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攜游覽江南,昔日遇到的小和尚了凡此時正在廟中悔過!
大龍王朝山涼府某山某寺廟,寺廟不大,卻五臟俱全,里面八百羅漢,諸位佛祖菩薩供應的比比皆是,門前還有著佛教的護法金剛在兩側。
寺廟方丈送走了寺廟的最后一批香客,看向了大雄寶殿中依舊跪在地上的背影雙手合在一起:“阿彌陀佛,一切皆是因果,因果循環,此乃定數,天意不可違,天意不可改。”
了凡跪在一座金的大佛面前,一一的,默默的在祈求什麼。
這時一位面和藹的老和尚默默的走到了凡面前,看著還在跪著的了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大師,天已晚,本寺要閉寺了,施主在殿外等候多時了,大師你該下山了,大師云游至此本寺卻沒有客房招待,還大師見諒,大師早些下山,尋找住。”
了凡抬起頭看著眼前的老和尚:“方丈,你說佛真的能聽到小僧的祈禱嗎?”
方丈搖搖頭:“大師,貧僧也不知道,不過佛憐世人,如果有緣的話,大師的祈禱貧僧想佛祖一定會聽到的。”
了凡失的閉上眼睛:“方丈,都說佛祖法無邊,小僧在寺中一直深信不已,難道佛也不能解除小僧心中的嗔念?”
方丈搖搖頭:“大師,我佛講究因果,所謂有因必有果,大師種下什麼因,就會得什麼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施主看天意就是了。”
了凡不悲不苦的道:“既然佛祖不能解我心中苦惱,如此一來,小僧每日誦經念佛又有何用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一切皆空,唯有我佛不空?談何四大皆空?”
方丈閉上眼睛:“阿彌陀佛,佛曰:因果不可改,自因食自果,別人是代替不了的;智慧不可賜:任何人要開智慧,離不開自的磨練;真法不可說:宇宙真相用語言講不明白,只能靠實證;無緣不能度:無緣之人,包括本不信佛之人和半信半疑之人,無論怎麼說他都不會相信,他是聽不進你的話的,上天之雨雖大,卻不潤無之草;佛法無邊,難度無緣之人,大師你懂了嗎?”
了凡表變得低沉:“方丈是說我便是向佛之心不堅的僧人?難以求得解嗎?”
方丈道了聲阿彌陀佛:大師,一切自有定數,你又何必苦苦自我煩惱,又何必為難貧僧。”
了凡道:“既然佛說萬皆可度,,既然萬都能度化,為何偏偏度不了小僧一人。小僧妄念已非常人所能普渡。”
方丈念了聲佛號:“眾生皆佛,佛皆眾生,施主是眾生亦是佛,大師又何必著相哪?”
了凡雙手合十站了起來:“方丈,非是小僧著相了,小僧每日都來禮佛誦經,既然佛說普度眾生,為何也沒見到佛渡的了小僧,方丈卻說什麼一切皆有定數。”
方丈看著似乎是陷了執念的了凡:“苦非苦,樂非樂,只是一時的執念而已。執于一念,將困于一念;一念放下,會自在于心間。隨心轉,境由心造,煩惱皆由心生。有些人,有些事,是可遇不可求的,強求只有痛苦。既然這樣,就放寬心態,順其自然,施主是福非禍,大師也當如此才是。
了凡搖搖頭:“方丈說的我都懂,可我就是放不下執念,既然佛不能普度與小僧,小僧又何必每天跪拜與他,左右不是一場空夢而已”?
方丈嘆了口氣:“大師須知,看淡,就是好心境;想開,就有好心。萬在說法,看你如何著眼。凡事都是多棱鏡,不同的角度,看到不同的結果。一個蘋果,有人喜歡賞玩其澤,有人想品嘗其味。你在乎的,對你來說,就是好的。時過境遷,曾經苦苦盼的,在今天也許一文不值。繁華三千,看淡即是云煙;想開就是晴天。”
了凡呵呵一笑:“看淡?想開?莫說是我,就算是佛祖能看淡嗎,能想開嗎?”
方丈道:“佛曰,無我相,無眾生相。”
了凡退了一步:“既然佛看淡了,佛若不貪,為何要世人供奉?佛不慕虛榮,為何要世人跪拜?我心有佛,佛卻無我。小僧承妄念之苦,就得到一句一切皆有定數,你讓小僧怎麼能甘心?”
了凡蹣跚的退了一步看著眼前金的佛像:“只見佛渡金,不見佛渡人,既然如此,小僧為何要每天祭拜與他,方丈你又作何解釋”?
