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三重天的搖神尊,與一重天那位神的戰神風篁......有一。
這消息也不知道從哪里傳出去的。
一開始神仙們只當是些開了靈智的花草靈胡編造。
畢竟這兩人的口碑風評在眾仙眼中,實在是有著不小的壁壘。
可后來,不止那花草靈,就連一重天的仙侍們都約約傳出些風頭:
那搖仙尊日日來景宮拜訪,既不遞拜帖,也不聽召喚,就這麼往門口一站便開始跟一旁圍攏過來的花草靈說書。
什麼《霸道程序員上我》啊,什麼《末世之那隊長真帥》啊,還有什麼《腹黑丞相俏太后》,《年下學弟狠狠》......
甚至說得玄幻了,還有一篇《修真之狗神啃青竹筍》,故事節可以說那一個荒謬至極!
雖然荒謬,但卻還帶著那麼點離奇的令人上頭,罷不能。
只是可惜,每個故事總是聽不到結尾。
因為每當說的緒高漲花草們聽得激萬分之際,景宮總會派出仙侍來將恭恭敬敬的請進去。
那些花草靈們便只能據留下的前半段故事鉤子,自發編出一個又一個狗又上頭的戲碼。
將這些故事以景宮為起始點,用極快的速度散播了出去。
就這樣,由于傳聞事件雙方份都非同小可。
再加上其中一位逢人就說毫不遮掩的造謠行為,以及另一位不曾澄清也不正面回應模棱兩可的態度。
僅僅不到十日,這驚天大瓜,在整個九重天都傳遍了。
而就在眾仙都對這兩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那位引起如此輿論聲勢的“罪魁禍首”,則悠哉悠哉的坐在因果池邊曬太。
“主人,你這都在藤椅上躺半天了......”
那還頂著岑婧樣貌的小胖丫頭,此刻正蹲在岑婧的藤椅旁邊好奇的問道:
“今天不去景宮了?”
這幾日,岑婧幾乎日日都會翹班去景宮門口散布謠言,然后就被請進寢殿待上一下午才出來。
今日這都中午了,卻還賴在那藤椅上不肯彈,不對勁......
而岑婧卻像是本沒聽見一樣,仍闔著眸子一臉愜意的著正午熾熱的。
老話說得好,石頭就得多曬曬太,不然容易長菌子。
“主人?”
一旁的蒼耳見不答,以為是睡著了沒聽見,怕岑婧貪睡誤了時辰,于是微微抬高聲音繼續喊:
“主人......主人?!”
“啪!”
“哎喲!”
結結實實挨了個暴栗的蒼耳被一下子打回原本人形,那張稚氣未消的圓臉蛋上,五都差點皺一團。
摔了個屁蹲的索直接坐在地上撒潑,捂著腦袋與那藤椅上的人爭辯道:
“主人!你沒看我之前給你發的育兒小知識嗎?專家說了,不能跟小孩手,越打越不長記!”
“是嗎?”
岑婧這才舍得睜開眼睛,漫不經心的坐起來,在蒼耳怔愣的神中對出手,輕輕了那小胖丫頭的發頂。
接著,那滿臉閃耀著母輝的緩緩開口:
“傻孩子,我打你不是為了讓你長記,單純是為了讓自己解氣。”
“......”
此言一出,蒼耳怔愣的同時神亦有些恍惚,下意識的抬手了自己的牙......
還好,還在。
剛才那一瞬間,甚至以為自己再次夢回修真界,眼前這位不是高高在上的神祇,而是那走街串巷打罵羊的小黃狗......
正在皮疙瘩還未消的時候,蒼耳只覺后似有瑯瑯水聲從因果池中翻涌出來。
水聲不似平常神仙歸位時那般平靜祥和,反而異常湍急,似正有一只龐然大,帶著濃重煞氣水而來。
“主......主人......”
蒼耳心中不由得害怕,一邊想要手去抓岑婧的擺尋求安全,一邊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回頭去——
“主、主主主人......啊——”
只是還未等看清那猩紅赤水下的虛影,便只覺自己后頸一眼前一花,整個人被拎著后脖領子瞬間甩飛了出去。
“......”
將礙事的后掛件一把甩飛,岑婧對因果池中翻江倒海的異象好似混不在意。
只是緩緩從藤椅上起,又隨手理了理那睡得不太整齊的襟,好整以暇的立在岸邊,靜靜等待著將因果池鬧出如此大靜的生靈。
一息、
兩息、
三息。
心中默數三息已到,便驟然騰后退。
“轟——”
下一刻,那因果池水便猶如炸一般,轟然向四周濺出無數猩紅水柱!
抬手間用神力撐起周屏障,猶如傾盆暴雨般無孔不的水柱毫未能近側。
在無邊紅雨幕中,就像是一位世獨立的神祇,纖瘦的姿下著神而強大的力量。
......
待池水退卻,滴水未沾的岑婧只是微微勾了勾角,將手負在后習慣的煞風景道:
“那年我雙手兜,不知道什麼做對手。”
“噗噗——噗噗——”
這邊話音剛落,旁便響起一道怪異的聲音。
順著聲音去,只見那被從頭到腳淋了個心涼的小胖丫頭,此時正保持著雙手抱頭下蹲的姿勢往外吐水。
一邊吐還一邊惡狠狠的盯向:
“這年我雙手抱頭,噗噗——被淋得不知道怎麼咳......還手。”
所幸這因果池水只在接心魔未除之人時才會變紅,潑到沒心沒肺的小蒼耳上,最多也就是洗個冷水澡罷了。
“你聽我給你編......”
岑婧正在思索究竟要怎麼跟蒼耳解釋這個意外時,池中那一直被們主仆二人忽略的龐然大卻突然發狂。
“吼——”
一聲巨大的龍響徹整個因果池上空。
不過這次岑婧沒再失誤,抬手間便將神力結界籠罩在兩人上。
待那聲駭人的長嘯結束,才不不慢的撤了結界,對上一只猩紅的、充滿恨意的眼睛。
“穹蒼,好久不見啊......”
而至于為什麼只對上一只眼睛......
主要原因還是龍頭太大,離得又近,對兩只太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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