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典雖然重要也熱鬧,但只是盛大活的剛開始,重點是接下來的比武,不能喝太多酒,酒后容易誤事,畢竟第二天就要開打了!
大家都熱鬧,唯有西域的高僧們有的忙,他們還要安排龍島的貴客。
燭九這種級別是絕對不能忽略的,他一個人就能把在場所有人滅了,他相當于朝歌神座的地位!
其余龍島大妖也需要招待,隨便拉出來一個戰力都恐怖的一筆。
西域的高僧們相當頭疼,山上的宅子不夠分,總不能讓他們跟觀戰者一樣住不周山的山腳下客棧吧?
好在大妖們早已有準備,大手一揮表示妖族用不著管,以地為床以天為被是常態。
睡什麼房子,大妖們在山上打個,小妖們滿山跑就行!
不等高僧們想出一個妥當方案,眾妖們就呼啦啦跑沒影。
天已晚,兩千多的參賽者和宗門陪同沖著現場眾人揮手,一同從山腰往山頂上走。
大量的宗門陪同都住在早已準備好的房屋里,于會場外圈,參賽者住圈,離比試會場近。
所有人住的條件都很好,總盛典的主辦方由金剛宗和不周山出資,兩者都是絕對的有錢,什麼都按最好的來。
東域的參賽者都快壞了,他們當時的分會大典條件差到已經做好了打地鋪的準備,結果東域主辦方給他們來了車戰,三天三夜打完差點猝死。
南域的參賽者不懂東域的人一個個什麼,看過來的目都帶著莫名其妙。
因是參賽者,住是最靠近比試會場的那一圈。
龍島尊份尊貴,不參賽但也住在最圈。
兩大佛門的主辦方也要給兩人空出兩座空的大宅子出來,北域唯一的參賽者當然要單獨一,龍島尊單獨一,都是以示尊重。
沒病。
因看著眼前的住所,是個三進三出的大宅,突然想到自己走出北域后一直在游,連一個定居點都沒有。
隔壁夜辭的房子更大,五進五出,是整個不周山最大的宅子!
這就是龍島尊的地位?
羨慕。
因推開自己的住所,未來十天整個宗門盛典的活,都將住在這里。
剛走進去沒多久,一只尾全禿了的小狐貍就跑了進來,像個人一樣雙腳站立。
小狐貍站在院子中央放聲高喊:“因大人,我來給大人送生活用品!”
因走到院子里一看,這小狐貍還沒膝蓋高,雙手捧著人一樣大的木盒,穩穩的站在那高舉過頭。
“你尾還沒長出來呢?”問。
小狐貍一下子就炸了:“你不要揭人傷疤!”
因:“你是妖,不是人,對了你怎麼還沒化形啊?是修為不夠還是年紀太小?”
小狐貍:“咿呀呀!氣死狐貍了!”
嘭!
這小狐貍扔下大木盒就跑走,跑的飛快,似乎再多跟因呆一秒就要氣炸。
因笑的咯咯的,小狐貍欺負起來真好玩!
抱起那大木盒回屋,打開一看,里面除了躺著琳瑯滿目的用品,還有一新服。
雖然依舊是黑金綢緞的材質,但不是夜辭的常服,而是依照因的材量定制的新服。
是孩子,不能一直穿男款長袍。
這木盒,是一整個萬年沉香的原木切割而,用品和服放在里面,沾染著濃郁的沉香味。
還未仔細查看其余用品,院子里又傳來聲音。
“因大人,我等是龍島妖,前來侍奉大人起居。”
因走出去一看,十二個化形的妖,來自不同的妖族,最前面的是一只虎妖,在龍島見過,據說是虎族的當家,名虎裘妝,脈和天賦都頂尖,未來必將為一方天地的大妖。
當時被剃了三條杠的那只大老虎,就是這虎裘妝的親老弟。
大家都是人,一起在龍島打過麻將!
因開心的很,當即讓十二人進來:“打麻將嗎?”
虎裘妝臉一僵,手上作卻不停的給因寬:“不了大人,您明日要參賽,尊讓您早些休息。”
還打麻將呢?在龍島
輸的懷疑妖生!
因問:“那只小狐妖怎麼不來啊?”
虎裘妝捂:“不敢來了。”
因又問:“那小狐貍什麼名字?怎麼不化形?”
虎裘妝轟轟的笑:“它是妖,小的很,修為也低,化形還早,我們妖族的名字要麼等年了自己定奪,要麼由長輩或貴人起,龍島這些年忙,它長輩沒給它起名字,要不大人給起一個?”
因:“行,那它就狐小白。”
虎裘妝吆喝起來:“去告訴小狐,它有名字了!”
因突然想到了什麼,問:“你們尊,也有這麼多人侍奉嗎?”
妖,侍奉嗎?
虎裘妝搖頭:“尊不喜與人親近。”
因驚訝:“他一個人住五進五出的大宅子?他也不嫌空曠?”
虎裘妝笑的出四顆大虎牙:“尊在龍島的宮殿比這大多了,他也是一個人住的。”
因:“啊……有道理。”
十二個妖雖然是妖族,不懂人類那麼多復雜的禮儀和細節,但也把因照顧的妥當,基本上沒給因自己手的機會。
即將睡時,燭九不知道怎麼又溜達了過來,手里還拎著一缸酒。
真就是一缸,大的那種!
“兄弟,出來喝酒!”燭九在院子里喊。
他是半神,想干什麼干什麼,整個不周山哪有人敢管他?
虎裘妝:“燭老,大人明日要參賽!”
燭九:“參賽就更應該喝酒,喝暖和了好打架,把那幫人都撕碎!”
虎裘妝:“四域宗門盛典,不是咱妖族的生死之戰。”
燭九:“我不管!我要跟我兄弟喝酒!”
因的聲音在門邊上響起:“是姐妹,說了多次了,姐妹。”
燭九:“姐妹來喝酒!”
因:“行吧。”
反正明天是初賽,以現在的修為戰力,鄔立果是被隨便秒殺的份。
燭九哐當一下將大酒缸放在院中,又不知道從哪拿出來兩個瓢,扔給因一個,自己則是拿著另一個,一大瓢一大瓢的往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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