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青前腳向秦明海求婚被拒,后腳這事就傳到了秦老爺子的耳朵里。
秦老爺子重重的嘆著氣,知道他這個孫子還著時丫頭,才會拒絕宋家那丫頭的求婚。
對于宋家丫頭,秦老爺子對印象蠻深的,以前像條小尾一樣,一直跟在他孫子后頭。
多次向他孫子求被拒后,傷心絕下去了國外,這一去就是好幾年,如今回來了,竟繼續向他孫子展開了猛烈的追求,還大膽的求婚了。
這大膽的行為讓秦老爺子對宋家丫頭產生了好,覺得和他孫子還相配的。
只是可惜他孫子心中只有一個時丫頭,除了,眼里、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可惜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時丫頭,他這個孫子很有可能會孤獨終老了。
這絕對不是他想見到的。
但愿他這個孫子能自己慢慢的放下吧。
“明海爺拒絕宋小姐,怕是還放不下時小姐。”蹲給秦老爺子按的李管家突然開口道。
聽聞,秦老爺子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是啊,我這孫子太死心眼了,只要認定了一個人那就是一輩子,我怕他落下個孤獨終老的下場。”
李管家的手一頓,隨即響起了他急切的聲音。“那怎麼行,一定要好好勸勸明海爺才行,不然明海爺太可憐了,”
“你以為我沒有勸過嘛,我都勸了好幾回了,這孩子表面說知道,實際本就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得他自己慢慢想開,不然我就是說破皮子都沒有用的。”
“要是時小姐喜歡的是明海爺就好了。”
“可不是嘛,不過楚家那小子也不錯,時丫頭跟他在一起也一定會幸福,算了,不說這事了,靳川那怎麼樣了?”
對于秦靳川這個孫子,秦老爺子雖然已經失頂了,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孫子,是他死去的兒子唯一的兒子,他也不能完全放任不管。
“靳川爺的況還是老樣,每天吵著要見時小姐。”
秦靳川瘋了,忘了所有的人,卻唯獨沒有忘了時念念。
遲來的深比草賤,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這個世界上沒有后悔藥,錯了就是錯了,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是什麼事都能夠重來的……
“派人好好的照顧他,讓醫生好好的給他瞧一瞧,看看能不能將他的瘋病治好。”
畢竟是自己的孫子,秦老爺子還是不忍心他一輩子在神病院里度過。
被關在神病院的秦靳川每天都會發瘋,基本只能靠打鎮定劑才能讓他安靜下來。
然而鎮定劑多打了對不好,他們也不敢對他多使用,只能將他關了起來,綁住了手腳。
“念念,我要念念,求你們把我的念念還給我。”
被綁住了手腳的秦靳川,用頭不斷地撞擊著地面,即使頭破流,也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秦母每隔一個禮拜,就會進神病院看兒子,然后就看到了被綁住手腳的兒子倒在地上,用頭不斷地撞擊著地面。
這可是把給嚇壞了,驚連連。“快來人,快來人啊。”
醫護人員很快就趕來,要給秦靳川理額頭上的傷口,而秦靳川就像是一頭發狂的野,不斷的扭著,讓醫務人員本無法靠近。
“靳川乖,只要你乖乖上藥,媽就想辦法帶你去見念念好不好?”
秦母這話一出口,秦靳川果然不再抓狂,乖乖的讓醫護人員給他上藥。
秦母有些看不下去了,別過頭,的抹著眼淚。
兒子被送神病院后,的日子很不好過,失去了收來源,的小人毫不猶豫的離開了,還騙了所有的積蓄。
去找秦老爺子,卻是被直接掃地出門。
為了能繼續生活下去,無奈,只能遣散了所有傭人,然后賣掉了秦家別墅。
就想著,有朝一日能將兒子從神病院里接出來,然后去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好好生活。
但如今看兒子瘋的這麼厲害,就算是能接出來恐怕又會被送進去。
秦靳川這邊已經包扎好了傷口,秦母趕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對著醫護人員說道:“能不能解開我兒子,他這樣被綁起來肯定很難。”
“這不行,他會傷人。”醫護人員直接拒絕。
“不會的,我跟他說說,他以后再也不會傷人了。”
秦母一邊說著,一邊靠近
秦靳川,并的抱住了他的。
秦靳川立刻抓狂著,直到秦母又說起來了時念念才讓他再次安靜了下來。
秦母一下一下著兒子的背,聲道:“兒子,媽媽知道你想見念念,但是這樣你是見不到念念的,你要乖乖的,只有乖乖的吃藥,乖乖的接治療,等你的病好了,就可以見到念念了,知道嗎?”
秦靳川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睜得大大的,似是聽不明白,又似乎聽明白了。
總之在秦母幫他解開手上還有腳上的繩子的時候,秦靳川沒有抓狂,更沒有去攻擊人。
他就安靜的坐在那,就像是一只已經被擼順的獅子,再也不會攻擊人。
秦母知道兒子這次終于有救了,忍不住又是流下了眼淚。
……
時念念做夢了,不知為何竟然夢到了秦靳川,夢到了16歲那年第一次見到秦靳川的景。
那是在秦老爺子以個人的名義舉辦的慈善晚宴上。
那時候的16歲,秦靳川20歲,樣貌在青與之間,高大帥氣,仿佛是一束最耀眼的芒,一出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自然而然的也是看向了那芒,而他也是在眾多的目之中,鎖定,并緩緩的向走來。“你就是時念念吧,聽爺爺說你很優秀,我是秦靳川,很高興認識你。”
他就這麼向出了手,而在呆愣幾秒之后,立刻回握住了他的手。“我也很高興認識你。”
青年的手很大也很暖,似一縷縷千萬縷的線,一下子將纏繞住,很難再掙。
他們一開始的相遇是好的,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的好,統統被打碎,只留下了殘缺的碎片,再也無法拼湊起。
時念念猛然睜開了眼睛,卻是大汗淋漓。
時念念的眼神是空的,直到楚天闊的聲音響起,才找回了思緒。
“念念,你怎麼了,怎麼出這麼多的汗,是不是太熱了。”楚天闊用帕子一點一點的拭著時念念臉上的汗水。
“天闊,我做噩夢了,我夢到了秦靳川。”
當初相遇的好,如今讓時念念再回憶起,只不過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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