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了點錢,想花掉一些!”李培誠很無奈地說道,似乎錢太多了,也是件很麻煩的事。
李培誠這句話倒也算是半真半假,以前沒錢的時候,就算心再失落也不會選擇泡吧!現在錢多了,爺爺卻過世了,這錢對於他而言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很多意義。
當然他之所以這麼說,主要也是爲了調節一下氣氛,逗一下柳芷蕓。
柳芷蕓跟李培誠相也有一個月了,自然知道李培誠的家境。一個窮小子卻在一個富小姐面前擺有錢,而且表還那麼真,不讓柳芷蕓覺很逗,心好了很多。
柳芷蕓微微一笑,白了李培誠一眼,聲嗔怪道:“沒想到連你也學會油舌,吹牛了!”
李培誠很冤枉地聳了聳肩,道:“我講的可都是大實話,不信,明天我帶你去我西湖邊的豪宅逛逛!”
反正這年頭也不會有人相信他李培誠在西湖邊有豪宅,就算說了,卻也只是笑料一個。
“撲哧!”柳芷蕓竟然笑了。
其實李培誠講的事並不好笑,但他的表太真了,說得煞有其事!再加上柳芷蕓心中也把李培誠當自己的朋友,所以笑了。
柳芷蕓這一笑,千百,說不出的豔麗人,頓時看傻了三個男人,一個當然是首當其衝的李培誠。另外兩人是暗中觀察的男子,他們倒不是被柳芷蕓這一笑給迷住了。燈這麼暗,隔這麼遠,他們還無法覺到柳芷蕓那一笑的魅力,他們是被柳芷蕓笑的舉給驚呆了。
“阿標,是我看錯了嗎?小姐笑了?”另外一個男人有些不可思議地低聲問王標。
王標搖了搖頭,道:“你沒看錯,小姐確實笑了。”
“要不今天就帶我去你家坐坐吧!”柳芷蕓斜著眼睛,故意刁難道。
“今天不行,家裡還住著別人,明天吧!”李培誠笑道。
“咯咯,你又來了!”柳芷蕓白了李培誠一眼,一時間竟然全忘了心中的不快。
李培誠看到柳芷蕓心轉好,自己心也好了起來,兩人東扯一句西扯一句,遠遠去就像一對竊竊私語的。
李培誠突然心生警惕,他覺到有人在監視。李培誠的眼眸以非常晦的方式掃視著酒吧,很快就把目標鎖定在躲在遠一個角落裡的兩位男子。
雖然酒吧裡線昏暗,但並沒有給李培誠造太大的困擾,他犀利的目將那兩人看得一清二楚。
李培誠心裡暗暗震驚,因爲那兩人很顯然是練家子。
真奇怪,怎麼會有人監視自己呢?莫非是傍晚那個小子派的人不?不對,這兩人目毫無敵意!李培誠腦子快速地轉悠著。
“在想什麼呢?”柳芷蕓見李培誠似乎有些神遊在外,不滿地問道。
李培誠眼睛一亮,很奇怪地看了一眼柳芷蕓。他已經明白那兩人是衝著誰來了。
“沒什麼,只是無意中看到有兩個男人老是往我們這邊看!”李培誠回道。
“哦,哪裡?”柳芷蕓沒有懷疑李培誠,問道。
“右角落!”李培誠回道。
柳芷蕓聞言,擡目去,頓時臉大變,寒霜無比。
“不好,李奇,小姐發現我們了!”王標臉變得很難看。
柳芷蕓並沒有起去找王標兩人麻煩,只是遠遠地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王標兩人見行蹤已經暴,只好尷尬地向柳芷蕓出一個笑臉。沒辦法,柳雲龍既然要他們盯著小姐,他們就得盯著。
李培誠將三人的表變化一一收眼中,心中越發吃驚。
這柳芷蕓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還有高手暗中保護?李培誠暗自思量道。
不過很快,李培誠就暗自嘲諷地搖了搖頭。柳芷蕓什麼來頭,又關自己什麼事呢?莫非柳芷蕓來頭大,自己就要立刻切斷跟的關係嗎?況且自己也不是一個不顯山不水的武林高手嗎?
“不早了,回去吧,否則你等會就要宿街頭了!”柳芷蕓的話打斷了李培誠的思緒,表再次變得冰冷,看李培誠的目似乎也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冷漠而無。
很顯然,王標兩人的出現,重新讓柳芷蕓回想起了自己的份,也開始擔心起李培誠,很清楚他父親的格。他是不會允許任何破壞他達目的的阻礙存在的。
柳芷蕓的變化,讓李培誠覺到很錯愕,一時間也很難接。但約中,他覺得這應該不是柳芷蕓的本意,所以他並沒有因爲柳芷蕓態度的突然冷漠而生氣,只是很平淡地點了點頭。
出了酒吧,柳芷蕓要去開的QQ車,李培誠住了,道:“車先放著吧,晚上天氣很涼爽,我們一起慢慢走路回去!”
柳芷蕓軀僵了一下,眸裡閃過一道亮和,不過很快就黯淡了下來。知道今天自己與李培誠兩人酒吧喝酒的事,很快就會傳到父親的耳裡。如果自己再跟李培誠孤男寡地深夜步行回住宿,恐怕第二天,父親就會立刻把李培誠到柳家山莊了。
“不了,你自己回學校吧,我開車回去!”柳芷蕓再次很冷漠地說道。
李培誠充其量也就比同齡人多了些年的艱辛,他主要生活環境還是學校,他還是個學生,所以他的社會經歷還是非常缺乏的。他雖然擁有聰明的腦袋,銳利的目,但他現在還遠沒到明白上層社會,特別那些代代傳承,表面上遵紀守法,暗地裡卻踐踏著法律的武林世家的複雜程度。
柳芷蕓態度的一再冷漠和反常,終於讓李培誠覺自尊心到了些傷害。他不明白,就算柳芷蕓來頭很大,難道兩個朋友深夜散下步也不行嗎?或許在有錢人的眼裡,貧寒跟富貴本就沒有集的世界,就算有也只是一剎那的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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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兩更,第二更在晚上九點前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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