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皇上都吃了,眾人也只得學著樣子嘗試著。 楚尋塵拿起一個大蝦,三下五除二就去掉了殼,邊吃邊不斷的稱贊著。 “質鮮,味道一絕。不愧是京城第一樓一品香推出來的!” 邊吃,還邊不忘給自己家酒樓打廣告。 一品香,是整個京都達貴人們聚餐最重要的地方。 卻無人知道這背后的主人是誰。 但大家都猜測,這必然是有后臺的,沒人敢惹。 皇后隨即笑道:“沒錯,也只有一品香,能夠做出來這麼絕的味道了。” 蘇九覓也蹲在蝦盤前,邊吃邊稱贊著。 為自家酒樓瘋狂打call。 清妃自然不會落下。 眾人越吃越有勁,等到盤,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一品香的手藝,果真不錯! 傳朕旨意,賜一品香,‘天下第一酒樓'稱號!朕親自提筆!” 眾人嘩然! 皇上親賜的天下第一酒樓! 一品香一步登天啊,其他酒樓,無論怎麼都趕不上了。 對于一品香的賞賜,眾人并不驚訝。 一品香能夠在蟲害出現當前,就將這小龍蝦做菜,解決了皇上最憂心的事,自然會賞賜。 蘇九覓心底滋滋啊,好啊! 太好了! 有皇帝皇后和這麼多人給一品香背書! 又有皇帝親賜的“天下第一酒樓”稱號,以后得要專門開發些針對貴族的菜式! 發了發了發了! 要發大財啦! 哈哈哈哈! 蘇九覓臉上已經笑了一朵花! 這麼些日子過去了,太子東宮什麼事都沒出。 安
然無恙! 什麼東西都沒有失去都沒有損壞! 兜里的銀票,也都安全的待在兜里。 這踏實的覺可真好啊! 看來終于不再是缺錢命了。 哈哈哈! 兜里的銀票,已經過百萬了! 是百萬小富婆了! 噢耶噢耶耶! 搞錢搞錢! 暴富暴富! 金屋金屋! 看著蘇九覓一臉財迷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楚尋塵揚起角笑了起來。 這下,一品香必然賺得盆滿缽滿。 “太子!” “兒臣在!” “你帶兵去將各地的小龍蝦抓完,賣給一品香!” “是!” “皇上,臣妾剛聽聞,已經有很多百姓都去抓小龍蝦賣去了!” 楚皇驀地一愣! “什麼?百姓抓小龍蝦賣去了?” “對!一品香在東陵各地有許多家酒樓,他們給出的價格是十文一斤,引得無數百姓爭相抓捕。 等太子帶兵前去,恐怕不一定……能抓到很多了!” “什麼?!”楚皇驀地就站起來了,“這麼多小龍蝦泛濫,他們還能抓完了不?” “皇上!知道這東西能賣錢,還是十文一斤,誰不搶著去抓呢! 跟天上掉錢似的!” 楚皇覺得自己虧了! 虧大發了! 他的國庫! 不是說用來充盈他的國庫嗎? “太子,你帶人去看看,看是什麼況!你帶兵和百姓一起抓捕,盡早結束這場蟲害!不要讓稻田損失!” “是!父皇!” 正如皇后所說,但凡有小龍蝦的地方,全城出,都在抓捕小龍蝦。 一品香在京城設置
了好幾個收蝦的點,跟前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百姓一個個樂呵呵的,一斤十文錢。 這周圍到都是這種大蟲子,一會功夫就能抓個好幾十斤不問題。 簡直跟在地上撿錢似的。 婦人們都在家用力的袋子,老人們都拼命的編織著竹筐竹簍。 都爭著搶著,生怕自己落后。 落后,那就是錢啊。 在地上撿錢的機會,可不多。 一覺醒來,以為天災來了。 沒想到,沒過多久,這以為的天災,就變了天上掉餡餅。 怎能不讓人驚喜啊! 在眾人的圍追堵截之下,小龍蝦無可逃,僅僅一下午的時間,就被人一掃而。 街頭上再也見不到半只蟲子。 于是,人們紛紛都跑去各個稻田里,企圖發現這生財的小龍蝦! 奈何! 一只也沒發現! 于是,就這樣,一場浩浩的蟲災,以被送進餐館而告終。 這下子,所有人都知道了小龍蝦的盛名。 隨后,一品香旗下各個酒樓,均推出新菜品小龍蝦。 一斤八十文! “什麼?這居然小龍蝦?還能吃?” “那玩意兒真能吃嗎?” “太黑了吧!我們賣過去是十文,他們賣出來是八十文!這中間……!我的天啦!” “我后悔了,后悔了!” “這玩意長得那麼丑,肯定不好吃!” “你們都還不知道吧?小龍蝦,可是皇上皇后都稱贊的絕世大味!皇上還賜給一品香‘天下第一酒樓’的稱號!” “嗚!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全部賣給一品香啊!”
