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腦子一熱,立即答應了顧宴所說的重任。
就這樣,二人在雅園暢懷而飲。
等顧宴讓人把法海送回去的時候,他也覺到頭暈,酒喝的有點多,這法海是真的酒和尚,酒量也深不見底。
坐著馬車回到了甘泉別院,墨小唐讓人備了解酒湯。
讓顧宴喝下解酒湯,關心的詢問,“難不難?”
“還好。”
“你我相識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全冒這麼大的酒氣。”
墨小唐輕嘆一聲,是真擔心顧宴。
他們大婚的時候,顧宴也沒這麼喝法。
顧宴角噙笑,“別擔心我,今天是高興。法海,是個有抱負的年輕人。有他在西邊,我相信他能做出一番績,也不會讓我失。”
“你是打算把黃金島也給他?”
“嗯,到時還會讓景同隨著去西邊的。他們都是水軍,又有共同事的經驗,起碼能配合行事,而不是各執己見。”
墨小唐聽到這里,走到顧宴邊,出雙手在他的腦袋,“我幫你一下腦袋,你天天想這麼多,也不怕年紀輕輕就白了發?”
“那更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啊。”
顧宴一點都不在乎,笑言道。
墨小唐了角,“還有更壞的結果,那便是頭發沒白,而是禿了。”
顧宴:“……”
他臉上的僵,墨小唐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
這男人,還是很在乎頭發的嘛。
還以為他真的風輕云淡,不怕禿頭呢。
見墨小唐笑得開心,顧宴有些無奈,“禿頭還免了吧。今天看法海那頭,真的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見的存在,太打眼了。”
“是嗎?”
墨小唐輕笑,“這法海的真名什麼啊?”
“不知道,怎麼了?”
顧宴還是第一次聽對一個人的名字有興趣的,語氣有些酸。
墨小唐聽出他的酸意,緩緩解釋道:“龍國,有白蛇傳的故事,這里頭一個法海的和尚。法海他是大蟒蛇神轉世,是在神界的大蟒蛇神。大莽蛇神,人蛇頭,又稱作地龍,是佛教神祇的天龍八部之一。正所謂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麻空。”
“白蛇傳說的是什麼故事?”
“說是一條白蛇傷,被一個男孩所救。白蛇修煉人后,想要飛升仙卻因有因果,未償還恩,便世尋找恩人,報答恩。見到恩人后,白蛇一見鐘,便與恩人結為夫妻。人妖殊途,法海是蛇神轉世,仍改不了他是神界的執法者,自然了將白蛇鎮在雷鋒塔下的妖僧。”
顧宴聽到這里,“那位恩人呢?”
墨小唐給出答案,“就在雷鋒塔旁邊的金山寺出家了。”
“嘖!這結局不怎麼好。”
“人妖,有幾個是有好結果的?龍國還有搜神傳,聊齋,神妖鬼的異志都有。”
顧宴挑眉,“那我認識的這個和尚,肯定不是你說的那個蛇神轉世。他太能吃,也太能喝了!”
“酒和尚,不守戒律?”
墨小唐很是意外,還以為是真和尚呢。
顧宴搖頭,“他只是剃了頭,有法號,卻沒有真正出家。大晉真正出家人,頭上都會烙下菩薩戒。”
“看來,他也是個有故事的。”
“想知道他的過往?”
“那倒不必知道的那麼清楚。”
墨小唐搖了搖頭,并不是很想追盤問,別人的事,閑聊幾句可以,深追查,那就惹人厭了。
等顧宴上的酒氣散了些,二人這才歇下。
過了幾天,法海直接來甘泉別院了。
他沒有遞拜帖,那是直接就上門來找顧宴的。
周謹管家來稟的時候,顧宴沒有在家,只能向主人墨小唐討個主意。
墨小唐在后宅,想了想,“請客人去側廳,我隨后便到。”
“是,夫人。”
周謹管家連忙去安排。
墨小唐是知道顧宴今天去了哪里,他說有事去閣一趟,會晚些回來,算算時間,顧宴也快回來了。
側廳里,法海坐得端正,不喝酒不吃的時候,他外表還是很能唬人的,不,是能騙人。
墨小唐進來的時候,法海立即站起,恭敬的給請安,“顧夫人日安。”
墨小唐了他這一禮,開口說道:“法海公子勿須客氣,顧宴今天有事去閣,也差不多回來了。你若是有事尋他,不妨等等。”
“是我冒昧登門叨擾,請夫人見諒。”
法海連忙致歉。
京都圈子,沒有拜帖就登門,是很失禮的一件事。衛鯹尛說
可是他今天是真的有急事,想找顧宴說,只能直接上門了。
禮多人不怪,墨小唐會心一笑,“沒關系。馬上便是午時,法海公子不如留下一同用膳吧?”
“會不會給你添麻煩?”
法海歪了歪頭,有些糾結。
“能添什麼麻煩?你就算不來,我也是要用膳的啊。”
墨小唐輕笑,這人憨態可掬,平易近人。
法海有些不好意思,“那,那就打擾了。我帶了禮的,請夫人一定要收下。”
說完,他指了指自己后的那兩抬大箱子。
墨小唐愣了,“這是你自己一個人挑著過來的?”
并沒有看見法海有隨從,這麼豪邁的登門送禮,墨小唐還是第一次見。
法海嘿嘿一笑,“東西不重,我自己一個人就能解決的事,就不勞煩別人了。”
“原來如此。”
墨小唐微微一笑,讓人上一些茶點,給法海用。
二人正在談話間,顧宴便回來了。
顧宴在進門的時候,便聽管家說了今天有客人登門,還是個頭的年輕人。
當下,顧宴心里就有譜了,定然是法海那個酒和尚。
這不來到側廳,就看見法海端正態度,拘謹的坐在那里,對自個媳婦很是恭敬。
顧宴挑眉,這法海不是個魯莽之人,今天突然上門,定然是什麼急事才是。
墨小唐眼尖,一下子就看見了顧宴,便站起來,溫聲說道:“夫君回來了,法海有事找你,你們聊正事,我去安排廚子備午膳。”
說完,把側廳留給了他們兩個男人。
法海苦瓜著臉開口,“顧公子,我去西邊的話,能不能帶家眷一起去啊?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終于找到了。”
現代女法醫,胎穿到了一個臉上有胎記,被人嫌棄的棺材子魏真身上,繼承了老仵作的衣缽。一樁浮屍案把小仵作魏真跟首輔大人溫止陌捆綁在一起,魏真跟著溫止陌進京成了大理寺的仵作。“魏真,一起去喝點酒解解乏?”“魏真,一起去聽個曲逗逗樂?”“不行,不可以,不能去,魏真你這案子還要不要去查了?”溫止陌明明吃醋了,卻死活不承認喜歡魏真,總打著查案的由頭想公費戀愛……
謝蘊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寢女官,已經習慣了他的苛責和冷漠,可新妃入宮之後他卻像是變了個人,這時候謝蘊才意識到這個人還是有溫情的,只是不肯給她,她的心在日復一日的區別對待裡終於涼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強求? 她收拾行囊打算離開,殷稷卻慌了......
一碗落胎藥,她看著他平靜飲下,卻不曾想,他親手殺死了他們的孩子,依然不肯放過她,他說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