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霄看著空的房間,再順著媳婦兒的眼神看過去,依舊什麼都沒有,心里直發。
“老頭兒,你說你是不是嫌我煩,故意讓我下界來!”
“師父就是爹,哼!你是個壞爹。”
蘇半夏看著師父,眼淚就流下來了。
太上老君看著小徒弟,手,“你這個小笨蛋,等你回來,我告訴你,你的爹娘是誰。”
“師父……”蘇半夏暈乎乎地看著師父再次離開,抓著傅凌霄的服,哭得像個孩子。
傅凌霄第一次見媳婦如此脆弱,以往的上天能踩凰,下海能屠龍,打遍人間無敵手。
現在撲在他懷里,抓著他的服,他的手試探著往后背上放,然后輕輕地拍著。
“別哭了,我會陪著你,一直都在。”傅凌霄不管媳婦兒是喝醉想念師父,還是真的看到師父。
他都要與在一起,要飛上天,他就抱著的,當掛件一起飛。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蘇半夏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傅凌霄趕讓人打水,他用熱巾幫臉,再敷敷眼睛,要不然明天這眼睛得腫起來。
蘇半夏此刻臉上紅暈,皮白皙,真正的白里紅。
第一次如此安靜,他可以靠得近,他仗著夫君的份,輕輕地在額頭親一口。
就一口,他的心就如同在大海上飄著,海浪撲來撲去,心砰砰砰得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從臉紅到脖子,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
“熱……”蘇半夏嘟囔著,將上的被子掀開,領拽開。
傅凌霄嚇得趕轉過來,去柜子里悄悄地拿出一床薄被,幫換上。
平復好心,他再幫媳婦兒去外,手腳。
的腳放在他的掌心,腳趾頭在燭火下泛著,他還沒欣賞完,蘇半夏直接一腳踢過去,“哪來的蚊子?”
傅凌霄捂著鼻子,痛得渾冒冷汗,卻不敢發出一聲音。
手放下來,掌心里全部都是,他鼻子痛得厲害,只好去尋天機道長。
天機道長與徒弟們飯都沒吃完,就聽見王爺召見。
他老人家著胡子,有點不樂意,但還是給煜王爺面子。
等見到煜王爺的模樣,他老人家非常不給面子地笑出來,“王爺,您這是被哪位刺客襲?”
傅凌霄看著天機道長的模樣,“您老人家已經猜出來,又何必笑話本王?”
“王妃打的?老道只猜出來被人打,至于被誰打,我真看不出來。”天機道長上手給傅凌霄檢查。
傅凌霄能說什麼?在整個王府里,除了媳婦,誰還有膽子來打他。
“鼻骨斷了,需要休養一陣子。千萬千萬不要再被打,要不然往后真歪了,比王那還難看。”天機道長替他理了下。
聽到這,傅凌霄嚇到了,媳婦兒對他這張臉還滿意,如果臉變丑了,媳婦一定跑得更快。
現在的傅宇宸就是豁鼻子,如果比他還難看,那得啥樣?
“道長,您對王妃了解多?您不是投奔我,是投奔王妃的,對不對?”傅凌霄發現他對媳婦的了解太,這老道長反而更多。衛鯹尛說
反正他總覺得哪里不對,難的。
“王爺,您又何必在意老道是投奔誰,您要做的是造福天下百姓,這樣我們的努力就沒有白費。”天機道長看著傅凌霄不卑不。
畢竟就算是皇上,他不愿意搭理,就不搭理。
“是我的妻子,我們是拜過天地,天地認可。我想多了解一點,道長,你告訴我我們這夫妻的分還有多久。”傅凌霄沖著天機道長直接來了個深鞠躬。
天機道長趕將人扶起來,“真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憑我的能力,本無法……總之天地認可你們,那你們就是夫妻。”
他哪有那個本事算上仙的事,要不然他就仙了。
傅凌霄沒有得到答案,有些郁悶地回房,打開門蘇半夏就睡在地上。
喝多了心理燥熱,躺在地上能涼快一些,這完全是本能。
傅凌霄只好將人抱起來放回去,他剛剛打算離去,就被蘇半夏拉住了帶到床上。
迷迷糊糊之間,蘇半夏就好似抱住了一塊冰,真的好舒服,蹭蹭蹭蹭……
傅凌霄第一次有這樣的待遇,上了這張床,心里有點激,但是也不敢。
唯恐鼻子再到二次打擊,當然更多是怕放出心的小野。
野一旦放出籠子,那可就全部都完了。
這一夜,對傅凌霄來說,很幸福,很折磨,很忐忑,半夜幾次想跑,都被抓回來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蘇半夏就不認賬了。
“你居然趁我喝醉酒,跑到這床上,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手扭著傅凌霄的耳朵。
一直到早上才剛剛睡著的傅凌霄迷迷糊糊地醒來,“媳婦別鬧,你都鬧一晚上了。”
“你這鼻子咋回事?是不是你非禮我,被我打的。”蘇半夏看他這副模樣,跟一只剛剛睡醒的大白狗,還好看,就是鼻子有點突兀,青紫一片。
松下手,看著傅凌霄,這家伙這個角度,也還行。
“是,我好心幫你腳,讓你睡得舒服點,你踢的。我這個夫君,大概是混得最慘的。至今為止沒有圓房就算了,給媳婦腳,還被打。”傅凌霄越說越覺得自己慘。
他都不用猜,那兩個小子肯定春風得意,房花燭。
聽到這,蘇半夏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麻溜地道歉,“那什麼,對不住,要不你踢我一腳,咱倆算扯平,行不行?”
至于圓房還是算了,沒想好。
“我可舍不得,你以為我像你這樣心狠嗎?”傅凌霄一,鼻子都痛,爬起來直接去洗漱,都沒再看媳婦兒一眼。
主要是不能看,因為這個角度,的領口被扯下來,春一片,他可頂不住。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也想睡自個媳婦,就是不敢,怕被廢了。
蘇半夏見他奇怪,低下頭然后怒吼,“啊……傅凌霄你居然我服。”
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