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可以喝酒的地方並不,最出名的地方莫過於西湖一帶的酒吧。
這些地方李培誠雖然從來沒去過,但在杭州混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知道的。
“去南山路吧!”李培誠說道,似乎他是經常泡吧的人。
“嗯!”柳芷蕓點了點頭,道:“我把車開過來。”
李培誠一本正經地道:“還是坐我的車吧!”
柳芷蕓有些驚訝地看了李培誠一眼。李培誠向柳芷蕓一笑,屁顛屁顛地推了一輛自行車過來。
柳芷蕓看到李培誠推著一輛舊自行車過來,突然想起周星星同學演的一部電影。煩惱的心頓時消散了不。
柳芷蕓搖了搖頭,還是準備去開自己的車。
“是不是看不上我的車,那麼我們打車過去!”李培誠道。
柳芷蕓是個聰明人,立刻明白過來李培誠怕酒後駕車。不過柳芷蕓是個倔強的人,不喜歡別人左右的決定,剛想反駁,擡眼看到了李培誠凝視著的真誠目,突然改變了主意。
“不用了,坐你的車!”柳芷蕓道。
李培誠聞言出開心的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後座,道:“你坐副駕駛位吧!”
柳芷蕓聞言心又好了些,默不作聲地坐上了車。
李培誠腳一蹬,自行車就穩穩地前進了。
這是柳芷蕓長這麼大,第一次坐在男生的自行車後面。以前經常見學校裡的男生騎著自行車,後面坐著一位臉上寫滿了幸福和甜的生。沒想到今日自己也坐在一位男生的自行車後面,而且還是位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男生。
耳邊微風拂過,路兩邊的水杉樹在眼前不停地晃過,前面是一個男人的背影,柳芷蕓覺很怪異,但並不反,因爲現在不反這個男生。
李培誠覺也很怪異,自己竟然會騎自行車帶魔柳芷蕓去泡吧!
幸好現在天已經有些晚了,否則還不把認識柳芷蕓的人給嚇壞了!
酒吧裡,柳芷蕓靜靜地喝著酒,而李培誠則靜靜地陪著,偶爾舉杯跟柳芷蕓下。其間也有一些自以爲英俊風流的男子來邀請柳芷蕓共飲一杯,都被柳芷蕓冷冷地打發了。
那一晚,柳芷蕓喝了不酒,而李培誠卻只喝了一點點。喝完酒後,李培誠仍然用自行車送柳芷蕓回家,因此李培誠知道了柳芷蕓沒有住校,獨自住在杭城起路的一個高檔小區。
接下來的十多天,李培誠和柳芷蕓兩人在全省各地跑。李培誠很小就懂得照顧自己和爺爺了,所以他照顧人的本事很高。
十來天雖然沒發生什麼英雄救的事,但李培誠在很細小方面的舉,總會給柳芷蕓帶來些溫暖。
爬山的時候,他會幫柳芷蕓做柺杖。他會把所有的東西都自己扛。他總會走在柳芷蕓的前面開路,不時回頭招呼,他會細心地準備好水和食品,甚至孩子的零食……
十天過去了,兩人的話語開始漸漸有些多起來。對著李培誠,柳芷蕓的臉也不再那麼寒冷,偶爾也會出淡淡的微笑,雖然還是有些僵,但對於柳芷蕓而言已經是極爲難得了。
採樣進行得還算順利,但在最後一天,還是發生了點意外。
突如其來的暴雨,使得一個鉛鋅礦廢棄礦山發生了泥石流。兩人被困在一個廢棄的礦裡,度過了一個晚上。
那個晚上是李培誠跟柳芷蕓合作以來,講話講得最多的一次,有笑話,有學上的問題,什麼多講。也正是因爲李培誠的喋喋不休,讓柳芷蕓的驚恐慢慢消失,到最後竟然睡著了。
雖然是夏天,但山裡的氣候還是有些冷,特別是下雨天,就更冷了。早上四點來鐘的時候,柳芷蕓被凍醒了。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上蓋著一件恤,而李培誠卻著膀子,站在口。
回家的時候,柳芷蕓看李培誠的目變了很多,甚至李培誠能覺到一溫。
回到家,日子照舊。李培誠每日仍然早上去孫曉萱家補課,兩人的關係很親,孫曉萱的進步很大。孫信品夫婦偶爾也會打電話讓李培誠晚上上他們家吃飯去,吃完飯,孫曉萱會主幫夏菡收拾碗筷,樂得孫信品夫婦合不攏。
實驗室那邊,李培誠開始了植的培養,一切都比較順利,柳芷蕓對他的態度也起了很大的變化。這讓李培誠有時候,又覺得柳芷蕓還是恢復到冷冰冰樣子更好一些,因爲現在的柳芷蕓越來越有人味了。有時候,兩人頭湊到一塊探討問題,李培誠一不留神就會被柳芷蕓給吸引了。
吳莊那邊的趙先生也打電話過來,告訴李培誠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把房子騰出來了。
修煉方面也取得了一些進展,現在李培誠就算睡著了,大腦也會主控制僕參。就像人睡覺,鼻子仍然會主呼吸一樣,所以李培誠已經開始嘗試著控制跗了。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李培誠覺生活真的很好,無憂無慮,平平淡淡!
只是噩耗總是發生在人正幸福的時候。家裡來電話了,爺爺突然病倒,很嚴重,現在在溫州附屬第一醫院。電話是李培誠的一位堂叔打來的,說老人家快不行了,他強烈要求李培誠帶著朋友回家見他一面。
當李培誠接到這個電話時,整個人頓時呆住了,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正在跟李培誠一起做實驗的柳芷蕓頓時被李培誠的表給嚇住了,雖然相時間不長,但李培誠已經在心裡豎立起了一個穩重能幹的形象,不知道什麼事能讓李培誠這麼傷心,這麼失態。
看到李培誠這麼傷心,竟然也有些鼻酸的覺。
“培誠發生什麼事了?”柳芷蕓關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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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第二更大概要下午一點前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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