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來了?”齊韻訝異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佳人,子與齊韻有七分相似,只是比起齊韻看起來略微有些,不過恰到好,多一分則胖,一分則瘦,材完無瑕,仿佛是雕刻而的雕塑一般完。
子比起齊韻來多了一書香氣息,溫婉大方,特別是那一雙溫潤的眼睛,能讓人陷到其中無法自拔,比起齊韻爽朗利落的子,這種小家碧玉的子似乎更讓人喜歡一些,子正是齊府長齊雅。
齊雅齊韻,雅韻二字便是兩的名字,齊雅無愧于名字中的雅字,齊韻的韻嘛,咳咳,柳明志的鼻子想必還是偶爾會發酸的。
齊雅溫的坐到對面:“姐姐再不來看看你,以后想要見到你可就難了,韻兒也長大了,到了嫁人的年齡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之間當年跟在姐姐后一臉泥土的小丫頭也長了一個落落大方的了,懷總是詩,韻兒真的長大了。”
齊韻含的低下頭:“姐姐,你說什麼哪?韻兒才沒有姐姐說的那樣,懷。”
齊雅抿一笑,了齊韻的臉蛋:“還騙姐姐,韻兒若是沒有懷中,盯著窗外愣愣出神在想些什麼事?以往姐姐來你這你不是在練武就是捧著書卷翻看,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對著窗外怔怔出神,你呀,傻丫頭你是當局者迷,深陷愫尚不自知。”
“才沒有,韻兒是在構思詩詞,一時間想的有些著迷,所以才沒有發現姐姐的到來,才不是姐姐說的那樣。”
“原來韻兒是在構思詩句啊,不知道可有佳作哪?”
“這花真是...............”齊韻愣了,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都被帶壞了。
齊雅抿著笑個不停:“恩,真是好詩,若是讓那些一直敬仰于你的大家閨秀們知道堂堂刺史千金,金陵才做出這樣的詩詞可有的樂了。”
“姐姐.........”
“玉兒還沒有告訴你吧!”
“告訴什麼?”
齊雅蔥蔥玉指點了一下齊韻的額頭:“你啊,每天就知道相思,你的柳公子上門提親了你都不知道,還在這相思哪。”
“這......這麼快?韻兒還沒想好哪,他怎麼就上門提親了,爹爹答應沒有?他的名聲不好,萬一爹爹為難他怎麼辦?姐姐,你說..........”
“唉,怪不得娘親說兒外向,你這與柳公子八字還沒一撇哪,柳公子剛剛提親,還沒驗看過八字,你就這麼開始為他著想了,他可真是好福氣。”
要不說陷的人智商往往為零,誰能想到一個聰明伶俐的子會為了一個男人剎那間慌了心神。
齊韻不由自主的看向窗外,自己當初聽聞爹爹要讓自己下嫁給他的時候明明心不甘不愿,苦于父親威嚴無法反抗,只好想從,可是他又是什麼時候走進自己心扉的哪?
初次見他之時是在煙雨樓閣,那時候的他真的像傳聞之中的那個樣子,衫不整,神慌的從一個青樓子的房間里跑了出來,撞了自己不但毫無歉意,里還說著鄙的話語,哪一個富家子弟不是溫文如玉,言辭彬彬有禮,偏偏他那樣獨斷專行。
撞了自己,辱罵自己,偏偏還用手............
第二次見他時是在當書院,陡然之間發現原來他并不是那麼的目不識丁,他作的詩詞極好,很有人能夠如此才思敏捷,半個時辰之做出三首千古名詩,可是他總是胡鬧蠻纏,裝作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最過分的事他如同初次見面的時候那個樣子,言辭鄙,張口小爺,閉口小爺,還敢明目張膽的自己第二次。
明明中丘壑包羅萬象,卻偏偏紈绔世人,聞人山長都說他在藏拙,膽大包天的敢跟當今天子談論生意,自己都能看出天子的份,以他的才識會發現不了嗎?竟然敢敲詐陛下的金牌還有扳指,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就不怕陛下誅了他九族嗎?
柳明志,扳指?放哪了來著?金牌好像因為地不平墊在書桌下面了吧?應該不會生銹,畢竟是金子做的。陛下,是皇帝嗎?我見過他嗎?誰啊?咋啦?啥時候啊?
這個大笨蛋得到陛下賞識,邀請他京師竟然被他拒絕了,這種祖墳冒青煙的好事,多人求之不得的事,只要同意了以后肯定會位列兩班。真是個大傻子,不知道把握機會。
啥玩意,皇帝?他不是個有錢的商人嗎?小爺真的不知道啊,不是說古代皇帝不能出宮的嗎?只能一輩子待在宮里,咱什麼也不清楚,咱也不敢問。
前兩天還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轉眼之間就變了,明明作出那麼好的詩詞,不讓其流傳出去,卻是為了掩飾春宮.....竟然看那種書,真是人面心。
咱也也第一次穿越,沒什麼經驗,誰知道抄了兩首詩就會被你們看到,爺我給你解釋了沒有,你們愣是不信,搞得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這麼牛的哪。再者了,大老爺們看個春宮圖這不是基本作嗎?放到千年后誰還沒幾個三w,誰電腦了還沒幾十t的學習資料啊,要不說你們沒見過世面哪。
自己也是糊涂,莫名其妙的就和他同床共枕,還不知的在他的懷中躺了一整夜,或許從哪個時候這個姓柳的男人就走進了自己的心扉了吧。
小爺也沒想那麼多啊,就是拿你當兄弟了,哪知道你會胡思想這麼多啊。
他會為了自己來了月事照顧自己,雖然占了自己的便宜,手不老實,還說什麼喝熱水治百病,他會擋在自己面前讓自己逃命,原來心里住進一個人這麼輕而易舉,住進去就走不了了。
想到這些齊韻不由得癡癡笑了起來。
齊雅無奈的搖搖頭,這孩子真的是中毒不淺。
“姐姐,你說討厭一個人的時候他站著不都是討厭的,可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的一舉一都是那麼順心,這就是嗎?”
“問問你自己的心,它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齊韻依偎在齊雅的懷中:“姐姐,我的心告訴我,韻兒已經離不開這個人了,不知道何時,他已經占據了這麼重的位置。”
“那就跟著心走,不要像姐姐一樣,姐姐當初.........韻兒,你臉上的傷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