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圓說的都是實話。
寧熙知道,溫酒酒隨便一手指頭都能死自己。
確實,如果溫酒酒一直活著的話,就算不是對自己恨之骨,肯定也不會給自己什麼好機會的,肯定不會再幫助自己。
甚至于可能會把自己的路擋住。
畢竟自己多都有點妨礙到溫酒酒了。
“怎麼,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嗎?”
“說實話,溫酒酒有娛樂圈的背景,聽說可以只手遮天。”
“說真的,別說是你了,我都怕,你沒看到我,我一直不敢對做什麼呢?之前都只敢找你麻煩,我這樣有背景,我都怕,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姜青圓挑眉看著寧熙。
寧熙臉發白,當然明白,這就說明溫酒酒的背景比想象的更加可怕。
本沒有能力對付溫酒酒。
而溫酒酒卻可以像是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踩死自己。
得罪溫酒酒是會死的很慘很慘的。
“你要怎麼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會在你邊幫你出力的!”
寧熙扭頭,一本正經的看著姜青圓。
“這就對了嘛,傅司忱如果知道溫酒酒懷著孩子出了什麼事,你猜他會怎麼樣,他肯定傷心絕啊,到時候你就趁虛而嘛,到時候,這個男人不就是你的囊中之了?我可不是為了自己,我是在為了你,你懂嗎?”
姜青圓說著拍了拍寧熙的肩膀。
“我知道。”寧熙抿,“我知道了,你有什麼計劃,你跟我說吧!”
“我的計劃暫且不告訴你,等我計劃周了,再跟你說,到時候你照著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姜青圓掃了一眼寧熙,“我對你可沒有太大的信心,所以希你安靜等待著,別告訴溫酒酒這個事,不然我們誰都不會好過的!”
“我沒有那麼蠢,怎麼可能會告訴溫酒酒這個事,我又不是瘋了。”
寧熙無語的看著姜青圓。
雖然覺得溫酒酒肚子里的孩子無辜的,不過也不至于愚蠢到告訴溫酒酒,自己想要弄死。
車子從醫院離開,寧熙被送回了家中。
溫酒酒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心非常的復雜。
手里拿著的是b超單子跟驗單子,居然懷孕了。
本來覺得有點不舒服,也沒有想到懷孕這一茬,只是覺得跡象有點像,加上姨媽推遲了,就過來檢查了一下。
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真的懷孕了。
想來想去,大概是在酒店那一次,那天傅司忱沒有做措施,自己也抱著僥幸心理,所以沒有吃避孕藥。
結果就懷上了……
溫酒酒擰起了眉頭。
本來沒打算生的,可是現在居然懷上了。
“這部戲作戲居多,這個況,是不是應該跟劇組說一下?”
江灣說道,“酒酒,要不然你休息一段時間吧,我跟紅姐說一下這個況,讓紅姐把你接下來那些綜藝給推了吧?”
本來接下來有一個親子綜藝,帶著孩子們跟老公一家人一起上的綜藝。
這是一個幾個家庭一起參加的綜藝,雖然不是什麼危險的綜藝,但是也需要耗費力。
溫酒酒現在是孕婦了,顯然不太合適參加這種比較耗費力的綜藝了。
他是本市人人懼怕的商業天才。她是落難千金,為了拯救公司,四處奔波,卻在一次商演過程中與他相遇。他說:“我可以幫你拯救公司,但你必須得成為我的女人!”她無語,於是——助理:“報告總裁,有人卸了您愛車的車門!”總裁暴怒:“什麼?誰幹的?”助理:“是夫人!”總裁“哦,一扇門夠不夠?叫人把剩下的車門也卸了!”助理“……”
梁言沒趕上早戀這趟車,但是意外地拿到了一張早婚的車票,本以為她與陳之和注定會中途下車,沒成想一站到了永遠。 陳之和在賭桌上向來手氣臭,逢賭必輸,梁言是他拈鬮得來的“便宜老婆”,好友都說他真是臭手,一抓抓個最差的,惟有他知道——娶了她何其有幸。 下午五點鍾醒來的人最孤獨,這時候你敲響了我的門,帶來了一身雪意。 文名靈感來自卞之琳《距離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