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二樓雅間,三樓豪華包房,四樓至尊vip,五樓嘛,打算做休息室加臥室。 以后他們開的所有店子,五樓都會做休息室加臥室的模式。 那樣不管走到哪里,都有自己專屬的房間。 兩人邊走邊討論著,楚尋塵也時不時就會給出一些意見。 蘇九覓覺得,阿尋要是不做太子,那一定是天下首富。 商業頭腦,實在太強了。 天賦異稟啊。 過了許久,兩人才從這里出來,回一品香。 “阿尋,回去以后,我畫個圖紙,讓人據圖紙施工就好了。” “好。” 再回一品香的時候,掌柜已經為兩人準備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每到飯點,一品香總是人滿為患。 排著長長的隊,都在等著。 等火鍋店開業后,恐怕也是如此場景吧。 蘇九覓揚起角,大笑了起來。 銀票離開了人,那就是一張廢紙。 而人離開了銀票,也是一個廢人。 干什麼事不需要銀票啊? 都需要! 太子是儲君,將來要繼承大統, 民生,軍隊,天下,哪哪都要銀子的。 缺不得。 看著一大桌子菜,蘇九覓的胃,瞬間就被喚醒了。 楚尋塵準備了無數盆放在房間里,其名曰給虎哥哥吃的。 屏退所有下人后,蘇九覓將都丟進了空間里。 虎群聞著香,不約而同的從各個山頭跑下來。 金雕王一家三口,也展翅飛下山。 虎群優哉游哉的著食。 雕王一家三口看著眾虎,“下
午虎兄可有興趣來一場比試?” 虎王出自己的前爪,一掌就朝他拍過去,“你在天上飛的,我在地上跑的,如何比試?!” “嘿!虎兄,別泄氣,雖然你速度趕不上我,但我可以等你的。” 虎王一個跳躍,將急忙要起飛躲開的雕王就撲下來了。 “雕兄,我奉勸你,做雕就低調點。本王雖不能飛,但你除非別落地。” 雕王被虎王制著,彈不得。 “虎兄,玩笑,玩笑。你看咱們在這空間里多好啊,森林寬闊無限,還有靈泉,更重要的是,還不會有獵人。 老弟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虎兄不要在意!” “哼!”虎王松開自己的爪子,雕王抖了抖翅膀,它要加提升戰斗力才是。 不能總這樣被雕王制著。 太子準備的所有,都被虎群和雕王一家干掉了。 二虎樂呵呵的趴在蘇九覓側。 果然,沒人跟它搶妹妹的覺就是好啊。 只是可惜,他們幾個要著出來。 他無比懷念在虎山的日子,每日他們和小妹無憂無慮的玩。 但也就轉眼間,他就又想開了。 小妹是人類崽崽,自然不可能和他們一輩子都住在虎山。 眼下這樣,也好。 小妹救回去的這個人類崽崽,人還不錯。 “明叔……” 掌柜聽到太子的聲音,急忙開門進去,“太子殿下。” “你們準備的,還有嗎?” “回殿下,還有!” “還有就再上一些來,虎哥還沒吃好。” “是!” 掌柜
看了一眼趴在蘇九覓邊上的虎哥,心底直發怵。 這虎哥是真能吃啊,那麼多,他都干完了。 更重要的是,他看虎哥的肚子,毫沒有鼓起來。 這要是吃人,得吃多個去了? 想到這,掌柜驀地就打了個寒。 還好,還好! 虎哥是靈虎。 是最有靈的,不會傷人。 掌柜又讓人給虎哥端來幾盆。 照樣的,虎群和雕王一家,一起干飯。 沒多久,眾虎和三雕,都心滿意足的趴著。 雖然在空間里的生活讓虎無比的安逸。 但虎王對自己和孩子們的要求并沒有降低。 每日都有好好訓練本領。 他們是覓兒的靠山,將來覓兒有什麼事,他們都能為扛下來。 只要覓兒有需要,他們就能上。 雕王一家,在虎群的激勵之下,也時刻都在訓練自己的本領。 自從有了覓覓的靈泉,他們一家的飛行速度,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比之前更快了。 還有空間里那一株紅通通的果子,覓覓也時不時就給他們吃。 那果子的味道,可真好! 三虎出前爪,往自己的背上,不斷的撓著。 可奈何,總也夠不著。 “阿娘,我背的,你幫我撓撓。”三虎說著,自己就湊到了虎后跟前。 虎后抬起前爪,在他背上撓著。 大虎也湊上前來,“阿娘,我背上也的,你幫我撓撓。” 虎后一掌就拍在他背上,“滾滾滾,湊什麼熱鬧。” 大虎委屈的了一聲,他是真的很啊。
顧知灼覺得自己的上一世是天煞孤星,尤其是在及笄這年,倒黴透頂。 具體表現在: 1、她出生名門,生來富貴。 及笄之年,慘遭抄家奪爵,滿門盡亡。 2、她自幼被指婚太子,日後必當母儀天下。 及笄之年,未婚夫移情別戀,爲了討好心上人,毀她容貌,污她名聲。 3、她才學出衆,弓馬嫺熟。 及笄之年,卻成了京中人人口中的草包,紈絝,不學無術。 反觀,一直寄住在她家的孤女表姐季南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每天只用躺着,地位,財富,名聲,太子妃的尊榮也都會自個兒往她身上湊。 是大啓朝人人皆知的福運女。 直到死後,她才知道,原來,季南珂的福運都是從她這裏偷來的。 難怪,及笄這年,她們的人生顛倒錯位。 好消息:她重生了。 壞消息:一睜眼,她的未婚夫正在教唆太醫給她下藥,想要讓她毀容。 他們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她頂着潑天黴運,苦心鑽研醫卦星相,差點成了國師。 * 上一世,顧知灼在流放後九死一生。直到遇上同樣朝不保夕的謝應忱,才終得喘息之機。 謝應忱是先帝的嫡長孫,曾經的太孫。 他教她養她,把她的未來路鋪的順順當當。 然後帶着半生仇恨和滿身病痛撒手人寰。 如今一切洗牌重來,謝應忱還沒有病入膏肓。 顧知灼要找到他,治好他。
聖旨下來,本以爲要被五皇子納爲側妃的戴玥姝,被打包送進了東宮。 戴家幼女,人如其名,姝色無雙、天香國色。 美人在前侍奉筆墨,太子衛卿珩一心朝事不爲所動,堪稱當世柳下惠。 戴玥姝信了,徹底安心,各種“折騰”打發時間。 她昨天摘了太子院子裏的花做薰香,今天得了太子的布料做新衣裳,後天用太子名義點菜開席嘗新品,玩得不亦樂乎。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衛卿珩微微一笑。 是夜,明月高懸。 戴玥姝眼淚汪汪,“騙子”還沒喊出口就又被堵住了嘴。 衛卿珩掐着她細腰,勾脣:“‘利息’還是要收的,我的阿姝。” * 後來。 衆人發現,這位慣常被說以色侍人不能長久的寵妃身上穿的是僅五匹的貢緞雲霞鮫衣,頭上戴的是皇帝親自設計的點翠鑲金玉鳳釵,用的是天下獨一僅存的夜光杯,一向眼長腦門頂的太監總管跪在地上給她整理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