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
京都,大晉皇宮。
顧宴向永明帝遞辭呈,永明帝看見這份辭呈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宴表哥,你這是何意?”
“皇上,如今大晉四海升平,朝堂文有水寒楓,武將有法海,這些新晉的員,都是能替皇上辦事的。”
顧宴角噙著笑意,“我與你表嫂親至今,已經十年了。這些年來,為了我,困在這京都,不曾離開過京都半步。趁著年輕,我想帶著四走走。”
永明帝聽到這冠冕堂皇的借口,卻無法駁回,張了張,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我這個首輔,已經出一份很好的卷子了。我并不權,所以這首輔之職,也該讓有能力的年輕人坐上來,帶著大晉走得更遠更好。”
顧宴說這番話的時候,語重心長。
他說的這些,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
有了黃金島的支持,這六年來,大晉的改變,那是翻天覆地的大變化。
恭王趙至這些年來,一邊經商,一邊盯著人搞水泥路。
如今的大晉道,那是四通八達。
水泥路的修建,加快了農村小鎮上的貿易易,也讓百姓們的生活變得好起來。
顧宴深深認可墨小唐曾經說過的話,要富裕,就得先修路。
這路修好,好太多了啊。
永明帝苦笑,“看來,不管我說什麼,宴表哥已經拿定了主意,是打算要離京了。”
“嗯,這些年來,你表嫂一直在甘泉別院,并不怎麼與外人打道,每天就在甘泉別院帶著兩個孩子。顧澈和顧卿那個孩子,今年六歲,讓他們為太子伴讀吧。”
顧宴將自己的安排說了一下。
永明帝了角,目有些古怪,“宴表哥,你這是要跟表嫂去游山玩水,還不帶孩子的那種?”
“呵!孩子就是個意外。”
顧宴理直氣也壯,“我這個太傅,教導太子多年,也是時候該讓太子擔起為人兄長的責任才是。二皇子趙景希最近頑劣的很,你自己悠著點教導。水寒楓脾氣溫和,讓他做二皇子的傅也好。”
“好,我知道了。”
永明帝頭疼萬分的一一答應下來。
等顧宴出宮后,便讓人將自家兩個魔王給送進了皇子所。
顧澈和顧卿兄妹二人,長相繼承了顧宴和墨小唐的優點,雖然年歲不大,但五卻格外出眾。
顧澈坐在馬車里,瞅了一眼還在打磕眼的妹妹顧卿,“你可別再睡了!你再睡下去,咱爹就要拋下我們,帶著娘跑了。”
“胡說!娘才不會不要我。”
顧卿打了個哈欠,大大眼眸里冒著水,那是犯困的癥狀。
顧澈皺眉,“爹讓人送我們二人進宮,還說殿下在等我們,我怎麼覺得爹在挖坑給我們跳啊?”
“你老是想這麼多,不怕頭禿嗎?”
顧卿懶洋洋的倚靠著,學著阿娘的語氣,吐槽著自家哥哥。
妹妹這一開口,就直顧澈的痛腳之,他頭發沒有妹妹多,立即冷著一張臉瞪,“你閉!你才頭禿!”
“我頭禿不了,阿娘說了,我頭發天生就比你多。”
顧卿角彎了起來,笑的開心。
一點也不擔心,親爹會做出甩開和哥哥,帶著阿娘去游山玩水。
和哥哥都繼承了阿娘的靈泉空間,雖然不是很大,卻都有一個小小的靈泉池子。
不如阿娘空間里的那口靈泉井水,但這個靈泉池的容量,也夠他們用了。
他們兄妹二人一直沒有離開過阿娘,也該給阿娘和阿爹一些空間才是。
昨晚阿娘就把事告訴了顧卿,所以顧卿才會聽任阿爹的安排。
顧卿妹妹繼承了阿爹顧宴的腹黑,而顧澈這位小爺,人雖聰明,卻是直腸子,有啥說啥。
在外顧卿跟著哥哥玩耍,但實際上,哥哥是跟著妹妹的主意跑。
……
兩個魔王送進了宮里,顧宴松了一口氣,走向主院。
主院里的墨小唐正在坐在搖搖椅上,手里拿著一本雜記看著。
這些年來,上了看書,京都書齋里的雜記,也讓能更了解這個世界。
可以肯定,這還是地球。
只是,這里是一個平行世界,與曾經的龍國,并沒有任何關系。
在這里,大晉有了火藥之后,威懾諸國,諸國輕易不敢舉兵來犯。
而且大晉這幾年的經濟增長,那是真的很厲害。
尤其是北州城,稱之為日近萬金,也不夸張。
北州城了大晉第一座外貿大城,進北州城的外國人士,只需要有通關令,便可以進城易。
易的貨,全部上繳10%的稅費。
不要小看這10%的稅,易的金額越大,那麼稅也就越可觀。
顧宴走到墨小唐邊,“我如今無一輕,夫人想去哪?”
“去新羅國看看,如何?”
墨小唐合起手上的雜記,眼睛帶著期盼。
“好,那便走吧。”
顧宴點頭,直接拉著起。
墨小唐愣了愣,“現在?”
“嗯。”
“小澈和小卿呢?”
顧宴淺笑回答,“已經送進宮宮,皇上和蕭皇后會照顧他們的。”
“馬上便是午時了,不打算用過午膳再出門嗎?”
墨小唐看了看外頭的天,開口詢問。
顧宴搖頭,“我們現在出發,還能在下一站的羅村,如今正是他們那里最的河鮮季節。夫人不是最吃河鮮的嗎?錯過了,可就沒了啊。”
“那還等什麼,快讓人備馬車!”
墨小唐一聽,立即將雜記扔在一旁,牽著顧宴的手便往外走。
顧宴失笑出聲,吩咐道,“江恪,備馬車。”
“是!”
暗探死士江恪立即應聲。
另一個得力手下沈錚則是哭無淚,“我怎麼還是留京啊?”
江恪手拍了一下沈錚的肩膀,低聲說道:“澈爺還有卿小姐的安危,就給你了。護好兩位小主子,有事記得及時與我聯系。”
“你回頭給我帶些禮回來。”
沈錚在暗嘆息一聲,他一直是呆在京都,替公子顧宴收集京都的各消息。
還以為這一次公子辭后,沈錚終于能卸下肩膀上的重任,卻沒想到他還是被公子留在京都繼續監測各方勢力的消息。
這人啊,太能干,就會為勞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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