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將筆墨紙硯收起來,將桌子上的酒壺也收了起來,地上的酒漬明兒個他醒來應該就沒了。
兩人合力將他抬到床上,讓他睡好。
做完這一切,兩人吹滅蠟燭,瀟灑離去。
當晚,巫運就拿著靈陀的信件,找了一個信鴿給靈尤送去了。
他們和靈陀之間有聯系,所以也知道靈尤住在何。
……
另一邊。
云溪國邊疆連接的一個小國,周安國時不時來侵犯一下,想從云溪國這大國手中爭到一點小土地。
這一日,周安國說服了另外一個小國:將興國,一起對云溪國發起進攻,企圖用車戰讓云溪國戰敗。
拓跋風接到對方來襲的消息,便帶著戰士們出征了。
拓跋風還帶上了拓跋安做的小飛機,對方湊齊了十萬大軍,而拓跋風,不過帶了兩萬兵。
這是一場人數絕對差異的戰爭,但云溪國的戰士們卻勝券在握。
為什麼?
因為他們已經見過小飛機的威力了!
周安國和將興國兩個小國id將領桀桀笑著,狂傲的很,“二殿下,你就帶這麼點人,多有點侮辱人了。”
拓跋風角微彎,笑了,“不錯,還知道本殿下在侮辱你,算你有點腦子。”
“你!!”
周安國的將領氣得咬牙,看向旁邊將興國的將領,“將兄,我說了吧,這云溪國的二殿下狂的很!”
“哼。”
將興國的將領冷笑了一聲,“今兒個我便要取他的首級!”
“好!”周安國的將領夸贊了一句,“不愧是將兄!”
那將興國的將領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更加驕傲了。
哼。
他們十萬人還打不過他們區區兩萬人?
笑話!
拓跋風也不跟他們廢話,他手中的小飛機手而出,已經設定好了時效。
周安國的將領看到他那個木頭做的小飛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云溪國的二殿下,你這是在戰場上放風箏呢?”
“以為這戰場,是你們云溪國的后花園嗎!”
還來放風箏!
一個小小的木頭,嚇唬誰呢?
將興國的將領也笑了,“你這是怕了?若是你現在跪下我爺爺,我興許能饒你一命。”
他這話一落下,十萬大軍齊齊哄笑出聲。
拓跋風卻也不惱,他輕輕的笑著,用溫的聲音說著關智障的話,“本殿下念在你們腦子不清醒的份上,原諒你們說這般愚蠢的話。”
周安國的將領卻是一下怒了,“你說誰腦子不清醒呢!”
“說你們呢。”
拓跋風彎一笑,目落在那小飛機上,“來了。”
周安國的將領:???
將興國的將領:???
十萬大軍:???
什麼來了?
下一秒,就見飛在他們頭頂上的小飛機忽然打開了,落下來一個什麼東西。
他們抬眸看著,忽然瞳孔微。
“是炸藥啊——!”
“快跑——!”
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下一秒,“轟——”的一聲巨響,還在逃跑中的人被炸飛了。
中間的人被炸沒了。
哀嚎聲不斷。
周安國和將興國的將領更是被炸藥的余波掀飛在地,糊了一臉的泥土。
還是因為他們騎的是最好的烈馬,跑的最快。
沒錯,在危險來的時候,他們只想著自己活命,哪里還管將士們的死活?
這一幕被云溪國的戰士們看到,一個個嗤之以鼻。
作為將領,卻完全不在意屬下的死活,這種人怎麼可能得戰士們的心?
仿佛為了印證這句話,十萬大軍四逃竄,潰不軍。
云溪國的戰士們卻是士氣大漲,沖了上去,將到躥的周安國、將興國的戰士們抓起來了。
那周安國、將興國的將領更是被拓跋風一手提著一個,拎小一般的拎了回來。
兩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了,完全沒力氣掙扎了。
拓跋風將他們丟給副將,由他帶回去關起來。
“這不是你們云溪國的東西!!!”
周安國的將領尖著,“你們不可能研發出這麼厲害的武!!”
副將直接一掌糊他臉上,“閉,不是我們云溪國研發出來的,難道是你們周安國研發出來的?”
“剛剛不還嘲笑我們的武嗎?現在就是厲害的武了?”
“再多嗶嗶,一會兒就把你綁起來,炸死你。”
那周安國的將領不敢吭聲了。
云溪國的戰士好他媽兇殘!
可惡!
拓跋風將他們十萬大軍拿下后,直接帶著人去了周安國和將興國,兩個國家加起來也不過十萬多一點的人,大部分的人都出來打仗了,那國家就是空殼子,他帶兵過去的時候,那些人直接投降了。
畢竟留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打仗?
打個屁!
拿鋤頭打嗎?
打鍋打嗎?
拓跋風功的拿下兩個小國,擴張了云溪國的疆土,將云溪國的旗幟在兩個國家的土地上的時候,拓跋風的心是比較復雜的。
本來,他沒打算收服這兩個國家的,畢竟云溪國現在窮,他只是想穩定云溪國現在的江山就好了。
誰讓他們作死呢?
哎,這下好了,又要多養兩個國家了,不知道父皇會不會煩惱?
不過安安這個小飛機是真的強!
若是好幾架一起,那十萬大軍瞬間就會蒸發!
今兒個他本來就不太想打,主要是對方太欠扁了。
收服了兩個小國后,拓跋風就給云武帝書信回去了,至于那兩個將領,直接押地牢了。
那兩個國家的俘虜全部派去挖礦,不上工就不給吃的,他們云溪國不養吃白飯的俘虜!
這一場戰斗,讓戰士們深刻的知道了小飛機的強大,一個個訓練起來更有勁了,這麼好的小飛機,誰不想擁有一個呢?
若是能刻上自己的名字,那可就太好了!
……
靈陀翌日醒來,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想又想不起來,看著毫無變幻的屋子,他覺得,可能是他想多了,便一如既往的去給星講學。
經過幾日后,靈家的靈尤也收到了爹的信件。
他打開一看,信件前面有幾點墨,似乎想寫什麼的,又劃掉了。
然后就是說正題了。
拓跋安?
拓跋?
那不是云溪國的國姓嗎?
拓跋安……聽著像個姑娘家的名字,他記得,云溪國好像是有個小公主。
還說是什麼百年的第一個小公主。
爹怎麼會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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