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盛朝大軍會在一天之打到濟南嗎?
這個當然是不可能的,朱圾還沒這麼魯莽呢。
他雖然想盡快收復京城,但也沒急到不顧后路,一味猛打猛沖的程度,再說了,鄭州城方向還有十萬敵軍隨時可能沖過來呢,他還得防著一手呢。
一統天下并非一日之功,穩打穩扎才是最穩妥的策略,特別是跟建奴這樣的老劈打仗,凡事都得小心為上。
為了防止手下猛將輕敵冒進,中了建奴的計,馬千乘和李定國等人率軍圍住兗州府城之后,他便帶著一眾衛趕到了兗州府城外的林軍大營之中。
兗州乃是古九州之一,兗州府又是當初朱元璋十子魯王朱檀的封地,轄下足有四州二十三縣,地域之廣,僅次于濟南府,兗州府城之大在整個山東也是數一數二的。
兗州府城的城墻足有三丈高,直接推著戰車上肯定是不行的,這會兒馬千乘和李定國等人正指揮手下打造攻城械呢。
攻打這麼大座府城,攻城械那可不是一兩天就能造好的,這幾天可不能坐這干等著啊!
朱圾坐在帥帳之中,盯著眼前的地圖看了半天,終于抬起頭來,對著一旁的寧丑旦道:“岳丈,派人傳令,命駐守在淮安的五萬湖廣軍即刻北上,攻打郯城。”
郯城乃是兗州府南面最靠近淮安的一座城池,只要拿下郯城,便能阻斷山東通往淮安府的大道,也就是說,拿下郯城之后建奴想要派大軍從山東方向進攻淮安府就不大可能了,淮安府也無需人駐守了。
當然,是拿下郯城一地還不夠保險。
朱圾接著又下令道:“另派人傳令,命劉忠和率平南軍進攻臨沂,艾鐵柱率平北軍留守嶧縣。命李萬雄率平東軍進攻費縣,孫洪亮率平西軍留守藤縣。”
寧丑旦恭敬的拱手道:“皇上,還有嗎?”
朱圾又想了想,隨即搖頭道:“沒有了,暫時就這樣吧。”
寧丑旦聞言,這才打開旁邊的箱子,從里面找出三個半邊的虎符,又從桌子上的令牌筒里拿出三塊令牌,恭敬的給朱圾,待他簽了命令,這才拿出去給衛傳令。
這是自古以來最基本也是最保險的傳令方式,一般調千人以上皆需如此,除非統帥就在軍中。
永盛朝的傳訊速度還是相當快的,一般像藤縣和嶧縣這種距離一兩百里的地方,快馬傳訊基本也就幾個時辰,像淮安這種距離五六百里而有水路連通的地方,傳訊基本上也就半天左右就夠了。
不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三路人馬的進攻速度竟然跟傳訊速度有得一拼了。
第二天下午,平東軍和平南軍便相繼傳來消息,費縣和臨沂守軍竟然風而降!
接著,第三天上午,湖廣軍那邊也傳來消息,郯城守軍也降了。
這個著實有點出人意料,不過,細細一想也不奇怪。
畢竟永盛朝大軍可不是一般的強,藤縣、嶧縣、鄒縣和濟寧那都是不到一天時間就攻克了,而且,兗州也已經被圍得如同鐵桶一般,費縣、臨沂和郯城的守軍等于都沒了援軍。
一兩千人馬又或兩三千人馬,面對裝備良的上萬永盛朝大軍甚至是五萬大軍,他們就算是勇抵抗也無濟于事啊!
再說了,這里原本就是大明的領土,洪承疇手下也都是原來的明軍又或本地征召的青壯,他們本就沒必要為建奴拼命,在這種況下,選擇投降也不失為一種明智之舉。
費縣、臨沂和郯城的守軍都降了,兗州守軍會不會降呢?
朱圾收到郯城守軍投降的消息之后,不由皺眉沉思起來。
兗州城里的守將就是原來崇禎朝的大同總兵姜瓖,這點他很清楚,姜瓖此人是先投李自,又投多爾袞,應該是怕死的很,這點他也知道。
如果在《三國演義》里面,此人就是典型的三姓家奴!
這種人到底要不要招降呢?
他考慮了半天,還是決定,招降此人試試。
畢竟此人就是個領兵將領,而且在歷史上并沒有什麼劣跡,不像洪承疇、吳三桂和尚可喜等人一般,竭力幫助建奴打自己人,為建奴打下了大片大明江山。
這種人,大不了招了不用,讓其回家養老,完全沒必要跟人家拼個你死我活,再逮住殺了。
想到這里,朱圾當即親筆寫了封招降信,命人城中。
大致意思就是說,姜瓖,朕念你本是明將,又沒什麼惡跡,所以,給你個機會,如果你愿意開城投降,朕饒你不死!
姜瓖收到招降信,心中可謂五味雜陳。
他當然知道自己名聲不好,畢竟,他已經投降兩次了。
不過,他并不是一個特別怕死的人,他前兩次之所以投降,主要是因為戰場形勢讓他看不到什麼獲勝的希了。
不管是李自的大順軍攻打崇禎朝的時候,還是在山海關的時候多爾袞率軍攻打大順朝,他都看不到什麼獲勝的希。
說白了,他就是個墻頭草,哪邊風大就往哪邊倒。
現在的形勢,明顯是永盛朝要強于建奴,他心里其實早就有那麼一點想法了,但是,他又怕永盛帝痛恨他這種反復無常的人,就算投降,也把他砍了,所以,他一直在猶豫。
這會兒收到招降信,他這心著實是復雜無比。
唉,在人家眼里,他就是個小人,他這名聲早就臭了!
不過,還好,總算是保住了命。
而且,還有一件事也值得慶幸,那就是他還沒把自己的兒子姜之升送去京城。
前幾天,他就收到了建奴朝廷的詔令,“在京員三品以上,在外員總督、巡、總兵各送親子一人朝侍衛,以習禮儀,察試才能,授以任使”。
這擺明了就是要把自己的兒子上去做人質啊!
所以,他猶豫了一下。
沒想到,這一猶豫,永盛朝大軍便打過來了。
這運氣,真是沒話說。
要是永盛朝大軍再遲來幾天,他估計就把兒子給上去了。
到那時,這兒子可就沒了!
他拿著招降信在那里胡思想了一陣,終于緩緩站起來,朗聲道:“傳我命令,開城門,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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