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多產銀,這劉鴻漸心裡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事實上整個十七世紀東瀛境僅石見銀礦這一個礦脈便佔了世界白銀總產量的三分之一,而且品位極高。
江戶幕府正是通過大量開採石見的銀礦,支撐起與弗朗機、荷蘭、大明之間的貿易往來,並作爲貨幣在東瀛國流通。
如果非要用四個字來形容石見銀礦的產量的話,那就是——恐怖如斯!
“回王爺,距離此地數百里的島地帶確實有個銀礦,不過此地被德川家納爲了直轄領地,又派駐了銀山奉行管理,產量倒是不清楚,但既然德川家如此重視,想來應該不低。”左衛門沉了一下皺著眉頭道。
早知道王爺來東瀛不是簡簡單單的來遊玩,可哪知還是讓左衛門大吃一鯨,剛還在打天皇的主意,如今卻是又談到了銀礦,王爺所慮者甚衆呀!
“又是他們,這德川家真是太過囂張,曹來了估計都得甘拜下風,這可不行。”
劉鴻漸也是眉頭皺,他來東瀛來得太晚了,曾經的三足鼎立之勢已經結束,變了德川家一家獨大。
若想謀取東瀛,首先就得想法子搞一搞德川家,至要讓有野心的大名看到希。
畢竟混是進步的階梯,但怎樣才能讓東瀛重新陷所謂戰國時期的混狀態呢?恩,這是個問題,劉鴻漸開始傷腦筋……
接下來的幾天劉鴻漸也沒閒著,除卻四逛遊了解東瀛人的各種風俗外,還專門著人宰了一頭據說是來自神戶的牛,並在左衛門的家裡玩起了煎牛。
還別說,煎的牛排倒是讓十數個親衛大飽口福,乃至於牛大棒槌真以爲自家老爺就是來東瀛遊玩來了,直到數天後江戶傳來了消息。
“王爺,花了不銀子,但德川家只允許您一個人皇宮見駕。”左衛門十分不滿的道。
爲了張羅這事兒左衛門花了十數萬兩銀子,最後德川家卻只允許明商劉鴻漸一人前去,劉鴻漸地位超然,左衛門是斷然不同意讓劉鴻漸一個人前去京都的,這銀子幾乎等於白花了。
但是,左衛門並不是劉鴻漸,也並不能代替劉鴻漸做決定。
“無妨,本王自己去便是了。”劉鴻漸想了一下便決定了。
原因無他,位於京都的皇宮裡,除了天皇一家子外,所有傭人加在一起不過幾十個人,估計都不夠他一把AKM突突的。
再說了,只準許他一個人宮,但他帶些僕人在宮外等候總沒人說什麼吧?
雖然這些僕人個個膀大腰圓一個個看起來都不是善茬,但京都畢竟不是江戶,東瀛也不是大明,國還真是不一樣,幕府幾乎很如曹一樣派駐軍隊常年盯著天皇。
幕府這稱呼其實就相當於後世的司令部,是一個軍事集團,集團首領爲將軍,也即徵夷大將軍,掌管東瀛所有軍隊。
德川家將老巢建在江戶,是以德川幕府統治的時代就稱之爲江戶時代,但一直到明治維新後,江戶都只是個行政中心,而東瀛的首都一直是京都。
京都距離江戶其實不算近,即便是後世坐新幹線的快車,從東京(江戶)到京都也需要三個多月小時。
天皇的皇宮在京都,德川家的幕府在江戶,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是將軍是曹,天皇是漢獻帝的話,這個曹就不怕漢獻帝逃跑嗎?
再有如果像漢獻帝發個帶詔之類的,號召天下諸侯來討伐將軍的話,那又會怎麼樣?
