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畫帶著剛子去了江景酒店,于寬已經等在了餐廳里。
餐廳經理盡管沒有立刻認出姜可畫,卻一眼就認出了剛子,再仔細一看眼前的這位長發,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這就是老板的新婚妻子啊。
經理心中一,今天這頓飯,無異于是老板親自視察。
剛子進了餐廳就自顧自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餐廳經理直接湊過來,“你今天陪那位過來?”
經理一邊說一邊用下微微示意了一下可畫的方向。
剛子點點頭,“不要聲張,酒店人多雜。”
“明白,放心吧,我知道老板喜歡低調。你今天吃點什麼?”經理問道。
剛子看了眼經理,“簡單點就可以,一菜一湯。”
經理本想離開,又猶豫了一下,“今天這位是來會友?有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
剛子一直看著可畫和于寬的方向,他記得那個男人以前出現過,好像是可畫姐的同門師兄,對可畫姐特別熱絡。
“自己想。”剛子說道。
經理點點頭,轉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他突然就想起了龍井蝦仁和西湖醋魚。
“這里的況,陸總知道嗎?”
剛子搖搖頭,“臨時會友。”
“要不要和老板知會一聲?”萬一以后有什麼事,老板起碼怪不到他的頭上。
剛子猶豫了一下,喝了口桌上的花茶。
“你自己看著辦,我不方便聯系老板。”
經理立刻心領神會,“明白!”
他退到角落里,看似不經意的拍了張照片,照片里是可畫和于寬兩個人的側臉。
他想了想,沒有直接發給陸之戰,而是發給了總助蕭逸。
蕭逸看到照片笑了笑,這餐廳經理也是人一個,不敢直接發給戰哥,又怕擔責任。
他起走進總裁室,“戰哥,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了。”
陸之戰抬頭看了他一眼,“我還不,你了可以先去吃。”
蕭逸看著手機上的畫面,“嫂子在江景酒店吃午餐,我本來還想一起去湊個熱鬧。”
陸之戰看了眼他的表,直接出手,對準蕭逸的手機。
蕭逸把手機遞給陸之戰,“旁邊的這個人,你認識嗎?嫂子在臨市好像沒有這樣的朋友。”
陸之戰仔細一看,以他過目不忘的本事,怎麼會不記得。
陸之戰把手機放到桌子上,“你剛才說什麼?”
“旁邊那個人,你認識嗎。”
“不是這句。”
蕭逸愣了一下,仔細想了想,“嫂子在江景酒店吃午餐,我本來還想去湊個熱鬧?”
陸之戰站起,直接往門外走,“就這句有點用。”
于寬看著可畫,“可畫,你還是一點沒變,和上次我見你的時候一模一樣。”
“師兄過獎了,我也在一天天地變老。”
于寬又搖了搖頭,“不對,應該說和當年大學畢業的時候一模一樣。”
可畫笑笑,“那我多吃了這麼多年的飯豈不是浪費了?”
可畫和于寬正聊著,服務生就走了過來,“請問二位想吃點什麼?這是我們的菜譜,二位可以挑選一下。”
于寬拿過菜譜遞給可畫,“可畫,你來點吧,師兄請客。”
可畫笑笑,“師兄客氣了,理該由我盡地主之誼。”
經理不不慢地走過來,笑著看向可畫,“您好,今天想吃點什麼菜?還是按照以往的口味?”
可畫一怔,看向經理,自己已經好久沒來過江景酒店了,他真的還記得自己的口味?
于寬看向可畫,“你平時經常來這里吃飯?”
“以前偶爾和朋友一起過來,應該是這位先生認錯人了。”
經理略一低頭,也并不解釋,“那您二位慢慢選,我們新增加了一些菜品,都非常歡迎。”他看向服務生,“你來向二位介紹一下。”
經理想了想又回到剛子邊,“以我多年經驗,那個男人有所圖。”
剛子繼續喝著茶,“你把照片發給誰了?”
“蕭總。”
剛子點點頭,“他們在說什麼?”
“那個人在夸那位的神仙值。”
可畫看著于寬,“師兄在投行發展這麼多年,有什麼經驗之談?”
于寬搖搖頭,“這兩年的投資市場實在太差了,A一邊震一邊下跌,其他投資領域也不見得有多好。所以這兩年格外辛苦。之前投資了一個中歐發展基金,虧了百分之二十都不止。”
可畫點點頭,“的確,我接的幾款理財產品也有較大幅度的下跌。你們業預測接下來的一兩年市場況如何?”
“主要看國際形勢,今年新能源領域和醫藥領域在部分階段還不錯,但長期來看,還是得考慮新基建領域,那才是國家的重點方向。”
于寬抬頭看向可畫,“怎麼?你也一直在研究投資市場?”
可畫點點頭,“還于學習階段。”
于寬沉默了一下,“要不要考慮進投行?我現在升職了,是部門主管,你進我的部門,不用擔心后續的發展問題。”
可畫笑笑,“多謝師兄,但可能我這輩子和投行都沒有緣分了。”
于寬沉默了一下,“那我們之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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