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師如今正在琢磨研究渡厄紫金丹,雖是失敗了數爐,但只要假以時日必能功。到時有此丹相助,我宗必能多不渡劫期高手,這報仇之事倒也不急在一時,等萬事備了再殺上蓮花教也不遲。”葛古雖已知李培誠心中主意,仍是提了提丹葯之事,好讓李培誠能更安心一些。
渡厄紫金丹李培誠在準備回崑崙仙境給蘭小雪等人送逆玄靈丹時就聽柳芷雲提起過,自是知道其厲害之,聞言點頭道:“弟子也正有此意。”
師徒兩又深談了不事,李培誠才起回谷。
回到凝翠谷,李培誠把葉志濤的追魂劍送給了金琳。
一夜無事,到了第二日清早,青羽與任逆逃鄴人早早便一臉喜地來凝翠谷尋他。
一說起才知昨天與綠瞳老祖等人商量妥當了分配之事,戰場上的收穫各按殺的人來計算,也就是說哪方殺的人,那被殺人的東西就歸哪方。至於抄來的東西,綠瞳老祖等人要炎黃宗佔一半,他們九家包括天煞門在合在一起另佔一半。
青羽和任逆天兩位長老雖然明明知道若沒有炎黃宗還有李培誠,雲斷山一脈此趟便是要生靈塗炭,拿一半倒也毫不爲過。但好歹如今大家平等相,和睦一家,青羽和任逆逃鄴人商量著也不能太寒磣他們,只同意佔三,其餘他們各自分去。只是綠瞳老祖等人執意不肯,最後便以炎黃宗和天煞門的名義佔了一半,其餘他們八家分配,這才落了個兩家皆大歡快。
李培誠聞言頻頻點頭,又問了下收穫,饒是他已經見慣了好東西,還是聽得大大震驚不已,這才知道葉家之名不是蓋地。
“只是如今倒還有個難題,那凌天山脈卻又做如何置方好?”青羽真人捻著白鬚,面難地問道。
“正是,這凌天山脈乃是難得地靈山靈脈,多人挖空了心思想到那裡修煉,若空置在那裡委實暴殄天。只是這九州山仙境花費了我們多心思,如今卻也毫不遜那凌天山脈,假以時日,若再加上改進,這天地靈氣必要聚集得更加濃郁,若搬去那裡卻又似乎沒必要。”任逆天也是面難地說道。
李培誠聞言也是面一些難。想了想問道:“那綠瞳等人又是有何想法?”
青羽真人和任逆天互相對視一眼。由青羽真人開了口道:“他們自是羨慕那凌天山脈。只是他們如今都唯我炎黃宗馬是瞻。也需倚仗我宗威勢。若我宗不搬去。他們自是不願意獨自搬到那裡去。況且他們地說來也都是在這雲斷山脈。又豈是說搬就搬地。”
李培誠著下。沉片刻道:“九州山仙境雖說小是小了些。但佔著五行地勢。卻是個難得地可造之地。只要我宗有大量地投。雕細琢。反倒要勝過那凌天山脈不。況且我宗人數又不多。這九州山仙境倒也是足夠用了。不過也正如青羽兄說地。那凌天山脈乃靈山靈脈。空置著也委實可惜。本宗倒有個想法。不若我們九家合在一起在那凌天山脈各立個仙家府。各派些人在那裡駐守修煉。一來可守住此靈山不落他人之手;二來。那凌天山脈延綿不下萬里。又是靈山靈脈。裡藏著大量天才地寶。也需要人打理收;三來。將來炎黃宗人數若多起來。也好有個安置之地。”
“宗主地想法與我們倒是不謀而合。”青羽真人和任逆天點頭道。
“那這事便這樣定了。”李培誠笑道。
葉家家大業大。不要說計都星。就連其他星球都有他們地產業。雖說定了分配方案。但葉家龐大地產業卻還遠遠沒整理清楚。兩人求得了李培誠意見之後。便起準備告辭離去。
李培誠住了青羽真人,取出冰天碧劍,笑道:“此劍與你那冰魄寒劍屬相近,想必你用起來應該趁手些,好好祭煉一番也好防。
”
青羽真人激萬分接過冰天碧劍,謝過李培誠後,不釋手地把玩了一番,這才收儲戒中,準備等空閒下來之後便好好破解祭煉一番。
送走了青羽和大師兄,李培誠閒來無事便踱步到那片翠繡林,見翠繡林濃霧縈繞,青閃,一強大的法力波立刻在他腦海裡浮現。知道經歷與葉家一戰,這些翠蘭蛇吞噬了一位大乘期一位渡劫中期高手,還有千餘名至也是出竅後期的葉家銳,不僅實力大漲,還需要好一陣時日吸收煉化真元,這段時間倒是不需要再催煉餵養了。
李培誠信步走到豢養翠蘭蛟地地方,扔了五粒丹葯進去,細細察看
“倒也有兩條雌蛟龍了氣候,應該能勉強堪文肖~用,只是不知道他母親和林大哥的意思如何?”