方丈搖搖頭:“世人皆有七六,七六在我佛看來皆是妄念,世人如若沒有貪這些妄念,又何必來拜佛以求心安?大師若非因施主而心生妄念,自在云游便是了,又為何求佛解?大師是人不是佛,大師亦是世人,世人有七六,大師了妄念又有何不可?”
看著了凡靜聽的神:“大師問說,佛為何需要世人供奉,施主可知,佛本來就僅僅只是一種信仰,佛像也只是一座泥胎而已,上面供奉的不是佛祖本,而是人心,人心只要有七六便是妄念,妄念一日不除去,這佛像就會永遠在這里人供奉。”
方丈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嘆了口氣,手里攥佛珠,默默念著阿彌陀佛。
“至于大師說,佛為何世人跪拜,施主可知,佛本無罪,罪在人心,心存邪念,修佛也不是佛,心存善念,心中無佛也是佛,這便是佛皆眾生,眾生皆佛,所以世人跪拜的不是佛,而是他們自的懺悔,他們在佛前訴訟,不過是把在心底的積惡釋放出來而已,如同大師來傾訴一般。”
了凡雙眼瞪大:“大師知道小僧因何煩惱?”
方丈淡笑著點點頭:“大師久在寺中修行,初紅塵俗世,難免被俗世的花紅柳綠蒙蔽了慧眼,非是大師向佛之心不穩,而是大師從來都是這紅塵中人,施主日日陪伴大師登寺門誦經,眼中萬種,大師之妄念便是陷無法自拔。”
看著了凡逐漸明悟的眼神,方丈出了笑容:“大師問貧僧,為何佛遍鍍金,而佛卻不曾度化世人,大師,世人倘若沒有惡念,又何必為佛祖鍍金以求佛祖保佑,佛不是不度世人,只因心存念,卻祈求靠佛祖保佑,佛怎麼會度無緣之人,貧僧心中亦有俗念,所以年年為佛度金,日日佛前誦經。”
了凡沖著方丈一躬:“方丈解小僧困,才是得道高人,是小僧太過癡迷了,小僧在寺中讀經,每每詢問家師,家師便說小僧的禪在俗世,卻從未告訴小僧怎麼去化解塵世的禪,原來禪真的不在佛經之中。”
方丈看著了塵:“大師,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皆是化相,心不,萬皆不,心不變,萬皆不變。坐亦禪,行亦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靜自然。”
方丈說完了凡看著方丈:“方丈所言,小僧心已?”
“大師,佛曰:“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你生命里該出現的人,都有原因,都有使命,絕非偶然,他一定會教會你一些什麼,喜歡你的人給了你溫暖和勇氣;你喜歡的人讓你學會了和自持;你不喜歡的人教會了你寬容和尊重;不喜歡你的人讓你知道了自省和長。沒有人是無緣無故出現在你生命里的,每一個人的出現都是緣份,都值得恩。一花一葉是禪機,施主亦是大師的禪,若無相欠,怎會相見。”
了塵微微睜開眼眸:“方丈,小僧雖然明白了,小僧想知道禪為佛,出禪為佛?”
方丈道:“道修今生,佛修來世,貧僧也不知道,這個答案就要問大師自己了”。
了凡彎下腰:“方丈,你是得道高僧,還請你一定為小僧解答。”
方丈道了聲佛號:“大師過獎了,貧僧一山野僧人,安能稱得上得道高僧,大師攜叩山門,大師的禪機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阿彌陀佛,小僧辭謝方丈。”
無名山上無名寺,方丈點化小大師。癡迷僧人遭劫,出禪禪未可知。
“小和尚,你出來了,我等的腳都酸了。”
“阿彌陀佛,小僧見過施主,施主久等了。”
玉一臉嗔怒:“小和尚,我都說多次了,我玉也行,姑娘也可以,不準我施主,本姑娘可是什麼都沒有施舍過你。”
了凡手持念珠嘆了口氣:“施主已施,尚不自知。”
玉不高興的擺擺手:“你每天說你云里霧里的禪語,我聽都聽不懂。明天小和尚還來頌佛經嗎?”
“小僧的經已經明了,不須再登山門,小僧要接著云游了。”
“太好了,終于不用每天爬山門看佛像了,本姑娘的都痛了。”
“小僧之過,不妨小僧背施主下山如何?”
玉先是遲疑了一下,輕輕的趴到了了凡的背上。了凡輕輕托住玉盈膩的彎猶如背起一座山一般沉重。
方丈看著下山的兩人輕輕點頭:“背起是山,放下是禪,大師云游無名寺,佛前之緣不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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