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真人屁微微擡了擡,上往前略微一躬,然後又將屁坐實這纔回道:“今早得聞消息,說月遊星元邙山脈藏有上古仙府,就連蓮花教、龍門派還有太一教的掌教都親赴此地,這幾日更有許多修真者趕赴元邙山脈。宗主您看是否也要派些人前去,指不定機緣巧合能得些異寶?”。
說完目灼灼地盯著李培誠,顯然青羽真人很是意。這也難怪他,如今連朱嘯天這等大人都驚了,此仙府必非同小可,若能得到一些,恐怕炎黃宗實力必然大漲。雖說爭奪必是激烈無比,但尋訪上古仙府比得僅僅是修爲功
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便是機緣。從青羽真人剛纔提四個字,就可知他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並沒有存了與那些強者來地心思,而只是覺得這等場合應該去運道。
只是青羽真人卻只看到李培誠一臉微笑,竟是毫不爲所,心中不有些失,認爲李培誠不想派人蔘與此事,卻是不知道那什麼上古仙府都是子虛烏有,真正地好東西早就落了李培誠的腰包。
“朱嘯天等人前去,未必就說明那裡有仙府!”李培誠輕輕抿了口茶,說道,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地微笑。
青羽真人何等人,見狀,不子微微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培誠,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莫非此事宗主早已知曉?”
此事李培誠本就沒打算瞞著衆長老護法,只是想等葛古回來之後,再細細詳談合計此事。見青羽真人提起此事,也就不再瞞,臉上出一得意之,點了點頭道:“本宗就是從月遊星趕回來的,詳細之事等大長老回來再說。”
青羽真人見狀,心中地震驚不可言表,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青羽斗膽問句,那裡究竟有否上古仙府?”
李培誠搖了搖頭,道:“沒有。”
青羽真人不大大失。
“不過,卻另有奇寶!”
青羽真人聞言神大振,目詢問地投向李培誠,李培誠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青羽真人終於大喜地站了起來,向李培誠躬一躬,道:“既然如此,青羽就不打攪宗主了。”
青羽真人正轉要走,李培誠住了青羽,道:“青羽兄等一等,今日本宗要去李家提親,你看需備什麼禮方纔合適?”
青羽真人聞言便又坐了回去,捻著白鬚,沉了片刻道:“修真者看重地無非天才地寶,李家乃煉大世家,法寶自是不缺,依我看不如備些上等丹藥。李家不知我宗底細,必以爲我宗爲了海蘭仙子大費力氣尋購丹藥,不僅給足了他們地面子,而且大長老親手煉製的丹藥由不得他們不心。況且李家長孫李書瑤乃是宗主嫡傳弟子,宗主又親自上門,這事必是萬無一失。”
李培誠也知道這事基本能,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此事關係著蒼浩老道地終生大事,若出了紕,不僅李培誠沒面子,蒼浩老道更會倍覺辱。而且這些老古董不似李培誠那般開放,真要是出了紕,恐怕今後必絕口不再提此事了,甚至往深裡想,會認爲自己有辱本門和宗主威名,來個謝罪什麼地,那就更糟了。
“最近況本宗不大清楚,你可羅列出禮丹,我再看看是否需要添補。
”李培誠道。
青羽真人低頭沉了一會,然後擡頭道:“宗主不在這百年,我宗財源廣進,各類藥材備了許多,那綠瞳老祖等人也按宗主所言尋到了一些好藥材,這些年也都拿了來,再加上大長老煉丹之日漸深,已達功參造化之境。這百年來出爐了不好丹,像之前極爲珍貴的補元丹、回靈丹如今丹庫裡都各備有六七十粒,像碧合丹,丹甚至冰藍靈槐丹和五行彩蓮丹庫裡也都備了一些。其餘用來培元固本,增進後輩弟子修爲用地各類丹藥更是不了。宗主或許不知,爲了兌購到手頭缺的上好珍稀藥材,大長老在孤辰星曾暗地裡通過一些拍賣行把補元丹、回靈丹等上等丹藥放出了數粒。如今這些丹藥在修真界已經很有名氣,乃是千金難買的名貴丹藥。”
李培誠不時點頭,心中歡喜不已,這才知道悄然之間炎黃宗暗地裡煉製的丹藥已經揚名修真界了。
“其他丹藥倒還罷了,唯補元丹、回靈丹乃是渡劫者應劫急需的珍貴丹藥。若不是急需兌購某種東西,一般況下這等丹藥都是留著自己門派使用,是真正有錢也難買到的珍稀丹藥。李家渡劫期高手多,這等應劫用的丹藥必是大大不足。宗主若是各取補元丹、回靈丹一兩粒,李家必無法拒絕。”
“青羽兄此言甚佳,本宗這便去丹庫取了丹藥去李家,免得蒼浩兄記掛著。”李培誠笑著站了起來,說道。心裡卻想,我口袋裡如今連萬春丹都有好幾粒,可惜卻見不得,否則以萬春丹的名氣,李茗卓必是乖乖地親自送海蘭出閣。
青羽真人也急忙站了起來,與金琳一起隨同李培誠出了凝翠谷。
到了四海宮,李培誠發現蒼浩老道早有些坐立不安地在等著了,心中暗暗好笑,但卻不好再出言逗他,生怕他老臉掛不住,趕金琳去丹庫向白筠仙子支取來補元丹和回靈丹數粒,這才上蒼浩老道一起趕赴李家。
果如青羽真人所言,李培誠到了李家,讓蒼浩老道捧上補元丹兩粒、回靈丹一粒。李茗卓想想自己渡劫不遠矣,更別說其他子弟了,這類珍貴丹藥正是多多益善,防線立刻就崩潰了,忙不迭地送了個順水人給李培誠。並且還讓人取了兩件極品靈級法寶送與蒼浩老道做爲答聘之禮,當日就還了海蘭自由之,把送出了閣。從今往後,是生是死卻再與李家無關。
清風習習,白雲悠悠。
一紅日之下,李培誠心愉悅地駕著祥雲往九州山仙境趕路,一邊側站著豔地金琳,一邊側站著蒼浩夫婦。
蒼浩老道此時自是春風得意,幾長長的晶瑩鬍鬚因爲心地緣故抖個不停。一對綠豆眼不時往海蘭上瞄,那是說不出地意綿綿。
倒是海蘭心卻是頗爲複雜,有突然離開生活了近兩千年的李家地惆悵不捨,有對新生活的好期盼,也有對李培誠這位傳奇人地由衷激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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