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到如今,他作為局外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我們四個,就我是單狗了。”司徒俊郁悶的灌了一大杯酒。
司徒婧神微怔,表有點古怪:“澤熙也有朋友了嗎?”
“是啊,朋友……”司徒俊剛想說些什麼。
桌下,李博文不聲的踢了他一腳。
司徒俊疑的看去,只見李博文沒什麼表的看著他,眼神更是深沉的不可見底。
怎麼說都是自小長大的兄弟,這點默契還是有的,他立馬就把想說的咽了回去。
好在司徒婧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沒有在意。
李博文倒上兩杯酒,一杯遞給了司徒俊。
杯喝了一口后,他說道:“你這人嘻嘻哈哈沒個正行,實則就是個有心沒膽的,明明什麼都沒做,吊兒郎當的反而壞了自己的形象。”
司徒俊好笑道:“誰讓我賤,看見就想調戲幾句。”
生來就是這樣的人,說改變哪有那麼容易。
這時,本來發著呆的司徒婧突然說道:“你們說,澤熙他還瑾寧嗎?”
那麼瑾寧的澤熙上別人,瑾寧知道了得多傷心啊!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不舒服呢!
李博文越發覺得司徒婧不太正常。
“瑾寧都走了五年了,澤熙開始了新生活,我們該為他高興才是。”
這話司徒俊也贊同,他點頭道:“沒錯,這些年澤熙過的也夠苦了。”
司徒婧不說話,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連喝了好幾杯。
司徒俊趕忙阻止:“姐,你別喝了,喝這麼多傷。”
“讓喝吧,發泄出來了就好了。”喝醉了總比悶在心里好。
司徒俊遲疑的看了眼李博文,還是有點擔憂。
不過最終到底是沒說什麼。
司徒婧一口氣喝了一整瓶,的雙眼迷離,已經微醺了。
呼吸也不平穩了起來,不過緒再不似剛才死氣沉沉。
搖晃了兩下瓶子,說話已經不連貫了。
“沒,沒酒了。”
這酒度數不算低,司徒婧酒量不行,平時也喝的。
因為是律師,需要保持頭腦清醒,所以基本不喝酒。
司徒俊還是不放心,勸道:“姐姐姐,不喝了,再喝就該難了。”
說到難,司徒婧突然大哭起來,捂著口崩潰道:“這里難,太疼了。”
“姐,你別這樣……”
司徒俊眼眶泛紅,作為龍胎弟弟的他,似乎也能同那窒息般的疼。
李博文沉默的看著,心亦是十分沉重。
四大家族在他們爺爺那輩一直都是爭權奪利互不相讓,可后來慢慢的就由凌家領頭共贏了。
當差距不大時,每個人都想當魁首,可當差距是天差地別時,那就是可而不可及。
凌家還算仁慈,沒有將其他家族一網打盡。
凌煜琛上位后,更是一日千里,讓人再生不出其他心思。
這些年四大家族的關系越來越融洽。
而他們六個因為年齡相仿,更是一起長大,很是不一般。
蘇瑾寧雖然不是四大家族的人,但和姜澤熙是自小定下的娃娃親。
后來又因為家族敗落,了孤一人,便自小在姜家長大。
李博文看著司徒婧大哭,難免跟著難。
司徒婧趴在弟弟懷里大哭,邊哭邊道:“為什麼他不喜歡我,我喜歡了他好多好多年了,為什麼他的心像石頭一樣。”
“因為不能勉強,他自始至終……”李博文說到一半,沒忍心將這扎心的話說完。
司徒婧停止了哭泣,聲音悶悶的難,直視著李博文的眼眸,接話道:“他自始至終都沒喜歡過我。”
“哈哈哈哈……”
大笑著,有點瘋狂。
那他能有多夏菀棠。
那麼瑾寧的澤熙都上了別人。
如果,如果夏菀棠死了。
那是不是還有可能。
五年,十年,一輩子,總會有接的一天。
這瘋狂的想法一滋生,便不可控制的在心里蔓延。
李博文被笑的心里發,總有一種不好的預。
笑著笑著,司徒婧到一陣陣反胃,接著就大吐特吐了起來。
味道難聞至極,滿地都是,吐完后司徒婧清醒了許多。
賠償了酒吧的損失。
三人這才離開。
司徒婧一言不發,又恢復了死氣沉沉。
“我送你們回家。”
李博文開著車,司徒婧和司徒俊坐在后座。
車里很安靜,走到一半,窗外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天黑沉沉的,讓人有種窒息的抑,沒有月亮星星,只有無盡的黑暗,像是要吞人的深淵。
李博文不由得蹙起了眉,莫名有些煩躁,但還是將車開的慢了一些。
等到了司家別墅時,雨已經變了瓢潑大雨,再加上是晚上,視十分困難。
讓他一個人走司徒俊也不放心,便讓他留下住一夜。
看著這無邊無際的大雨和黑暗,李博文也就應下了。
由于雨太大。
三人無法幸免的被淋了落湯。
天已晚,司徒俊的父母已經睡下了。
一回到家,司徒婧就獨自回了房間。
司徒俊讓傭人收拾了客房,又拿了一套自己睡給李博文。
安排好了一切這才平靜下來。
洗完澡換上干爽的服,李博文站在窗前看著大雨傾盆。
集的雨水擊打著玻璃,又順著玻璃落,模糊的完全看不見外面的景。
回想今晚的事,他還是覺得司徒婧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拿出手機想給凌煜琛打個電話提醒一下。
可此時已經十一點多了,估計已經睡下了,于是改為了發消息。
發完他心里才放心了許多。
另外還有幾條未讀信息,都是溫萱萱發來的。
估計是看他沒回,所以最后發了一條晚安。
他蹙的眉慢慢舒展,神變的和了許多。
“寶寶晚安,我剛才和司徒俊兩姐弟喝了點酒,送他們回家的路上下好大的雨,現在只能在司徒家借宿了。”
解釋了一下沒回消息的原因,他便準備去睡覺。
想著這麼晚了,溫萱萱應該睡了。
誰知下一秒,手機傳來了消息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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