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戰最近一段時間很回家吃晚飯,大部分況都是在加班中完了工作餐。他每天早出晚歸,正好和熊寶的作息時間沖突,父子倆很有互時間,所以今天特地早點回來。
他一回到家,就把熊寶抱在懷里,拉上可畫一起,去院子里閑逛。
“最近沈佳琪他們有消息嗎?”陸之戰問可畫。
“他們這幾天在大理,據說下一站是桂林。”
陸之戰點點頭,“難得阿逸有假期,多出去走走也不錯。”
可畫手了陸之戰的臉頰,“我發現你最近瘦了很多,阿逸不在,你實在太辛苦了,如果有什麼是我能效勞的,陸總裁盡管說。”
陸之戰笑著牽起的手,“我自己倒是沒什麼覺,瘦點也好,免得大腹便便,被你嫌棄。”
可畫笑著說:“陸總裁多慮了,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最近慕世豪聯系過你嗎?”陸之戰問道。
可畫猶豫著要不要把李意林的事告訴阿戰。
“怎麼了?”問。
“最近有一單出口東南亞的生意,我讓他們負責運輸和出口。”
“你真的信得過他?他在這方面應該并不專業。”他的專業是開賭場和黑社會。
“訂單不大,正好試試他的深淺。”陸之戰笑著了可畫的臉頰,“你這麼張干什麼?直到現在,你還是不看好他?”
“那倒也沒有,我發現他有時候做事還是靠譜的,但現在牽扯上了工作,況且還是湛宇的訂單,我怕他搞砸而已。”
“這是我們婚禮那天,我欠他的人,答應給他個小訂單先做做看,自然不能反悔,如果他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也就別想著洗白了。”
可畫停下腳步,“你說他想洗白?怎麼洗?”
“從事正當職業,流業就不錯,而且對從業人員的專業要求也不會太高,運輸,搬運,送貨,這些工作也不需要太高的學歷,他正好可以把他的人用起來。”
“那些黑社會真的會聽他的,不再爭強斗狠,而是去搬貨?”可畫很難想象那樣的畫面。
“這正是慕世豪的聰明之,如果手下的那些人有了正當職業,每個月有固定工資,不用再喊打喊殺,也不用被警察追著跑,還可以安安心心地娶妻生子,他們會不愿意嗎?”
可畫點點頭,慕世豪的確有自己的小聰明。
“你剛才說,婚禮那天,你欠他個人是什麼意思?”可畫問道。
“婚禮那天,陸鎮西和陸有志開著救護車沖到了酒店樓下,擺明了要在大眾和面前演戲。”
可畫想了想,“難道是慕世豪把他們趕走的?”
“他不但沒趕他們,還讓手下人把他們帶到了地下停車場,扣了一整天,這也正是他的聰明之,趕出去不如放在眼皮底下好好看住。”
“那后來呢?”可畫問道。
“據說后半夜讓人把他們送去了郊區的神病院。”
可畫挑了挑眉,繼而又笑笑,“虧他想得出來,滿腦子都是壞主意。”
“不過我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陸之戰看著可畫。
“什麼?”
“陸鎮西他們是被人指使的,很有可能是間諜組織。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他們從來沒放棄過破壞我和湛宇。”
“表哥那邊有進展嗎?”可畫問道。
“最近陸續在各地抓住幾個間諜,主要是竊取軍工信息的。不過聽表哥說他們最近發現,在建筑領域也有間諜滲。”
“建筑領域?我們造房子,和他們米國有什麼關系?他們在建筑領域安間諜做什麼?”
“我國每年都有一些涉及國家安全的保項目,包括建筑的設計和施工。你聽沒聽說有一個澳洲國家在我們的大使館里裝了無數個竊聽裝置?他們就是在施工的時候裝在了樓板和墻壁里,讓人防不勝防。”
可畫皺了皺眉,“后來呢?”
“竊聽裝置太多,只能重新造一棟大使館。”
“他們還真是無孔不,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想得到。”
“不僅如此,他們甚至試圖在一些地標的建筑設計里手腳,通過一些特殊造型,表達一些晦的含義,設計之初本聯想不到,一旦完工,他們才會把這些象征的概念公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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