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海蘭正在想著心思,耳邊傳來李培誠的聲音,不過一時沒意會過來。
“宗主你呢。”蒼浩老道拍了一下海蘭肩膀,提醒道。
海蘭哦了一聲,這才突然意會到李培誠在,只是李培誠乃一宗之主,又是昔日主的師父,一代宗師級人,突然嫂子還真有些心驚膽戰,虛得很。
“宗主妾海蘭便可。”海蘭急忙欠道。
李培誠不置可地笑了笑,道:“如今嫂子已經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氣。本宗有件事卻得先問過你的意思,你若同意了,回到山門之後便把此事給宣佈了。”
“宗主請講。”海蘭仍是有些謹。
“如今嫂子已經是自由自,本想邀嫂子我炎黃宗,不知道嫂子意下如何?”李培誠問道。
海蘭子微微一,別人不道炎黃宗還有眼前這男子的神奇之,又如何不知道。
很清記得當初初浩老道時,那時他不過堪堪纔是分神初期的修士,當初還笑罵過他小海。沒想到區區三百年沒到,如今這小海實力已經超過了他,只差一步就能得窺天劫玄機,爲渡劫期的高手。
海蘭不是傻子,相反很是聰明。則也不能修煉到如今這等境界,也就不能被委以守護李書瑤的重任。自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眼前這位看似普通的男子的緣故,與蒼浩老道相這麼多年,蒼浩老道提起的人最多的是他,每每提起時那對綠豆眼總是閃過別樣的芒。李書瑤與說起時,提起最多的也是他,反倒不是林文肖。
這次李培誠僅僅爲了浩老道娶個媳婦,就肯付出渡劫期修士夢寐以求的三粒極品丹葯,可見這位宗主對門下弟子是何等在意護。若拜炎黃宗門下,真有朝一日渡天劫,宗門還不大力相助?這等待遇與在李家卻又是大大不同,因爲李家優先考慮的永遠是李家子弟,而絕不會是們這些家將,更別說爲了一位家將的親上三粒極品丹葯。
“弟子拜見宗主,多謝宗主肯收錄弟子門。”海蘭急忙激地跪下磕頭。
李培誠急忙把扶了起來,笑道:“既然嫂子同意,今後便是同門了。”
蒼浩老道只是笑著與李培誠說了聲謝謝,把那份激之深藏在心底。
四人一路談談笑笑,到晚霞滿天,日落西山時,終回到了九州山仙境。
問過守山地門人,知道大長老還未迴歸,便讓蒼浩老道先領著海蘭去他的玄武殿休息,等來日大長老回來了,再把海蘭的事宣佈。
只是李培誠走未多遠,想起了一件事,把蒼浩老道到了一邊,問道:“本宗差點忘了件大事,你與嫂子是否已經圓房了?”
饒是蒼浩老道臉皮老厚,也是小眼一翻,老臉微紅,低聲道:“宗主您未迴歸,事沒敲定,老道我自是沒與你嫂子圓房。”
李培誠聞言面喜,低聲道:“據說上古時代,神玄武坐鎮天地北方,北方屬水,故被稱爲水神。水屬,乃萬生長所需。故古語有云,雄不獨,雌不孤居,玄武蛇,糾盤相扶,以明牝牡,畢竟相胥,便是說玄武演化萬。你與嫂子乃玄之軀,說來上都應留有一上古神玄武脈。嫂子爲,本就屬,若再算上玄武脈地先天之因,必是難尋的雙修伴。不知道本宗此番話是否正解?”
蒼浩老道這回老臉倒沒紅了,而是有些鄭重地點了點頭,道:“確如宗主。”
李培誠臉上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神地道:“原來如此,怪不得…”
蒼浩老道聞言,哪還不知道李培誠心裡在想什麼,立刻急道:“宗主,你別瞎猜,老道我可毫沒那方面的心思。
”
李培誠見把蒼浩老道急的,開心地笑了起來。蒼浩老道見狀,哪還不知道李培誠故意在兌他,翻了翻小眼睛,卻也拿李培誠沒辦法。誰讓他是宗主,不是小黑呢?
