指抵在右臂彎,燃燒的黃紙突然一片飛了出來,火焰飄在一炷拇指的香頭上。

香頭瞬間冒煙,青煙化爲虎狀,那隻老虎竟然逆風而去。

“師父,謝姨來了!!”

大雨裡,一個穿著旗袍的婦,著很重的白了一眼老廟祝:“哦呦,幹嘛把我找來,打麻將突然散場要敗人品的嘞!”

老廟祝哭笑不得:“謝茵茵,你需要什麼人品,有個要事你一定得幫我……”

“要事要事,就知道要事!這天氣有要事不是鬧鬼就是撞邪!你那死鬼師父、死鬼師公都是怎麼死掉的忘了伐?”旗袍婦白了一眼老廟祝。

老廟祝沒說話,轉頭衝進雨裡:“昱明,別跟我!守好廟裡!”

年輕人一愣:“師父,你怎麼一個人去啊……”

年輕人話還沒說完,老廟祝騎上自行車,已經消失在雨中。

看著他的背影,旗袍婦兩眼睜圓。

“阿拉說你兩句就鬧脾氣的啦?又沒說不幫你,真煩人……我看你們一個個都是腦殼壞掉了,該死的天氣,阿拉的妝要被雨壞掉的啦……”說著,提著下襬也追了過去,“老東西,等等我,沒帶傘!”

……

老廟祝的香,雨水不浸,越是在冷的地方,香頭燃的越快。

五分鐘的時間,老廟祝自行車蹬的飛快,拇指、小臂長的香已經燃燒了一大半,不過還好,他發現香頭的‘引路虎’已經散去。

自己看來是到了。

擡頭,這是家特菜館,名‘江南百味’。算是附近最貴的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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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門的服務員帶著標誌的笑容:“先生您好,幾位?”

老廟祝收起雨傘:“找人。”

準備進門時,老廟祝髮現旗袍婦也跟了過來。被淋的夠嗆,不過妝還沒花。

“謝姨,你得幫幫我。”

不止是他的徒弟這位婦謝姨,在私下,他也得婦‘謝姨’。

“幫你?傘都不給打一下,憑什麼幫你?!”

旗袍著胳膊上的水,瞪了老廟祝一眼,接著皺眉道:“怎麼找到這地方來了?”

老廟祝今年60左右,被訓得孩子一樣,聞言一愣:“謝姨,有什麼不妥嗎?”

旗袍婦努了努,馬路對面不遠,是一間髮會所,老廟祝看到,那間會所門口,還站了一個打扮怪異的人。

冠頭高高炸起,穿著,好像一個流氓混混。

那流氓混混著自己的方向,一

老廟祝疑:“他是誰?今夜攪事的鬼?怎麼打扮的這麼怪?”

旗袍婦撇撇:“呸呸呸!他要攪事,死得人得死山嘞。”

山?

老廟祝一愣。

他當廟祝之前,也曾在山上學藝,來到魔都當了這麼多年廟祝,神神鬼鬼見的多了。

不過比起猛鬼殺人,人殺人的例子更多,這裡即便繁華,也是藏龍臥虎之地,華夏多牛鬼蛇神,兇禽猛潛伏在這,自打有了碼頭起,這裡的紛爭一直不斷。

“難不這個流氓混混,是什麼地下勢力?”

旗袍婦道:“想什麼呢。這是個大傢伙,多大,就不告訴你了。對了,忘了你那死鬼師父怎麼死的了?”

老廟祝一愣,他師父當年就在黃浦區城隍廟附近,某天出去作法,回來後突然暴斃。法醫鑑定是猝死,他用道觀察,也沒發現師父中了什麼招。

今天聽旗袍婦一說,他渾有些發抖:“謝姨……我、我師父難道是被他……”

旗袍婦一嘆:“想什麼呢,他纔不屑殺你師父。他是給你師父報了仇的,你師父是被另一個不長眼的東西殺了的。有空記得拜拜他。”

“拜他?我纔是廟祝!”老廟祝大聲道。

“那你就當他是城隍好了。”

旗袍婦安地拍了拍懵的老廟祝,“先進去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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