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一怔,這也太突兀了,怎麼還問上他們之間的緣分了?不會真的被佳琪說中了吧?
可畫有些哭笑不得,這桃花運似乎來得也太遲了些。
猶豫了一下,“師兄,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于寬有些尷尬,笑容僵在臉上,“是不是…我出現得太晚了?”
不等可畫回答,于寬便繼續說道:“其實在上大學的時候,我委婉地表達過好幾次,只是你當時都沒有回應。我比你早畢業兩年,忙著工作,想盡快在投行站穩腳跟,等再一回頭,你已經畢業回臨市做了老師。我們上次見面的時候,我其實特別開心,甚至有些激,也很想向你表白,但又被兩地相隔的問題給難住了。”
可畫彎了彎角,不知于寬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把這些一直裝在肚子里的話翻出來說給聽。
“看來當年的我實在太遲鈍了,本不知道還有這樣的故事,不過這也恰好說明,我和師兄之間的緣分只能停留在友誼的階段了。”
笑著看向于寬,“師兄是大好青年,肯定有很多孩喜歡,我也已經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歸宿。”
于寬臉頰微紅,笑了笑,“前幾天校友聚會,有很多人提起你,他們至今還把你當心目中的神。大家都說你是單,所以我才......”
可畫拿起手邊的茶杯,“我平時和校友聯系的不多,大家確實不太了解我的況。”
于寬試探著問道:“你......結婚了?”
可畫點點頭,“是的。”
直接轉移了話題,“于師兄這麼多年就沒遇到合適的孩?”
于寬猶豫了一下,“也談過一兩場,但都很短暫,彼此之間實在沒有思想上的共鳴,甚至通起來都很困難,所以磕磕絆絆的這幾年,我始終懷念在大學時的那種默契和快樂。即使是一起做科研,也可以很開心。”
可畫沉默著,的心境一向很平和,似乎于寬此時說的意中人與自己完全無關。想多半是于師兄剛剛失過,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表白。
甚至可以試著去理解眼前的于師兄,對于現代人來說,誰的心沒有點掙扎呢,況且他又一直都是別人口中的才子。他一直在尋找靈魂伴,但又迫于現實生活的無奈。
但自己還真的幫不了他。
陸之戰闊步走進餐廳,目立刻落到可畫上。蕭逸隨左右。
經理看到陸總裁,立刻迎了上去。從他發照片給蕭總,到總裁出現在餐廳,一共也不過是二十分鐘的時間,看來今天這照片算是發對了。
陸之戰徑自走到可畫后靠窗的位置,蕭逸直接坐到了他對面。
兩個人的出現,頓時吸引了餐廳里的很多目。
“那個人是不是陸之戰?!”
“應該是,他對面的那個人是蕭逸,所以肯定沒錯。”
“哇,今天在這里吃飯居然能到陸之戰,他本人可比電視上帥多了!”
“陸總裁的確英俊,英氣人!蕭逸也不錯,剛型男。”
“他們吃飯怎麼不去包廂?這不是他家的酒店嗎?”
“我怎麼知道?你怎麼不過去問問他!”
經理連忙拿來菜譜,“陸總,蕭總,今天吃點什麼?”
陸之戰并未說話,余看向可畫的背影,又掃了一眼對面的男人。
蕭逸翻看著菜譜,角噙著笑,“東坡,西湖莼菜湯,醋溜排骨,西湖醋魚!”
經理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立刻離開了,他可不想再重復一遍菜名。
“戰哥,我們好久沒來這邊吃飯了。”蕭逸說道。
陸之戰并未回答,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
可畫聞聲,回頭看了一眼,正對上阿戰的目。
可畫微微有些驚訝,不又想起了佳琪的話來。看來自己的陸先生,也并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大氣。
他凜若冰霜,卻面帶笑容。兩個人的對視里,盡管無言卻又滿是話語。
于寬注意到可畫臉上的表,“怎麼了?”
可畫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沒什麼。”
于寬遲疑了一下,“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可畫擺擺手,“不是,不是。”清了清嚨,“師兄,我們還是多聊聊市場吧,你知道我一向不太喜歡談比較私的問題。”
于寬點點頭,有些無奈。“我這次過來順便考察一家藥廠,如果可行,我們會考慮投資上市。”
“西藥廠?”
