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和陸之戰在長白山的最后一天沒有任何行程,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靜靜地這片神奇的世界。
“我們今天做點什麼?”可畫問道。
陸之戰稍有沉默,“可以給家里人帶些禮。附近就有一個商業區,我們一會兒去轉轉。”
“好啊。”可畫笑著說。
外面的天有些沉,風也有點大,兩個人都有了前車之鑒,乖乖把羽絨套在了上。
“阿戰,這里的風好,刮到臉上像刀子。”可畫說道。
陸之戰幫整理了一下帽子和圍巾,“那就把臉蛋藏起來,刀子就割不到了。”
兩個人沒有坐車,即使有風,他們還是更喜歡在冰天雪地里牽手漫步的覺,更何況風也漸漸的小了。
商業街離酒店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步行時間,兩個人不不慢的走著,可畫把看路的任務給了陸之戰,自己則始終看著遠的雪面上,那些小留下的足跡。
可畫晃了晃陸之戰的手,“阿戰,我也想找一片平整的雪地留下自己的足跡。”
陸之戰向周圍看了看,近就有一片白樺林,里面還保持著雪后的原生態,雪面非常平整。
他牽著可畫的手走到白樺林邊上,“這里怎麼樣?滿足你的要求嗎?”
可畫笑著點點頭。
把腳跟并攏,打開前腳掌,兩只腳就形了一個V字,他像一只小兔子保持著這個姿勢,在兩排白樺樹的中間留下了自己的足跡。
“阿戰,你看這個圖案像什麼?”可畫回頭指著地上的腳印。
陸之戰不置可否,只對擺了擺手,讓從白樺林里走出來。
可畫又把腳尖并攏,打開腳跟,從另外兩排白樺樹中間蹦了回來。
“阿戰,你快說,我的這些腳印像什麼?”
陸之戰幫整理了一下圍巾,“像車轍。”
可畫點點頭,“阿戰,你要不要在我的旁邊也制造一個這樣的車轍?”
“稚。”
“一點都不稚,明明是代表夫妻同心,并肩前行。”
“可我不想像只兔子一樣蹦來蹦去,實在太稽。”
可畫翹了翹,“你是說我剛才的樣子很可笑?”
陸之戰彎了彎角,“的確,估計從遠看過來,你就是一只了的米白兔子,在白樺林里圈畫領地。”
可畫鼓了鼓腮幫子,“兔子打算先走了,陸總裁再見。”
陸之戰一把拉住的胳膊,“兔子是老虎的食,哪能說走就走?”
“那你就當兔子已經被老虎吃掉了。”可畫說道。
陸之戰笑著看向可畫,“一定要蹦幾下?!”
“對。”可畫看著陸之戰的眼睛,“一定。”
陸之戰有些無奈,學著可畫的樣子,也蹦出了一個車轍印。
可畫憋著笑,看著他的背影,“可以了,快點回來吧。”
陸之戰一轉,便發現可畫正拿著手機拍他的視頻。他笑著走過來,視線落到到可畫的臉上,“小可,你知道這樣做是一種挑釁嗎?”
可畫笑著搖搖頭,“不知道,只知道陸總裁是小兔子的同類。”
陸之戰了的臉頰,“調皮。”
正說著,天空中漸漸飄起了雪花。
“阿戰,下雪了!太好了,真的下雪了!”可畫仰著天空,看雪花一簇簇地落下來。
陸之戰看著的表,自己心中也同樣充滿了喜悅。
雪越下越大,待兩個人走到商業街,頭上已經漸漸有了一層來不及飄散的雪花。
原來真的可以走著走著就白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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