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品香賓客滿。 就連門外天的地方,都架起了好多張桌子! 長長的隊伍,排在外面。 蘇九覓站在四樓的專屬休息室里,歡呼雀躍著。 小龍蝦,壟斷的。 全國獨一份。 原材料,只有有。 做法,只有會。 這什麼? 這一家獨大吧! 門外天地,小龍蝦40文一斤。 每天限量20桌。 大堂,小龍蝦80文一斤,贈送蝦面一份,每天限量五十桌。 二樓雅座,小龍蝦700文一斤,贈送一品香新推獨有果一份,不限量。 三樓包間,小龍蝦2兩銀子一斤,贈送一品香獨有甜品與果各一份,不限量。 無論是天場地還是大堂雅座包間,都坐滿了人。 許多人都沒有搶到位置。 蘇九覓雙眼發,銀子啊銀子。 看著底下的人山人海,心頭又有了新計劃。 這家酒樓,是阿尋的,占了個大便宜。 接下來,已經有本錢了,可以干點別的事了。 這年頭,誰的銀子最好賺啊? 當然是人的銀子最好賺啊! 那些家夫人們,個個爭奇斗艷,都舍得花錢。 接下來,可不得讓他們好好掏掏錢嗎? 來古代撿錢了! 似乎上輩子的霉運,都全化了這輩子的好運。 希這輩子,一直好運。 “咦,那不是四弟和六弟嗎?他們怎麼來了?” 聽聞老四和老六來了,楚尋塵急忙朝下去。 果然是他們兩個! “云風,將四皇子和六皇子帶上來!” “
是!殿下!” 四皇子和六皇子是悄悄溜出來的。 聽說一品香推出的新菜式后,兩人迫不及待的就溜出來了。 他倆沒吃夠! 云風將四皇子和六皇子帶到四樓。 見是太子。 兩人驚喜極了,“皇兄,這麼巧啊?你也在!” “不巧!我是正大明出來的,你倆是溜出來的。” 四皇子楚尋寧撓了撓頭,臉驀地就紅了,“太子皇兄,早知道你要出來,你帶著我和六弟多好啊。” 省得他倆回去挨罵! 六皇子楚尋卿比蘇九覓還要小上幾個月。 他邁著小短跑到楚尋塵跟前,“皇兄,卿卿要吃蝦。” “卿卿要吃蝦啊?好!等著啊!皇兄立刻給你安排。” 蘇九覓拿出一瓶,“卿卿,到姐姐這來。” 看見蘇九覓手上的瓶,楚尋卿頓時雙眼發,“皇姐,卿卿要喝。” 蘇九覓手拍了拍他的臉,哎呀,楚皇和清妃的基因太強大了。 這個家伙,長得太萌了。 長大了,絕壁又是個讓全京城閨都惦記的男子。 “乖,給你!” “卿卿謝謝姐姐。” “和姐姐客氣什麼?” 楚尋卿坐在蘇九覓側。 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好半晌后才開口。 “九覓姐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好呀,卿卿有什麼問題?” “卿卿是想問,九覓是皇姐,太子是皇兄,若以后姐姐和皇兄在一起了,那卿卿是皇兄姐夫呢?還是姐姐皇嫂呢?” 蘇九覓一口瞬間被嗆住了,不停地咳著。 楚
尋塵見此,急忙跑過來抱著,輕輕拍著的背,給順氣。 “覓覓,沒事吧?” 好片刻后,蘇九覓才緩過來,搖了搖頭,“我沒事。” 楚尋卿沒想到,他的一句話,竟然會讓蘇九覓嗆著。 楚尋寧瞪了他一眼,“六弟,你在瞎鬧什麼?” “四哥,我錯了,我只是好奇。”楚尋卿確實被嚇著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滿了淚水。 “卿卿,我沒事,別怕。” 想到楚尋卿問的問題,蘇九覓抬眸看了看楚尋塵,這個問題,沒有想過。 這東西,覺得,隨緣吧。 緣分到了,或許就到了。 況且,這,可還只有四歲。 四歲的小丫頭,談哪門子啊。 “姐姐,以后我再也不瞎問了!” 他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這時候,剛好云起推門進來,端著一大盆五味組合蝦。 誰都沒再想剛剛的問題。 蘇九覓招呼著楚尋寧和楚尋卿吃蝦。 孩子就是孩子,前一刻哪怕有多傷心,可是只要遇到讓自己開心的事,其他東西立馬就會拋之腦后了,不再記得。 他們的幸福,特別的簡單。 簡單到,只要一顆糖,就能夠開心一整天。 想到曾經,為了能有一顆糖,都要盼或許一整年。 只有到了過年的時候,才會得到一顆糖。 那顆糖放在袋子里,一直不舍得吃。 偶爾拿出來一口,就又趕將糖紙包裹好。 那時候的日子,似乎很遙遠,可似乎又很近。 **
他將她囚禁。背叛,滅族,辜負。她死于一場蓄謀已久的大火。燒到爆裂的肌膚,寸寸誅心的疼痛和撕心裂肺的呼喊,湮沒在寂寂深宮。重生歸來。她卻只記得秋季圍獵的初遇,和悲涼錐心的結果。人人避之不及的小霸王,她偏偏要去招惹。一箭鎖喉搶了最大的彩頭,虞翎…
上輩子,雲初輔助夫君,養大庶子,助謝家直上青雲。最後害得整個雲家上下百口人被斬首,她被親手養大的孩子灌下毒酒!毒酒入腸,一睜眼回到了二十歲。謝家一排孩子站在眼前,個個親熱的喚她一聲母親。這些讓雲家滅門的元兇,她一個都不會放過!長子好讀書,那便斷了他的仕途路!次子愛習武,那便讓他永生不得入軍營!長女慕權貴,那便讓她嫁勳貴守寡!幼子如草包,那便讓他自生自滅!在報仇這條路上,雲初絕不手軟!卻——“娘親!”“你是我們的娘親!”兩個糯米團子將她圍住,往她懷裏拱。一個男人站在她麵前:“我養了他們四年,現在輪到你養了。”
這日大雨滂沱,原本要送進尚書府的喜轎,拐了兩條街,送入了永熹伯府。 毫不知情的寧雪瀅,在喜燭的映照下,看清了自己的新婚夫君。 男子玉樹風逸、軒然霞舉,可一雙眼深邃如淵,叫人猜不透性情。 夜半雨勢連綿,寧雪瀅被推入喜帳,亂了青絲。 翌日醒來,寧雪瀅扭頭看向坐在牀畔整理衣襟的夫君,“三郎晨安。” 衛湛長指微頓,轉過眸來,“何來三郎?” 嫁錯人家,寧雪瀅驚愕茫然,可房都圓了,也沒了退婚的餘地。 所幸世子衛湛是個認賬的,在吃穿用度上不曾虧待她。 望着找上門憤憤不平的季家三郎,寧雪瀅嘆了聲“有緣無分”。 衛湛鳳眸微斂,夜裏沒有放過小妻子。 三月陽春,寧雪瀅南下省親,被季家三郎堵在客船上。 避無可避。 季三郎滿心不甘,“他……對你好嗎?” 寧雪瀅低眉避讓,“甚好,也祝郎君與夫人琴瑟和鳴。” 季三郎變了臉色,“哪有什麼夫人,不過是衛湛安排的棋子,早就捲鋪蓋跑了!雪瀅妹妹,你被騙了!” 寧雪瀅陷入僵局。 原來,所謂的姻緣錯,竟是一場蓄謀。 衛湛要的本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