“是的。”
“你們投資西藥廠,都關注哪些方面的容?”
兩個人繼續聊著,菜也漸漸地上齊了。
蕭逸點的菜也很快就到位了。
經理看向陸之戰,猶豫著問了一句,“陸總,需要給那桌加菜嗎?”
陸之戰看了經理一眼,點了點頭。
經理馬上讓廚房做了一盤龍井蝦仁送到了可畫的餐桌上。
“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沒點這道菜。”于寬說道。
“是我們老板贈送的,二位請慢用。”服務生彬彬有禮。
于寬皺了皺眉,上次在這里吃飯也送龍井蝦仁,這是有什麼寓意嗎?
可畫笑笑,“于師兄多吃點,我和這里的老板比較。”
于寬點點頭,言又止。看來可畫在臨市友廣泛,自己已經跟不上的節奏。
兩個人吃過午飯,于寬想要買單。
不等經理說話,可畫便說道,“于師兄,不必了,我已經買過了。”
可畫站起,和于寬一起走出餐廳,經過陸之戰的邊,手在他肩膀上輕輕地了一下。陸之戰一直不太好的心,霎時轉多云。
剛子立刻起跟了出去。
“戰哥,他們走了。”蕭逸一邊吃一邊笑著說,“看來嫂子依然很歡迎。”
陸之戰瞪了他一眼,“菜不好吃?”
“好吃,好吃!”
可畫送走于寬,轉又回到餐廳,看了眼邊的剛子,“是你通風報信的?”
剛子立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只負責可畫姐的人安全。”
可畫瞪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的無辜。
可畫直接坐到陸之戰邊的位子上,笑著看他,“陸總裁,今天怎麼這麼巧,你也來這里吃飯?”
陸之戰看著的眼睛,牽起的手,“你的婚戒呢?”
可畫瞇眼笑笑,輕聲說道:“怕劃傷熊寶,之前摘下來,忘了戴上。”
陸之戰凝視著,“下次再摘婚戒,需要經過我的同意,知道嗎?”
可畫立刻點點頭,“遵命!”
蕭逸坐在對面,實在不敢抬頭,“戰哥,要不我先回避一下?”
陸之戰依然看向可畫,話卻是對蕭逸說的,“不用了,你慢慢吃,我們先走。”
陸之戰牽起可畫的手,緩步走出餐廳,他完全不顧及周遭投來的那些目,牽自己老婆的手本來就是正大明的事。
陸總裁的到訪為江景酒店這個平靜的中午增添了許多彩,起碼員工們很歡樂,客人們也很歡樂。
終于有人拍了一張陸總裁和夫人的牽手照發到了聊天群里,終于有人看到陸總裁摟著夫人的腰進了電梯。
是誰說陸總裁言寡語,薄寡義?是誰說陸總裁冷若冰霜,不懂寵溺?
餐廳的客人們緩了緩神,又把隨他們而去的目,轉回到了餐桌上。
“剛才那個人是陸之戰吧?我沒看錯吧?”
“沒看錯,就是他!他剛才牽手的那個人是誰?是他的新婚夫人嗎?”
“不是夫人就是紅知己!”
“蕭逸還在,又是這麼公開的場合,剛才那個人多半是他的夫人。”
“你拍到照片了嗎?”
“我只顧著看了,沒拍到!”
“你呢?拍到照片了嗎?”
“只拍到了側臉。”
陸之戰拉著可畫回到車上,并沒有立刻啟車子,“那個男人是誰?”
“我大學時的師兄。”
“初男友?”
可畫手輕輕圈住陸之戰的脖子,“你才是我的初男友。”
陸之戰直接低頭吻上可畫的,心更是多云轉晴。
由于于師兄的突然出現,陸夫人不得不正大明的暴在了眾人面前。
不僅重金買到了陸氏夫婦的牽手照,還拿到了停車場的監控視頻,沒想到一向凌厲的陸總裁還有這樣的一面,居然和新婚妻子在車中擁吻,如膠似漆,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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