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小雪三人是騎電車過來的,倒是李培誠這個老闆卻是騎著一輛舊自行車過來的。
三人見李培誠推著一輛自行車,都有些驚訝。
“咦,老闆你不是開車來的嗎?”杜玲問道。
“自行車好,既環保又能鍛鍊!”李培誠笑道,“對了,你們住哪裡?”
“我們一起住的,在汽車東站那邊。”杜玲回道。
東方大學就隔汽車東站不遠,李培誠對東站還是有些瞭解。那裡比較,蛇龍混雜,治安不好。
李培誠聞言,微皺了下眉頭,道:“聽說那裡治安不好,流氓鬥毆時有發生,你們怎麼住那裡?”
“那裡房租便宜,隔武林路也不是特別遠,所以就租那裡了。沒事的老闆,我們經常在那裡走,悉了,也就不覺得怎樣了。再說,我們還有防狼工呢?”杜玲說著拿出了一瓶橙黃的瓶子,在李培誠面前晃了一下。
李培誠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鐘了,心裡覺有些不安,笑道:“我還是當一回護花使者吧,就是不知道三位小姐給不給我這個機會?”
多年的導購員生涯,讓蘭小雪三人學會了察言觀,揣人的心思。雖然李培誠以開玩笑的調調說話,但們都看得出來,李培誠的關心是發自心的,所以聞言心裡都很暖和。
“咯咯,給,當然給,這還是我第一次到老闆級的護花待遇!”杜玲聲道。
“不對呀,貌似當年也有位自稱是大老闆的顧客要給你當護花來著!”鄧婕聲打趣道。
“去你的,那個老頭子能跟我們的老闆比嗎?禿頂老狼一頭,讓他護花,被採花還差不多。”杜玲白了鄧婕一眼,聲道。
說笑著,四人上了車,因爲李培誠是騎自行車的,所以蘭小雪三人都很細心地放慢速度。
“對了,老闆你怎麼對汽車東站這麼瞭解,不會經常顧那裡的髮廊吧,那裡的髮廊很多哦!”杜玲打趣道。
們現在跟李培誠混了,話語開始變得隨便起來。
“去,你也太小看我們老闆了,他要去也得去金碧輝煌,聽說那裡纔多,連俄羅斯郎都有,就是特貴,老闆對吧?”鄧婕說完還不忘問李培誠一句。
李培誠聞言,差點忘了蹬腳踏,他發現自己真的跟社會節了,這種事孩子也可以當面問嗎?
杜玲聞言還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補充道:“據說金碧輝煌鴨子多,是富太太經常顧的地方,有錢的男人喜歡去花樣年華!是不是這樣啊?老闆!”
李培誠徹底無語了,張了半天也蹦不出個屁來。
三個人見李培誠沒開口,就當他是空氣一樣談起了目前市場上的行,從鴨子,到,偶爾還會發出些嘆,爲什麼鴨子會比貴。(這世道就是這樣子,這事我曾遇見過,一次搞活,我與一個男同胞坐在車前面,坐在後面的四個人包括一個媽媽級人就開始對這方面的事大談特談,偶爾還向我們求證一下,害得我們都覺自己咋這麼純潔!)
“喂,老闆,你怎麼半天不說話,我們這也都是道聽途說,究竟是不是這麼一回事,還有那些地方的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胳膊的,是不是比我們多了。”杜玲突然向李培誠問道。
李培誠暗暗苦笑,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擾!
“咳,咳!”李培誠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道:“拜託你們講話收斂一些,我很純潔的。”
“咯咯!”
三人聞言,都笑了起來,引得還在街上游逛的人都向李培誠投去羨慕和曖昧的目。
“我是說真的!”李培誠哭笑不得。
“你們有錢的男人都一樣,吃了後,一抹,高呼俺很純潔的!”杜玲了李培誠一眼,聲道。
“就是,我前任男朋友整天說只我一個人,到頭來還不是被我發現跟別的人有一,幸好本小姐守如玉,否則就吃大虧了!”鄧婕煞有其事地恨恨道。
“我還是個學生!”李培誠很無辜地道。
“天哪!”
“天哪!”
“天哪,天哪!
三個人高分貝的尖聲劃破杭城的夜空,驚醒了不人的睡夢,某些想象力比較富的人,還以爲有人被當街強了,紛紛打開窗戶朝外探。
“老闆,你真的是學生嗎?真的不是跟我們開玩笑?”蘭小雪瞪大了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了一眼李培誠,差點發生翻車事故。
“你們不至於這麼誇張吧!難道我不能是學生嗎?”李培誠苦笑道。
三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來一個學生買商鋪、開店對於們而言還是過於不可思議了一些。
好不容易消化了自己的老闆還是位學生的現實,們三人開始以異樣的目打量李培誠。
絕種好男人啊!有錢,年輕,還是個純潔地學生!這種男人絕對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啊,們三個到了談婚論嫁年紀的人能不心嗎?
“老闆你在哪個學校讀書啊?”
“大幾了?”
“有沒有朋友?”
“你父母一定很有錢!”
“.……”
李培誠好後悔自己沒事幹嘛要擺明學生的份,以求證明自己是純潔的男人呢?現在可好,三個人番轟炸,三堂會審!
“我在東方大學讀書。”李培誠回答第一個問題。
“東方大學,哇好了不起啊!我們整個學校都沒有一個人考上,我就更差了,連大專線都上不了,只好早早出來打工了。”鄧婕既崇拜又羨慕地說道。
“那快說你讀大幾了,什麼時候畢業?”杜玲迫不及待地問道。現在們的好奇心被李培誠給完全勾了起來。
“我今年剛大學畢業,馬上讀研究生了。”李培誠繼續回道。
三個人的眼睛更亮了,里不時發出驚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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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完畢,明日第一更早上八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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