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正好電話沒人用。往電話機裡塞了個幣撥通了師兄的電話:“喂!劉超師兄麼,我是居安,我到紐約了,現在住在皇后區的紅屋旅館,三天後我們自由活”。
“嗯!知道了,我打聽了下,鑑定一副畫千把元呢,你這三幅要一萬多人民幣了,要是出了啥問題,這一年多攢的可就沒有了”電話那頭傳來師兄的聲音。
“第二次郵件上他們也說清楚了,三千四百多金,沒事我有心理準備,錢帶著呢”這錢要是白瞎了,晚上借個三車賣魚去,池塘裡的那麼多魚怎麼說也不止萬把塊吧,居安心裡早有安排,池裡有魚,心裡不慌。
“你決定就好,要是真的你小子別吝嗇,哥這裡正搞個件,投資個一兩百萬,沒問題吧,哈哈哈”師兄那裡調侃道。
“自家兄弟不說二話,要是有兩百萬你都拿走。”居安爽快的說道。
“這麼大方,虧了那就是老婆本都沒有了啊,你小子就不怕,提一下我說的是元”師兄那頭也嘿嘿笑著。
“我說的是英鎊,給我虧了老婆本,拿嫂子抵債”。
話筒中傳來一陣咳嗽聲:“我說你小子,有資本家潛質啊,在大學咋就沒看出來呢”
“我掩藏了這麼久都被你發現了啊”。
“別扯了,那大後天晚上我到,你也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了,快點洗洗睡吧。我到了給我訂個房間,到時候我們再聊”師兄連忙打住話頭。
“行,那我我掛了,大後天見”滿臉笑容的掛了電話,居安和師兄是老鄉,來自同一個縣,不過居安在縣城,師兄家在鄉下,要不國的大學取消同鄉會呢,估計就是怕這些老鄉抱團,爲校園的不穩定因素。
互相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那沒啥,要是拉幫結派的打羣架,搞社團那估計校長要頭痛了。
掛了電話,回到房間,發現王東宇已經洗完了澡,穿著短T恤,正用在旅行包裡找什麼東西。
打開行李,拿出自己的換洗服,的自己只剩一條四角,襯衫,然後洗了個十分多鐘的澡。
出來帶著王東宇到樓下的投幣洗房,把換下的服洗了下。折騰了一大圈,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然後關燈和周公約會,關了燈好一會,還聽見王東宇在牀上輾轉反側。估計興勁還沒過去。
早晨五點多,居安就醒了,實在無聊。起來看見王東宇腦袋上還蒙著個被子,呼呼大睡。換上運服,運鞋輕輕的關上房門,繞著小區慢跑了幾十分鐘。
一路上看見很多慢跑或者遛狗的人。呼吸著清爽的空氣,心格外的舒暢。
“嘿!你跑的真好,你是運員麼?”居安一回頭看見一個短髮的白人。個頭大概一米七多一點,一運裝,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的,大概二十七八歲左右,說實話在居安看來白人的年齡二三十歲都一個樣子。
“對不起,我尼恩”看著居安一臉迷,這個白人熱的出手。
“你好,尼恩,我居安”居安也出手和尼恩輕輕的握了握手“我不是運員,每天都是準點醒,出來跑跑”。
“很高興認識你,我還以爲你是運員呢,我在你後面跑了好一段了,你剛來的吧,我在這裡怎麼沒看到過你”尼恩雙手扶著膝蓋,扭了幾下。
“我是從中國來紐約參加玩展的,昨天剛到就住在這裡”居安回道。
“哦,中國來的,我幾年前去過中國的北京,看過皇宮,那真是大啊,還有去過長城,不過沒有太多時間,有很多地方沒去過,下次再去要好好看看。”尼恩說道。
“呵呵,那你下次去要去頤和園看看,還有十三陵,也就是古代皇帝的陵墓”居安看著這個熱的白人說道。
“謝謝你的建議,下次去我會去看看。對了,你們在紐約會呆幾天?”尼恩問道。
“大概五六天的樣子”居安回到。
兩個人就這樣邊跑邊聊,又跑了十幾分鍾。然後兩個人道了別,居安則出了小區,買了三份早餐。
回到住,老闆已經起來了。看著居安手裡的早餐,笑著說道:“我正想下去買呢,這次怎麼這麼早。”
“睡不著,出去跑跑步,然後順帶買了早餐”居安把手裡的一個小袋子遞給老闆。
“謝謝,看看王東宇起來沒,過會我們就要出發了,沒起讓他起了”老闆說了句返回了屋。
居安一推門,發現王東宇果然還在矇頭大睡。走過去推了王東宇一下,喊他起來吃早點,準備出發。
後來的兩天就是每天早晨跑跑步,然後去展覽館收集一些傳單畫冊啥的。每天不知道要走多路,兩天一下來,王東宇倒頭就睡,居安居然像個沒事人樣,老闆都懷疑這每天早晨鍛鍊鍛鍊有這麼大好?