但事實是如果天皇真的如此做,不僅沒有任何大名前來勤王,反而會被當神病。
原因很簡單,天皇已經做了六百年的傀儡,幕府的權力不僅到法律保護而且已經深人心。
更關鍵的是,天皇自己都不信任任何大名,他們不認爲這些大名是來幫助他重新奪回權力的,而只不過仍舊想拿他來當傀儡罷了,事實也確實如此。
到了江戶時代,德川家掌管著整個東瀛政治、經濟、軍事等各方面的事,也就是說凡是跟人有關係的事,都是將軍來管。
天皇幹嘛呢?答案很簡單,天皇不是人,天皇既然是神的子孫,你就管和神往的事就行了,比如確定個年號什麼的。
對於德川家來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商人仰慕他們的天皇並想去覲見一番,這並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
劉鴻漸定下來的事從來很有人能改變,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從長崎到京都不算近,敲定了行程後,劉鴻漸第二日便帶著一行人前往京都。
隨從也不多,算上牛大棒槌一共十五個人,只不過這些人人手一把得油錚亮的AKM。
這玩意兒是稀罕,外形又與東瀛國的舊式遂發槍迥異,外頭裹上一層麻布,只要不放槍本沒人知道這東西是幹嘛用的。
左衛門自然也被帶了來,他是個稱職的翻譯。
一行人有驚無險的足足走了八九日,當真的站在了天皇皇宮大門前,劉鴻漸又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也太寒了吧!
破舊的宮牆還沒大明皇宮的一半高,大老遠就能看到宮牆裡頭破舊的木頭宮殿,從大門往裡瞅老遠見不到什麼人兒。
如果不是門口還站著幾個守衛,劉鴻漸還以爲來到個破舊的道觀。
只是更讓劉鴻漸驚掉大牙的還在後頭,一番通融之後,劉鴻漸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唸了好些日子的天皇。
恰逢早上,年僅十六歲的後明天皇在早飯時間接待了劉鴻漸,他在喝粥。
天皇在喝粥?劉鴻漸的眼睛都直了,而且看那粥的,分明裡頭還混著一部分糠!
這玩意兒是遇到天災的年月兒,大明地百姓飯桌上的必備之,現在竟然出現在了東瀛國皇宮裡,而且還是天皇在喝!
若不是這小天皇喝得津津有味兒的,劉鴻漸都以爲這廝是在演戲,他真想對這年輕的天皇來一句,何不食糜?
“大人,您應該向天皇行大禮!”左衛門自己行了禮後,見劉鴻漸站在邊上盯著天皇碗裡的粥發愣,提醒道。
“尊敬的天皇陛下,冒昧的請見您,是因爲我希以個人名義給皇宮供奉,以修葺皇宮陳舊的宮殿。”
劉鴻漸沒理會左衛門,站在後明天皇的寢殿拱手鞠了一躬開門見山道。
他奉行實用主義,在他看來那些繁雜的禮節都是虛的,只有他手裡的錢卻是實實在在的,他不認爲這小天皇會拒絕他的好意,因爲這小天皇他爹後水尾爲了養活宮裡的人幹過更離譜的事兒。
“你能供奉多?”果然,紹仁在聽了左衛門的通譯後馬上放下了手裡的粥,他並未在意劉鴻漸是否給他行了大禮,這些禮節幾乎已經被幕府的人踐踏的不值一提了。
“十萬錢。”劉鴻漸也不含糊,隨口道。
紹仁是後明天皇的名字,十萬錢,是指東瀛國目前流通的寬文通寶,十萬錢約等於大明的萬兩白銀。
十萬錢不算多但也絕對不算,劉鴻漸現在財大氣,但之所以只報了這麼個數字,最大的原因是把這小天皇給嚇住,畢竟他只是個陌生人。
劉鴻漸確實沒有玩虛的,當即讓左衛門遞上了一章價值十萬錢的銀票,還是京都城信用最好的本地錢莊。
可誰料想即便如此,年僅十七歲的天皇還是將張了O型。
“我聽聞你只是個來自大明的商人,你爲什麼要給皇宮供奉?”紹仁愣了片刻,才收回了放在銀票上的目道。
……
PS:經考證,德川幕府時期,天皇最困窘時確實以粥度日,而且粥加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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