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虞家其樂融融,府外的古清咬牙,這虞半夏運氣未免也太好了!
流言才見點效,就能得到這樣一道圣旨!
“小姐?”
“氣死我了!回府!”
古清氣沖沖的帶著丫頭回府。
還不知道,府中等著的是什麼。
古清才到府門,丫頭扶著下了馬車。
“有沒有眼力見兒!沒見本小姐要下車嗎?腳蹬也不抬一個!”
等進了門,門房冷笑一聲,對另一人道:“還耍小姐威風呢!”
“呵!別理,等會兒有哭的時候。”
一進堂,就發現寧遠侯和寧遠侯夫人都在。
“爹、母親。”
“你還知道回來!”寧遠侯背對著,看不清表。
“兒只是上街逛了逛,買些東西。”
“砰!”寧遠侯一手拍在桌上。
古清一驚,瞪著眼看著他。
寧遠侯夫人只是坐在一旁,不言不語,只冷眼看著。
寧遠侯轉,指著古清冷聲道:“逆!跪下!”
“爹?”
“跪下!”
古清緩緩跪下,仰頭問道:“爹,兒做錯了何事?讓您如此生氣?”
寧遠侯雙眼噴火:“你還敢問做錯了何事!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不清楚嗎!連皇上都降旨斥責了,你說你做錯了什麼!”
古清大驚,“降旨斥責?爹,這是怎麼回事?”
寧遠侯夫人冷淡的開口:“搬弄是非、口舌生事,連你父親都被連
累,遭一頓訓斥。你姐姐在宮宴上才出了那檔子事兒,你又不是個安生的,連累我們侯府。好在圣上還顧念淑妃娘娘面,沒有深究你在外造那些謠。”
寧遠侯憤怒指著古清:“你好大的膽子!敢造皇室的謠!”
古清哭道:“爹,我沒有造謠皇室!那六......不是被貶為庶民了嗎?且早已不在,再說,兒也不是造謠,那人和虞半夏本就不清不楚,虞半夏日日往那人府上跑,肯定有什麼!至于其它,那是那些百姓自己猜想的,與兒何干!”
“你還敢狡辯!那不是你誤導百姓如此想的嗎?就算那人被貶,那也是圣上的骨,是天家脈!就因為他作古了,更了圣上的忌!你真是虎膽啊!明日一早,收拾東西,滾去靜水庵!”
古清雙目大睜:“凈水庵!爹,為何要兒去凈水庵?”
寧遠侯夫人冷笑道:“你不會還沒認清這其中利害關系吧?圣上親自降旨斥責,這還是貴中的獨一份。這京中哪一家還敢要你?”
這時古清才怕了,沒想到自己的一點小聰明反而會害了自己,惹來如此沉重后果。
跪行著爬向寧遠侯,哭喊道:“爹,爹!你幫幫兒!兒不要去庵堂!這一去,兒就毀了啊!爹!”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與虞家小姐之間的爭斗,為何要牽連到那人!不用多說了
,明日一早就出發!”寧遠侯說完便甩袖離去。
“爹!爹!您救救兒!”
“母親!母親,您救救我!”
寧遠侯夫人冷笑道:“龍震怒,你父親都發話了,我如何又能救得了你?”
“母親!您進宮去求求長姐!只要長姐肯為我說句話,只是一句話的事,就能救兒了!母親,求您了!”
寧遠侯夫人起,居高臨下的看著,勾笑著,帶著幾分殘忍和痛快。
“我為何要救你?”
古清像是被嚇到,往后退了一步,“你......”
“我早恨不得你們母三人消失,只恨我無能。不過,蒼天有眼,惡人自有天收!你們母落到這地步,也是天意!”
接著直起子看著前方,“不用等明日來!管家、穗姑,你們二人現在就看著出府!既然說是為父祈福,那就必定要誠心,兩裳足夠了,其它一件也不許多拿!”
“是,夫人!”
“毒婦!你枉為嫡母!父親!父親!我要見我爹!我要進宮找我姐姐!”
寧遠侯夫人冷笑:“拖出去!”
“放開!爹!爹......”
看著終于清凈的侯府,寧遠侯夫人眼神麻木。
雖然這母三人都沒有好下場,但也高興不起來。
兒在深宮,雖在高位,卻無子嗣傍,晚景怕是凄涼。
這都是命啊,兒倒是想得開,這個做母親的卻想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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