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奪過江知意手里的冰激凌,“一口也不行。”
“我就要吃。”江知意抓著不放,“我熱。”
“熱?”岑清伊眼睛骨碌一轉,“我幫你降溫。”
江知意瞇了瞇眼眸,“怎麼降溫?”.
岑清伊讓江知意閉眼睛,江知意提起興致配合,哪知道剛閉上眼,手腕涼得出聲,“啊~”
岑清伊轉就要跑,可惜,江知意作更麻利,反手擒住,岑清伊才想起來,江知意當過兵,不該招惹。
油冰激凌沿著凝白的腕子往下淌,江知意揚起手腕,“這就是你說的幫我降溫?”
岑清伊咧咧,討巧地笑,“涼快不?”
“想知道涼不涼快?”江知意奪過岑清伊手里的冰激凌,“來,姐姐給你試試。”
**
岑清伊只是冰了一
下江知意的手腕,江知意可沒那麼客氣,反手一擰,膝蓋撞膝彎,岑清伊被迫轉過,單膝跪地。
“我錯了,我錯了。”這種姿勢太沒安全,岑清伊趕求饒,可惜晚了,冰涼的冰激凌直接抵在后頸的腺上。
岑清伊沒跪住,直接趴地上了,江知意不依不饒,冰激凌抵在腺上還按了下。
冰涼刺激之下,腺陡然蘇醒,偏偏江知意的膝蓋還著的后腰,“啊啊啊,我錯了。”
岑清伊掙扎,但其實沒敢用大力,從初見江知意,就在和對峙的過程中下意識收斂,覺得自己力氣大,稍有不慎會傷到江知意。
可是冰激凌太涼,岑清伊掙扎的力氣也大了,不出所料,江知意險些摔倒,連忙手撈過人,又氣又急又委屈,“貪涼不好,你本來就寒還還吃這些,我為了你好,你怎麼這樣!”
岑清伊的一著急,語氣也有點兇了,但聲音其實還有點,骨子里似乎有點怕江知意。
江知意撲進懷里,攀著的肩膀,“我看看。”
岑清伊蹙眉,兇道,“看什麼,都被你弄醒了。”
腺確實醒了,冰涼過后是滾燙,岑清伊氣息都有些了,語氣還是兇:“你起來,我要去洗澡。”
“你等我看下嘛。”江知意語氣溫,“姐姐弄醒的,姐姐負責。”
“不用~啊~”岑清伊的腺落虎口。
完蛋,骨頭要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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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強忍拉開距離,抬手捂住后頸的腺,語氣更兇,但卻夾雜著憤,“你、你干嘛!”
江知意咂咂,意猶未盡似的,“味的腺,好吃的。”
“……”
江知意又湊過來,岑清伊往后躲,“你、你老實一點!”
“再給我吃一口。”江知意爬到岑清伊上,幾乎用住。
岑清伊冷不丁腦子里閃了一句話,沒經過思考口而出,“是你說的,只吃一口。”
江知意抿忍笑,對上岑清伊的閃躲的眼神和紅的臉,抬手,食指輕輕彈了下的腦門,“算你機靈。”
岑清伊有種僥幸逃的覺,江知意卻騎在小腹沒,晃了晃腕子,“你給我弄師了,負責弄干凈。”
“……你說話能不能委婉點?”岑清伊坐起,兩個人的距離猛然拉近,雙手撐地,微微后仰拉開距離,“你起來,我去拿紙巾給你。”
“紙巾不好。”
“那巾。”
“那也不夠。”
“粥要糊了,您直接說行嗎?”岑清伊的腺其實有點醒了,這個姿勢,著實難。
“呶。”江知意手腕抵在岑清伊的邊,意味深長道:“岑律師剛剛過了,應該知道,哪里最阮。”
岑清伊不依,江知意也不肯起,岑清伊單手攬住的腰直接站起。
江知意雙夾著的腰,雙臂摟著的脖子,“這麼有力氣哦。”
岑清伊就這樣抱著人去洗手間,放到盥洗臺上,扯過巾沾點水,總算是將幾乎要消失的冰激凌掉,“你別鬧了,粥真要糊了。”
“你不?”
岑清伊抬手,隨便了兩下后頸,一蘇傳遍全。江知意奪過巾,雙固定住岑清伊,“別。”
“我過了。”岑清伊屏氣,才不至于暴掉的呼吸。
“這里很金貴的。”江知意拿著巾輕輕拭,“再,我就要反向標記了。”
岑清伊嚇得阮,抬手就要捂住腺,“不行。”
江知意擋住岑清伊的手,“那你就乖點。”
江知意了兩下,“你轉過來,我不方便。”
也不知是不是兩人鬧騰的,洗手間里的九里香都變得濃郁了,岑清伊只敢輕輕地呼吸,生怕腺再到刺激。
岑清伊無奈,只能轉過,背對著江知意,“你的能不能松開,還有能不能快點?”
“能啊。”江知意得寸進尺,不僅沒下去,反而丟開巾爬到岑清伊的背上,作有些快顯得很急切,低頭道:“姐姐還是直接幫你清理吧。”
岑清伊差點阮,“江知意……啊~別舀~”
“我就~”江知意呼吸徹底了,呢喃了兩個字。
岑清伊還是聽清清楚了,說的是腆,岑清伊的憋氣破功,深呼吸才察覺到洗手間里的九里香比剛才還濃郁,恍然意識到什麼,“你是不是發熱期又來了?”
江知意低低地嗯了一聲,迫切道:“別~”
“啊~不要~”
“一下下就好~”
“別舀~”
“噓~”江知意沉溺于此,極為寵溺卻又極為嚴厲地哄道:“再不乖姐姐會生氣。”,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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