想了想,李培誠取出金小袋子收了兩條雌蛟龍,然後出了這片翠林,正準備把林文肖來,卻見到青羽真人去而復返,不知道所爲何事。
“青羽兄去而復返,不知有何要事?”李培誠問道。
青羽真人沉聲道:“聶嶽單獨一人來訪。”
“哦”,李培誠微驚訝之,他倒沒想到聶嶽膽子竟然這麼大,明明知道自己有擊殺大乘期高手地實力,竟然還敢單槍匹馬到九州山來。
“這聶嶽倒也是個有膽量的人,比起葉天南強多了。走,本宗去會會他。
”李培誠道。
兩人一路向泰峰走去,遠遠看到一位臉龐如刀削斧鑿,兩鬢添霜的軒昂男子屹立泰峰大門口,氣勢說不出的磅礴。看守大門的兩位地鼠妖弟子,雙目警惕地盯著他,但腰桿直,面對計都星大名鼎鼎“狂刀”聶嶽,他們並沒有出一膽怯退之意。
李培誠暗暗點頭,心想地鼠妖弟子形象雖然有些不佳,那又如何,只要他們在堅強高昂,那就足矣。
心裡這麼想著,李培誠兩眼出兩道朝聶嶽直而去。
聶嶽立刻應到了李培誠與青羽真人的到來,轉過來,目如刀一般向李培誠,毫沒有退。
兩人地目在空中一即收,聶嶽看到的只是遠超過合後期地犀利目,但他看到的仍然只是合後期地修爲,心裡暗暗驚歎,這炎黃宗雲湖宗主果然非同尋常,自己竟是毫看不他真正的修爲。
聶嶽卻不知道李培誠還真就是合後期地境界。
李培誠已經看清了聶嶽的修爲,而且他甚至看到了聶嶽壯士一去不復返的蕭殺決然。
“哈哈,久聞聶老英雄了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李培誠朗聲抱拳笑道,心中對聶嶽多了些欣賞,只是奈何他與聶家之前結有樑子,現在又多了殺他兒之仇,卻是不可能爲朋友。
聶嶽面對殺自己兒的仇人,心中有的只有苦笑,卻是毫生不起恨意。一來,此事錯在葉家,咎由自取,聶既已了葉家之人,當有此劫卻是無奈,二來,就算恨又能怎樣,他不是此人對手,此番前來也只是想討聶家今後一條生路,免得落個同葉家同樣的悲慘下場。
“聶某哪當得起宗主英雄之稱。”聶嶽抱拳道。
李培誠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地把手一擺,道:“聶老請。”
“宗主請。”聶嶽把手一擺,毫沒有遲地邁步踏了炎黃宗大門。
一路走過雖然驚訝與雲斷山脈會有如此仙靈之地,但想想炎黃宗的強大,心中也就釋然了。
到了四海宮,分賓主落坐,自有子捧茶上來。
“這是本府自產的茶葉,聶老請用。”李培誠端起茶杯請道。
聶嶽見李培誠禮數周到,心中稍安,端起茶喝了一口,雖是滿頰生香,但因爲心中另有所繫,卻是食不知味。
李培誠看在眼裡,抿了口茶,輕輕放下茶杯,道:“聶老此趟來我宗,不知所爲何事?”
“聶某此來只求與李兄一戰,不論生死只求李兄能就此揭過與聶家仇怨!”聶嶽站了起來,開門見山,一臉決然地抱拳道。
看來此老是想以一己之勝敗生死來求得聶家之生路,李培誠雙目定睛地看著聶嶽,終於完全明白了聶嶽的來意。
聶嶽目毫不退讓地也盯著李培誠看,靜靜地等待他的回答。
李培誠收回目,道:“聶老先請坐。”
聶嶽聞言不知李培誠葫蘆裡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還是神凜然地坐回位置。
李培誠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心裡頭卻早已經轉過了無數個念頭,終於毅然拿定了主意,然後將茶杯緩緩放了下來,看著聶嶽道:“不是本宗自誇,聶老不是本宗的對手。而且若本宗所料不錯,聶老應該快要渡劫了,此戰過後,恐怕聶老的天劫就沒有一希了,這點聶老心裡估計也清楚得很。”
聶嶽聞言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但神卻是沒有毫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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