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月疼的不輕,但也不敢反抗,只能躲在梁晨的懷里悄悄用惡毒的眼神瞪著安栩和墨沉雪。
“好了,現在不暈了,駙馬你可以選擇了,若是你選公主,那本宮就賜林月月杖斃,若是你選擇了林月月,那就意味著,你要放棄這駙馬之位,選吧。”
安栩都這麼說了,梁晨是被架在火上烤,不選不行。
他看著林月月楚楚可憐的模樣,又看看高高在上的墨沉雪。
有一座天秤在他心里搖晃著。
林月月是他唯一的親人,更是他喜歡的子。
但墨沉雪是他的妻子,更是他青云路上的奠基。
到底選誰呢?
若是選了墨沉雪,那林月月必死無疑。
思來想去,他的腦袋里迅速的算計起來。
反正墨沉雪肚子里懷的是他的種,就算不選,還能怎麼樣呢?
總不能真的和離,讓還未出生的孩子沒了父親吧?
說到底,他有拿墨沉雪的本錢,不怕惱怒。
眼下要是選擇林月月,不僅保住了面子,還保住了心的人,更當著眾人面拿了公主,保證以后絕對不敢再鬧。
想到這里,梁晨眼底閃過,似乎下了決定。
他抬頭看向安栩,義正言辭語氣堅定:“臣不能為了自己的前途和私就毀掉唯一的親人,還請皇后娘娘責罰臣,放過月月吧!”
他說的誠懇,把自己到眼眶發紅,可現場除了林月月配合著掉了幾滴眼淚,其他人都紛紛翻起了白眼,心無比唾棄這對齷齪惡心的狗男。
明明就是無恥,卻偏要把自己營造重重義的模樣,假惺惺的讓人倒胃口。
墨沉雪被氣得我發笑,雖然丟盡了面,可也徹底看了這個男人的本質。
上前一步,深吸了一口氣,忍著心痛漠然地看向他,居高臨下地說道:“既然你如此選擇,那本宮今日就當眾休夫,從今以后你梁晨與本宮和本宮肚子里的孩子,再無半點瓜葛!”
說完,轉就走,只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眾人。
梁晨跪在地上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不蝕把米,沒有拿住墨沉雪,反而被休了?
從古至今,男尊卑,何有子休夫的道理?
“公主!公主你聽我解釋!”
梁晨也顧不上關林月月,起朝著墨沉雪追去,焦急地想要道歉。
安栩得逞,終于著小六看了這個偽君子。
林月月被拋下,面如死灰地跪在地上,即便被刺的位很痛,也不敢再開口說話,只恨不得找個地把自己藏起來。
今日,總算見識到了權勢的可怕。
天子一怒橫尸百萬,皇后一怒,也足以讓死無全尸。
安栩冷笑著大量,還以為多有骨氣呢,原來是個外強中干的紙老虎。
那副綠茶婊的樣子,也就勾引勾引男人行,但是對可不好使。
“林月月,你說本宮該如何責罰你呢?”
安栩的話讓林月月覺得脖子涼颼颼的,連忙磕頭磕到破皮出,里大喊著:“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民再也不敢了……”
“可本宮今日就是不想饒了你!”
見安栩不依不饒,林月月幾乎是到絕。
就在這時,沉默許久的墨突然上前,他拱手鞠躬,語氣不卑不地說道:“娘娘息怒,今日是父王的壽宴,還您給父王一個面子。”
安栩冷著臉看他,哼了一聲,不屑道:“看不出來世子還會憐香惜玉的,也罷,恭親王壽宴,見了實在晦氣,本宮就不為難你了。”
說完,便轉離去,眾人忙欠行禮。
“臣弟(臣)恭送皇后娘娘。”
安栩離開,其他人繼續在這里也沒什麼意思,于是漸漸散去,只剩下墨和林月月。
“世子爺……民……民謝世子爺救命之恩……嗚嗚嗚……”
林月月跪在地上激涕零。
墨沒有去扶,直接冷冷打量著,然后開口:“其實本世子看得出來是們欺負你,畢竟你只是個無權無勢的小丫頭,哪里敢辱罵李家小姐。”
林月月有些意外,忍不住抬頭看去,眼底含著淚珠。
“世子爺……您真的相信民?”
“當然。”
墨溫一笑,這才彎腰去將扶起來。
“你剛才沒傷吧?”
他強忍著惡心,問道。
林月月害地捋了捋額前的發,然后搖頭回答:“沒事兒……民無礙,多謝世子爺救命之恩。”
“不必多謝,還有,你以后別哭了,這麼好看的臉哭花了可就變丑了。”
“……是。”
林月月臉紅心跳地低頭,而墨在看不到的地方,一臉想吐的表。
“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今日讓你驚了,是我們恭親王府招待不周。”
“不,是我不好,給您添麻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林月月連忙推諉。
畢竟,不敢讓墨知道自己和梁晨住在一起。
要是知道了,還怎麼勾引他?
可是墨卻堅持地說:“還是我送你回去吧,否則我不放心。”
“呃……”林月月眼珠子一轉,想到之前墨沉雪送的宅子,于是欣然答應,“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世子爺了。”
“不麻煩,能送你回去,本世子很樂于效勞。”
說完,便帶著林月月一同離開了恭親王府。
……
墨沉雪已經心灰意冷,回到公主府后直接寫了一封休書讓茹萍丟給梁晨。
不僅如此,還直接上報墨廷淵,讓他以后不必再為了自己重用梁晨。
聽到壽宴上的荒唐事,墨廷淵然大怒,直接派人將梁晨給押到了書房。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眾欺負朕的皇妹!好,既然你不愿意當這個駙馬,那以后就不必委屈了!”
“來人,傳朕旨意,駙馬梁晨行為不檢、為夫不忠、為父不義,不配為大秦駙馬,從此后與皇室再無半點干系!”
“遵旨!”太監總管立刻應聲。
跪在地上的梁晨眼底閃過慌,跪著挪過去求道:“皇上息怒,臣與公主之間一定是存在誤會的,事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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