李培誠見好就收,取了一塊玉簡出來,道:“本宗倒有些雙修的心得,你且拿回去與嫂子好好研究一番,留備房花燭夜時用。”
說完把玉簡往蒼浩老道手中一扔,仰天大笑而去,金琳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剩下蒼浩老道老臉紅了紅,不過很快就小而謹慎地把那塊玉簡收了起來,等老婆海蘭上來問他有何事,他拉了海蘭地手,神神地道:“回玄武殿,我再與你說。”
翠竹軒,柳芷雲和孫曉宣估計是因爲李培誠百年方纔回來的緣故,今日並沒有做什麼功課,都在院庭裡等他。雖說像們這等修爲早已到了不食人間煙火地境界,仍然是花費了一番心思,準備了些酒菜,備了些產自九州山仙境的時新水果。
等李培誠回到翠竹軒,一家人還有金琳都開開心心地飲酒談笑,一直到了夜深人靜,蟲蛙鳴,漫天星辰,這才散了去。
昨晚李培誠與兩位妻話綿綿之後,是與柳芷雲同寐,今日衆人散了後就上了孫曉宣的閨房。
修真的其實並不比尋常人淡薄,無非意志力強了,生怕沉.溫鄉不願醒來,消磨了修道心志,故刻意制,甚至有人爲此而終生不娶不嫁。事實上修真強力壯,就算數百數千年子骨仍如同牛犢一樣。這泰本就是真諦,既然子骨強壯,那二氣只會越壯大,男之事豈會消失。無非修真有方法把氣氣修煉爲自元氣,以提升自功力,順便下慾火罷了。
李培誠通曉雙修之道,又有深的妻,自不會蠢得去過苦行僧的慾生活,只是不讓自己太放縱罷了。
如今百年未曾孫曉宣軀,自是膨脹,孫曉宣軀剛剛上來,便很快就把個,像白羊一樣蜷在牀上,說不出的人。
兩人幾度巫山,方纔盡興地相擁在一起,過窗臺遙快要落山的一明月。
“卻不~爸爸媽媽何時方能修煉神期,趕來此與我們一同生活?”
人在幸福時總難免想起一些親人,希他們也能分自
福快樂,孫曉宣小臉在李培誠地膛,不經意就想崑崙仙境的父母親。
李培誠想起自己上如今藏著不好東西,溫地著孫曉宣的那一頭黑黑亮的秀,聲道:“快了,等師父回來,我央他煉幾爐丹。到時不僅把父母親給接上來,連杜玲三人也接上來,到時你也好有些伴。”
孫曉宣聞言先是大喜,接著玉指狠狠地掐了一下李培誠,聲道:“什麼我有個伴,明明是你心不死,卻要賴在我上。”
李培誠嘿嘿一笑,也不多做解釋。
孫曉宣終究因爲父母親地事有著落,心高興,再說當初在崑崙仙境時,因爲大家都是來自世俗界,年齡也是相近,與杜玲三人還真是了較好的姐妹,自也是希們也能飛遷到這裡來,好做個伴。不過一會兒,就心疼地用小手在李培誠被掐的膛又又親地,得李培誠瞇著眼睛在那裡依依呀呀。
第二日,因柳芷和孫曉宣二人如今是煉丹房重要人,今日有幾爐要丹葯開爐,便早早離開了翠竹軒,留下金琳一人在李培誠的邊聽調伺候。
李培誠見妻未在邊,父還未曾來,想起那日元邙山脈事後,一直未曾細細盤點收穫,便在小溪邊找了塊空闊的悽悽青草地,盤坐下,準備細細盤點一番。那小妖金琳自然是寸步不離李培誠,像塊橡皮糖一樣跟其後,見李培誠盤小溪地青草地上,便也把修長的一盤,閃爍著對麗地大眼睛,有些疑地看著李培誠。
那靈芝、人蔘、在小土丘收集:植株雜草,沼澤地地毒,以及百年來他四遊歷尋到地天才地寶,李培誠心裡早已有數,沒有取出來。只是一一取出了這次在千里沼澤地得自他人之手地東西,這些東西他倒還未來細細盤點。
這一盤點,不僅李培誠暗自喜不已,金琳更是瞪著一對大眼睛眨都未曾眨一下。
嚴至遠曹信夫乃是龍門派和太一教長老級人,諸信延和柴萌不僅是蓮花教的紫使,更是教主朱嘯天最得意的兩大弟子,這四人上帶的東西無一不是讓修真界眼紅的好寶貝。