第三天晚上,師兄劉超就到了紐約,居安自己開了間雙人房,趁師兄來之前,從空間裡取出畫,靠在牆邊。
剛放下行李,劉超便給了居安一個大大的熊抱:“好小子,這氣不錯啊,瞧這神勁”。
“師兄,你可是瘦多了,這都快排骨男了”居安用力的拍了拍師兄的後背。
劉超放開居安就問:“畫呢,我看看”。
居安指了指靠在牆邊的畫。
“哦,還做了個牛皮套子。正規的啊”劉超拿起最前面的一副放在牀上,解開了皮套,然後仔細的看著。
居安一看,正是那副小孩,忙問:“怎麼樣?下面一串俄文,認識麼”。
“不認識”劉超搖了搖頭。
“那你覺得這畫靠不靠譜”居安又問。
“我哪裡懂畫啊,這幾幅畫你哪裡來的”劉超搖了搖頭。
“我在江南這幾年認識了個老頭,去世前我常去看他,陪他嘮嘮嗑,下下棋啥的,臨終前他送我的,說是在他手裡就大幾十年了”對著師兄當面說謊,居安有點心虛的了腦袋。
“老頭沒告訴你誰畫的?”劉超驚奇的看著居安。
“老頭也不知道,說是他師傅留下來的,和我聊得不錯,就留了這東西給我”居安回道。
“哦,就這畫特殊時期要是被發現了,不死你也層皮,老爺子也算是個奇人了”正拿著人嘆了口氣說道。
“這幅人你看出啥來了?”居安驚奇的問。
“靠,什麼人,這肯定是歐洲的那個神話故事,這人羊是個神話人”劉超看著居安,都快無語了。
“管他啥神話,我最在意的是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的能賣多錢”居安一屁坐在牀上說道。
“快一百年的畫,你還查過一個是名家,要是真的一副就夠你小子吃一輩子了,你想好了,這畫可都是不停的增值的,你換了錢,不論元歐元還是人民幣,都在不停地貶。這東西比黃金都保值”劉超有點恨鐵不鋼。
“我留在手裡做啥,我想搞個馬場,我瞭解了下,我在江南去過的馬場,兩千多畝地就要幾千萬,在養點牛,羊啥的自給自足”居安說道。
“你那說的是牧場,你個棒槌,你要是真想搞牧場我勸你別在國搞,就江南那郊區兩千多畝還幾千萬,就這國,幾千萬人民幣你都可以買個幾千英畝的牧場了,而且不地是你的,就是下面發現了石油,那石油都是你的。”劉超說道。
“啊,國地就這麼便宜?”居安有點不相信。
“我現在工作的公司,一個東在德州買了個一千英畝農場,兩百萬金,換人民幣一千五百萬不到,一千英畝換國就是六千多畝地,而且你在國投資農業,稅很低,現在很多國富豪很多都在國外買農廠,上次報紙上就報道了一個國富豪在加拿大買了個大農場”劉超撇了撇居安。
“那我在國買個牧場,能辦綠卡不?我聽說這玩意滿難的”居安撓了撓頭。
劉超一聽這話無語的指著居安:“我實在是說不出話了,你要帶個幾千萬元來國,你說我要個國國籍,移民局立馬就來見你。只聽說過窮人移民被拒絕的,你聽說過哪個富豪移民被拒絕的?”。
“那我先做做夢,要是能賣點錢,哥就來買個牧場”居安笑著說道。
劉超把幾幅畫裝好,師兄弟兩個吃完飯,回想起在學校裡的趣事繼續聊了很久。
第二天九點,居安和師兄一起出門的時候,發現老闆和王東宇還在呼呼睡著。拎著幾幅畫,打車直奔拍賣行。
在總檯和總檯的小姑娘說明來意,小姑娘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便出來個黑頭髮的黑人姑娘,對著居安和劉超輕輕了問了幾句,然後便帶著自己和師兄上了樓。
居安第一次進這麼大的公司,心裡有些好奇,如同鄉佬進城一樣,逮住個空子,便四瞟。
整個的裝修從外表來看,也就幾種材料,深的木材,玻璃,銅,但是這幾樣東西組合在一起,給人的覺渾厚之中帶著些大氣。真個公司都很安靜,沒有大聲的喧譁聲,即便遇到談著走過的兩個人,你離開兩步,便聽不見他們的談聲。
走到門口,黑人姑娘輕輕的推開門,微笑著做了一個請的作,等劉超和居安進去後,黑人姑娘並沒有跟著進來,輕輕的替兩人關上門。
“歡迎來到拍賣行,我是油畫部的麥克”剛進門就發現一個四十多歲,西裝革履的白人男子,熱的走了過來出手,在白人男子後面跟著三個老頭。
“您好,我居安(劉超),很高興認識您”居安和劉超分別和麥克握了握手。
“這幾位是佛蘭克教授,哈維爾教授和布倫迪先生,由他們三位先生負責鑑定您的畫”麥克又把後的幾個老頭介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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