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城城範府之中,範永山正皺著眉頭聽著屬下的報道。
他是山西範家家主範永斗的族弟,打小就和範永鬥關係極好,範永鬥當了範家家主後,就將範家在京城的大權給了他,讓他打理與京城各個權貴的關係。
範永山問邊的管家範通,道:“搞清楚京城裡新到的那些糧食是誰的嗎?都是從哪運來的?”
管家道:“四老爺,據小的瞭解,這些糧食是從新城運來的,由張大彪的張家糧鋪在售賣,他們還是按照以往的價格。”
“奇怪了,漕運的糧食全在天津被滿洲的大爺截走了,新城那個剛建的地兒怎麼會有那麼多糧食?”範永山鬱悶不已,怎麼也想不通,在房間中來回踱步。
範永山不放心,覺得有必要去戶部問一下,於是對管家範通道:“範通,你現在去找戶部員外郎陳大人,問問這些糧食到底從哪運來的!”
範通領命告退,從賬房中支了六百兩銀子,便匆匆前往陳大人的府上。
範府早已被李廷表派人全程重點監視了,當範通一出門就被七八個錦衛的外圍人員盯得死死的。
兩刻鐘後,管家範通從戶部員外郎的府中邁著八字步慢慢的走了出來,他著懷裡沉甸甸的銀子,心中得意,出來一趟就賺一百兩銀子,這差事辦的可真滋潤啊!
在範通出了陳府不久,剛路過一個巷子的時候,就被迎面而來的幾個乞丐“一個不小心”的撞了個大跟頭。
範通吃痛,剛想站起來開口大罵,突然發現這幾個乞丐手腳極爲利索的將自己綁了,同時用一團破布將他堵了起來,最後用麻袋將他套了起來,直接抗走了.......
這一頓作讓爲當事人的範通驚呆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大白天的他居然被綁了!老子........
等他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被帶到了一之地,範通上的麻袋被揭開後眼前突然一亮,就見自己卻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上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人。
此人正是李廷表,他面帶笑容,話語間很是和善,道:“你是範府的管家,飯桶是吧?”
範通自小因爲名字多次被族人取笑,他恨敢取笑他的所有人,見眼前之人如此毫不顧忌的戲稱自己的名字,頓時時惱怒道:“老子範通,不是飯桶!你們是誰?膽敢綁我?”
李廷表緩緩的走向範通,原本笑的臉忽然變得面無表,陡然間啪的一記耳打在範通臉上,寒聲問道:“你是我老子?”
範通爲範府大管家,經常因工作需求混跡在權貴圈子,做一些塞錢的買賣,眼界自然極高,此時被一陌生人打臉折辱,頓時怒道:“老子我……”
“啪!”又是一記耳,李廷表依舊面無表道:“你是我老子?”
範通鬱悶不已,他整個人被牢牢的抓住了,無論自己怎麼躲避掙扎,都始終躲不開眼前這人的掌。
見到對方沒說話,李廷表有些不耐煩了,對著範通左左右右,反反正正的連七八個大,這纔不不慢的問了一句:“你是我老子?”
此時範通的臉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額頭冷汗直冒,他立馬服,角搐道:“我不是你老子!”
李廷表卻反手又是一個大子了過去,淡淡道:“爲什麼不是?”
範通一下子懵了,整個人徹底奔潰了,他絕的閉起了雙眼,就像一個年輕的小娘子被不法分子折磨的不了,完全認命了的樣子。
不僅是範通,就連幾個便的錦衛也是懵了,這李大人也太極品了吧!
李廷表再次左右開弓,正正反反地連了他十八個大子,這纔不急不緩道:“爲什麼不是?嗯?”
範通已經覺不到自己的,整個腦袋似乎已經麻木,他認命了,再也不反抗,閉著眼睛,像是在。
過了片刻,李廷表才道:“來跟我聊聊你跟那個戶部陳大人的關係吧。”
範通緩緩的轉過頭,似是“幽怨”的看了眼李廷表,裡含糊不清道:“我跟那老頭能有什麼關係,我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李廷表也不惱怒,反而呵呵一笑,道:“既然你這飯桶記不清了,那我就幫你回憶一下吧!兄弟們,這飯桶的記不太好,你們幫他想想吧。”
他話音剛落,只見其中一個便的錦衛手中拿著一細長的竹籤,來到範通近前,臉上帶著壞笑,說道:“飯管家,我跟你說啊,我以前的工作呢,是修腳的,可是我的手藝不好,一不小心會把竹籤刺到客人的指甲裡,因此被東家辭退了,今天老哥邀請,特地來爲你修腳,若是手藝不佳,範管家可要忍著點。”
“山,廢什麼話,快點招呼客人!”李廷表笑罵道。
“哎,來了!”這名代號山的錦衛賠笑了一句,然後慢慢的拿起了範通的一隻手指,另一隻手拿著一竹籤。
範通聽後,兩眼不停的盯著那細長的竹籤,汗眼兒都豎起來了,心中無比的害怕,雙手直哆嗦,豬頭臉也被嚇白了,汗珠子不停的向下滴著……
山拿著竹籤在範通的指甲中不停的畫著,邊畫著還不忘朝客戶嘿嘿笑幾聲,不過這幾聲笑聲在範通耳中卻向惡鬼在咆哮。
範通想將手指出來,可這個人的手就象一把鐵鉗,無論範通如何用力也不來。
而就在這時,山猛的一用力,竹籤直接進了範通的指甲中......
俗話說十指連心,古人誠不我欺,範通猛的發出一聲慘,兩眼直向上翻……
看著範通的慘樣,李廷表眼睛都不眨一眼,漫不經心道:“可曾想起點什麼來了?如果沒有想起來也沒有關係,我並不著急,你可以慢慢的想,我們有的是辦法,這僅僅是開胃小菜而已,還有一百零七道佳餚等你品嚐呢!”
範通聽著李廷表那不不慢的話,就好象是催命符一般,特別是聽到最後一句,範通瞬間被嚇尿了,腳下溼了一大片。
他看向李廷表抖著道:“一百零八套酷刑,你們......你們是錦衛??”
“哎呦,不錯呦!還知道我們錦衛的套餐!”那名代號山的錦衛便又拿起一新的竹籤,在範通的眼前晃了幾晃,然後又拿起範通的一手指,用竹籤在範通的指甲中再次不停的畫著。
範通此時上下牙不停的打著,全也哆嗦了起來,也有些不停使換了,哆裡哆嗦的說道:“大.......大人,我......我......我說,我什麼都說!”
不多久,李廷表手中拿著範通的口供,快速的向朱慈烺彙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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