這四人上仙級法寶便有件,嚴至遠的紫目神鏡和寶幢,曹信夫的藍焰環,諸信延的斬魂刀,柴萌地紅天綾羅緞,還有極爲接近仙的極品靈級防法寶三件,曹信夫的天羅傘,諸信延的三蓮臺,柴萌的七彩羅帕。其他珍貴礦石、仙石、丹葯還有葯材自是不。就拿諸信延、柴萌二人來說,兩人雖與那王崇一樣同是蓮花教紫使,但因爲是朱嘯天的得意門徒,一修爲也勝過王崇一些,上攜帶的東西比王崇珍貴高級了不。那萬春丹王崇不過只帶了一粒,他們二人卻各隨攜帶了三粒,只可惜柴萌與那白眉老道一戰時服用了一粒,故的儲法寶裡只有兩粒。至於什麼元靈石、萬春谷特產的五行彩蓮子等等比起王崇自也是多了不。
那嚴至遠和曹信夫乃與蓮花教齊名的大門派地長老級人,隨攜帶的東西比起諸信延二人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饒是李培誠裡藏著兩件先天至寶,又有極品靈芝人蔘等東西在手,也還是忍不住一陣心跳,兩眼閃閃。
把嚴至遠四人地東西看過之後,李培誠神經已經有些麻木了,對其他的東西並沒有再多地興趣。只是等把從傅子熙等最後迷霧之地五人上掉落下來的東西取出來一看。
叮叮噹噹,滿眼霞,漫天飄香,看得李培誠一陣眼花繚,這才知道,這五人好東西雖然了些,但數量絕對是一個龐大到駭人地數目。 ¸ttκǎ n ¸¢ 〇
怎麼可能?李培誠微微一愣,這才明白過來,敢這五人打掃了整個戰場,這裡大部分東西都是戰利品,只可惜最後卻爲他人了嫁。
沼澤地那一戰,至有三百餘人會戰,只要這五人打掃了一半,那就是一百五十多人的之啊,饒是李培誠神經已經麻木了,此時又再一次被攪得興起來。
李培誠細細一找,並沒有看到那位白眉老道的金磚,心知自己殺了柴萌之後,已經無人能留得住他,必是最後逃跑了。
可惜了,早知那迷霧之地這麼有利自己作戰,便留柴萌一條命,等到迷霧之地再殺,豈不是我一人就獨攬了三百多位高手的全部隨攜帶之,李培誠心裡有些邪邪地想道。
“主人,你不是又替人渡劫去了吧?”許久,回過神來的金琳忍不住口問道。
那一次李培誠替林朝劍渡劫,打劫了近百名合期修士隨攜帶的寶藏,那堆山的天才地寶到如今金琳還記憶猶新。如今這眼前堆起來的東西不僅數量更多,而且不東西比起上次帶回的東西高級了許多,金琳實在想不出李培誠從哪裡得來那麼多東西,自然而然便想起了那次替林朝劍渡劫之事。
李培誠翻了翻白眼,替人渡天劫能有仙級法寶,能有萬春丹,能有冰藍靈槐果?就算打劫人家渡天劫也得打劫好多家才行。不過這種事,不要說李培誠不可能知道別人在那裡渡天劫,就算知道,這種缺德的事他又如何做得出來?當然若是知道蓮花教的人在哪裡渡天劫,他倒不介意幹上幾票。
金琳這麼聰明的人,話一出口,立刻就意會過來不對。仙級的法寶,整個修真界有資格擁有的人可是麟角,這裡可有五件仙啊!甚至有一件防法寶。更別說那堆積如山的,直晃人眼目的大量天才地寶了,足以比下整個炎黃宗的藏寶庫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金琳把腦袋想了也想不出李培誠從哪裡搞來這麼多的好東西。
李培誠看著金琳支撐著小腦袋在那裡冥思苦想,暗自得意,有誰能想到自己一人擊了兩位渡劫後期,兩位渡劫中期還有五位渡劫初期的高手呢?又攬括了他們的戰利品呢?..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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