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雪憤不已,別扭地甩開往下走。
安栩笑膽小:“你要是也喜歡他就別這麼拘著了,我聽說恭親王可看上了丞相之,有意向皇上提前請旨。”
聞言,墨沉雪果然頓住腳步,背影都比剛才落寞了許多。
想了想,沒有回頭,可聲音卻有些沙啞:“丞相之也沒什麼不好,總比我嫁過人生過子要與他般配。”
說完,便抬腳快速跑離了。
安栩無奈的嘆氣,都三年了,還是沒能從霾走出來,覺得自己配不上墨。
當初梁晨和林月月被死,本以為這件事就能徹底了斷。
可是墨沉雪到現在依舊耿耿于懷,覺得自己是殘花敗柳之,本配不上年有為的墨。
安栩無論怎麼勸說,都沒起到什麼作用。
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件事只能等墨來做,才能讓墨沉雪放下一切重新開始。
回到坤寧宮,小寶已經醒了。
墨沉雪連忙上前將孩子抱進懷里,從袖中掏出一塊最喜歡吃的梨膏糖。
平日里安栩總說吃糖會蛀牙不讓小寶出,也不懂什麼是蛀牙,但總歸覺得孩子喜歡就應該讓吃才對,所以每次來都帶著一大包。
“快吃,姑母我呀特意為小寶帶的。”
小寶開心地笑彎了眼睛,的小張開,迫不及待地把糖塞進去,含糊不清地用小音說:“謝謝姑母!”
見孩子開心,墨沉雪更開心,這一刻,仿佛世間所有的煩惱都煙消云散。
三年來,只要有空就宮住幾日陪著小寶,安栩也會在小寶況好的時候準接去公主府小住。
所以他們雖然只能是姑母與侄的關系,但是卻能親如母。
安栩進門看到兩人正玩得開心,走上前去也不再提剛才的事。
只笑嗔著責問:“小寶是不是又吃糖了?”
小寶連忙用胖乎乎白的小手捂住:“沒有,姑母沒有給糖糖!”
墨沉雪汗。
得,還把給招出來了!
安栩又開始嘮叨:“跟你說了小孩子正在長牙齒,不要總給糖吃,萬一蛀牙怎麼辦?”
墨沉雪撇撇,一臉無奈:“嫂子,你老說什麼蛀牙蛀牙的,我看小寶的牙齒好好的,而且我從小也吃糖,我怎麼每一個那什麼蛀牙?”
“你得了吧,我還沒說你呢,剛才把我丟下跑什麼?”
“誰讓你點鴛鴦譜。”
“你呀!”
“我不跟你說了,城里來了個耍戲法的,可好玩了,我要帶小寶出去看!”
說完,墨沉雪便抱著小寶往外走去。
安栩看著們母倆,只能嘆氣,然后連忙讓暗衛跟上去保護。
算算時辰,也到了該喝藥的時候。
剛想到這里,安然從門外端著一個青瓷碗走進來,里面是濃郁的黑藥。
“娘娘,該服藥了。”
安栩蹙眉,眼底滿是抗拒,可這藥是自己配出來的,不喝不行。
為了能給墨廷淵生孩子,拼了!
想到這里,端起碗一仰頭便喝了個一干二凈。
,安栩說道:“今天到日子了,你去通知皇上,讓他今晚過來吧。”
安然笑著點頭:“是,奴婢這就去!”
這三年,安栩一直在調理,不僅如此,還限制墨廷淵的次數,讓他養蓄銳,只能等排卵期才可以行房。
畢竟墨廷淵每天都來,也不了。
……
夜。
安栩點燃熏香,然后換了一件薄坐在床邊看書。
房門被推開,墨廷淵走進來反手關上門。
小半個月沒,今日聽到安然傳話,立刻把之后三四天的公務都趕著批閱完。
這回,他不得好好大干一場?
“栩栩,朕來了!”
他像個昏君一樣瞇瞇地撲過去把安栩按在床上就開始上下其手。
滿眼都是迫不及待的不值錢樣。
安栩不耐煩地拍開他的爪子,命令道:“不洗澡你休想!”
“來之前洗過了。”
“真的?”
“你聞聞朕香不香?”
他像狗一樣把腦袋湊過去,滿眼歡喜。
安栩聞了一下,倒是有些皂香味,看來是在書房那邊洗完就跑過來了。
“你倒是準備齊全。”調侃道。
“那是……”墨廷淵點點頭,隨后又愁眉苦臉地起的頭發放在邊蹭了蹭,唉聲道,“栩栩,咱們大不了不要孩子了,你別再讓我了,我只想每天都抱著你睡。”
“不行,我答應過你要生三個。”
“生三個?那是要我一輩子嗎?栩栩你別折磨我了行嗎?”
“我這對你負責,怎麼折磨你了?”
“朕要日理萬機,本就沒空見你,晚上想抱著你睡,卻說什麼保證什麼質量,你要是恨我,你就直說!”
安栩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笑地問:“那皇上是不想生孩子了嗎?”
墨廷淵咬咬牙:“要是生孩子需要跟你分開好幾日,那不要了!”
“哦,那就依你吧,不生了。”
安栩點點頭,一臉從容地將他從上推開,自顧自地鉆進被窩里睡覺。
墨廷淵想跟一起睡卻被踹開。
他一頭霧水:“栩栩,你干嘛?”
安栩沒好氣道:“都不要孩子了還行什麼房?滾去書房理公務吧。”
墨廷淵:“……”
他知道自己說錯話,冷汗瞬間從額頭冒出,小心翼翼地走過去,用指頭起被子一角,卑微地哄:“栩栩朕錯了,朕剛才有口無心,不是故意說的那話,你別生氣好嗎?”
安栩也不回頭,就蒙著被子看向床里,語氣不善:“我沒生氣。”
據墨廷淵以往的經驗,說沒生氣,肯定是生氣了。
這個時候,他可能連呼吸都會招煩,唯一的辦法就是……
反正都煩他,那就干脆煩得更徹底一點!
想到這里,墨廷淵厚著臉皮強行鉆進被子里將抱在懷中,即便反抗也死活不放手。
安栩掙不開只能轉過來看著他,剛要罵人就被他一個吻堵住。
“唔……”
趁還沒反應過來,他繼續深,這一吻時而像狂風暴雨間,時而又像連綿起伏的微風,攪著安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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