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鈞霆走到林千染跟前,他冷著一雙眸,盯著李牧年。
這小子還真是魂不散。
李牧年毫不示弱地對上他的目,偏還故作溫和地笑著:“鈞霆,我們正要分組比賽,不如你也來試試?”
話音落下,也不等墨鈞霆說什麼,他就繼續對一旁的林千染道:“林小姐,我們一組吧?”
李牧年一說,一旁幾個爺很有眼力見地狗起來:“林小姐,我們李大高爾夫打得可好了。”
“就是,讓李爺帶著你,準能躺贏。”
李牧年微微勾,十分用這些人的捧場。
林千染眉心微蹙,看向墨鈞霆,墨鈞霆也在看著。
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你不選我就完了。
“我第一次打,還是不拖累李爺了。”
林千染說:“我和墨一組。”
李牧年笑容一僵,疑地瞇眸看了眼墨鈞霆。
那小子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林千染,居然比他還先一步認識。
莫非,他還真不知天高地厚地打起了林千染的主意?
李牧年眼眸掠過一道凌厲的鋒芒,轉瞬即逝。
“好。”
李牧年角的笑容薄涼,一勾而過。
那就讓他好好教墨鈞霆做人。
他這樣的野種,哪里配玩高爾夫這種上流的運。
他這就讓他認清楚他們之間的差距在哪里。
跟他搶人,就是找死!
墨鈞霆面無表地出球桿,勾住林千染的,將整個人直接帶了過去。
林千染:……
“鈞霆哥哥等我哦,我馬上就回來——”
不遠,被陸子銘背去醫務室的陸熙扯著嗓子往后喊道。
墨鈞霆垂眸,不聲地打了一個球出去。
高爾夫球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從陸子銘側過,帶過一陣疾風。
“艸!”
陸子銘炸了,囂:“這丫絕對是故意的!”
這要是慢了半步,不就打到他了?
“你懂什麼。”
陸子銘背上的陸熙歪著腦袋,眼冒桃心,甜滋滋開口,“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冷冰冰的不講話。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回應我呢。嘻嘻,真浪漫。”
陸子銘:……
“要不我直接帶你去醫院查查腦子吧?”
這絕是大腦發育不全、小腦萎以及腦干缺失導致的綜合癥狀。
球遞了幾個球過來,眾人兩兩分組,現在正在熱,試試手。
墨鈞霆拿著球桿,正要打出一個球,旁傳來林千染夾著嗓音的一聲:“鈞霆哥哥。”
墨鈞霆拿著球桿的手一抖,球桿和球來了個肩而過。
“艸。”
他偏臉看,舌尖抵了抵腮幫,瞇眸玩味地盯著,忍著心澎湃的愉悅。
這就吃醋了?
真他媽的可。
“墨鈞霆,你外面的妹妹多的啊。”
林千染悠悠地吐槽了句。
墨鈞霆忽然繞到后,扣著林千染的兩只手,以一種外界看來是他在教打球的姿態,將林千染整個人摟進懷里。
他薄附在耳邊輕語:“哥哥沒用,聲老公聽聽?”
“……”
“不正經。”
林千染彈了兩下,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看不遠那幾人。
“你別這樣,讓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
林千染小聲嘀咕。
“你再就真的影響不好了。”
“……”
墨鈞霆說完,收了臉上的笑意,老老實實地抓著的手,引導著打出去了一個球。
林千染看著那個球滾的蹤跡,在距離球幾厘米的時候停下了。
嘆了聲,“沒打進去啊。”
“嗯。”
墨鈞霆輕聲道:“因為某人心思不在這里。”
林千染往后看他,皺眉反駁:“才不是,我才沒有吃醋。”
墨鈞霆黑眸噙著笑意,對上清澈的眸子,“哦,我說我呢。”
“……”
林千染臉一熱,轉過頭去不理他了。
不遠。
李牧年只是往他們這邊看了眼,然后就險些把后槽牙咬碎了。
“臥槽,墨鈞霆這便宜占的。”
一旁幾個爺也看不下去了,“果然是外面的野種,居然敢這麼明正大借著教學占林大小姐的便宜。”
“他本來就不是斯文正派的人,貧民窟出來的,懂什麼禮儀規矩。只怕是看人家林千染長得好看,一心想揩油吧。”
“林小姐也是單純,居然不推開他?”
“人家臉皮薄,估計都沒意識到墨鈞霆那臭流氓在揩油。”
……
李牧年看了會兒后,臉就被氣綠了。
他扭頭問了問那幾個爺,“不是說林千染之前喜歡顧昊辰麼?墨鈞霆又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顧昊辰犯了什麼事,林家單方面解除婚約了。”
一人科普道:“至于墨鈞霆,他和林千染還真沒什麼集。唯一的集,就是墨家晚宴上,林千染第一支舞和他跳的。”
“為什麼?”
李牧年蹙眉疑。
他倒是知道那天是林千染第一次參加上流宴會,還出了大的風頭。
怎麼會和墨鈞霆這樣的人跳第一支舞?
“那天顧家的鬧事,晚宴上好多人在議論墨鈞霆,那位林大小姐是把他從人群中拉走的,應該是給他解圍吧。”
“解圍?”
李牧年冷嗤一聲,“這林小姐夠心善的啊。”
只不過用錯了地方。
“我看,墨鈞霆肯定自作多,以為人家林小姐和他跳舞,就是高看他了,所以才這麼放肆。”
一人吐槽。
李牧年攥了拳頭,不悅地往后看去。
林千染剛打進了一個球,高興得很。
墨鈞霆就在一旁看著笑,拉著的手腕帶去另一邊繼續打。
李牧年目惻惻的。
他怎麼覺得,這兩人看上去不像他們說的那麼簡單?
他剛剛和林千染搭訕的時候,林千染都不搭理他,偏偏和墨鈞霆在一起的時候這麼自在。
幾個意思?
還真跳過他看上了那個私生子?
李牧年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到了挑戰。
他可是第一財閥的大爺,怎麼可能輸給一個私生子?
林千染一個不經意的回眸,對上李牧年投過來的目。
一怔,反應過來什麼,對墨鈞霆說:“我們是不是走得太近被他們發現了?”
墨鈞霆看了眼主湊到自己前的人,輕笑道:“哦,那你還靠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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