江南第一才女,士族第一家毗陵陸氏女風禾,還未及笄求娶之人已是絡繹不絕。 最終陸氏女嫁與本朝唯一異姓王之子,戰功赫赫也惡名在外殺人如麻的沈南珣。 不少大家士族痛罵陸家失了士族風骨,丟了大家體面,居然與勛貴做親,又說二人婚姻必不會美滿。 上一世,陸風禾憋著一口氣,沒一天快活日子過,把自己熬成了名滿京城的全福夫人。 這一世,生完女兒的陸風禾第一想做的就是和離,不管世人怎麼說,自己快過才重要。 只是,明明要和離的兩個人,怎麼聽說又喜得麟兒千金了。
洛慈不喜神佛,因為神佛不渡她洛家滿門忠烈,可偏偏那個人的腕間常戴著一串佛珠,他殺人如麻,卻虔誠跪拜。 洛慈做生意喜歡明碼標價,一開始和晏溫各取所需,最後一次交易,洛慈問晏溫“侯爺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慣來冷靜自持的男人丟盔棄甲,掌著她的後腦勺,虔誠的輕吻她的眉心“你說楚洵是你人生前十五年唯一心動過的人,可以……” “但是洛慈……你聽好了……我要你這一生餘下的歲月,下輩子,下下輩子許我一人。” 那天她主動勾引太子,男人夜闖閨房用力掌控她的下頜,語氣嘶啞盡顯嘲諷“本侯真想剜了你這雙杏眼……怎麼看誰都柔情似水!” 再後來,晏溫向來無欲無求,平靜涼薄的眼睛裏染上了哀求和絕望,聲嘶力竭 “洛慈!你看著我!” “冬已盡,春將至,你說你沒有以後了,可是你還有我” “般般,你說神佛不渡觀音,那我來渡,好不好” “洛慈……你不要死! 洛慈以為她再也沒有勇氣拿起破山劍了,可是後來她血染劍鋒,橫刀立馬於晏溫身前,冷漠淩厲的聲音響徹三軍“我已嚐過痛失至親之苦,不願再痛失摯愛,諸位聽好了!我乃麒麟之主洛慈,今日過破山劍者…神佛妖魔,皆為亡魂!”
顏姝瓊花玉貌、千伶百俐。在家深得偏寵,養出挑剔奢靡的嬌縱性子。 就連算命的老先生,也說她命格富貴。 喜歡鋪張享受的嬌嬌女到了適婚年紀,立志高嫁。 偏皇城中最高的門第,身份最貴重的未娶公子,是國公府世子奚元鈞。 聽聞他性情冷傲,眼高於頂。 顏姝偏要迎難而上。 爲了拿下奚元鈞,賞花宴上,擅長鳧水的顏姝,當着奚元鈞的面“失足”落入花池中。 奚元鈞眸光冷淡,毫無波瀾。 每年在他面前落水的姑娘,沒有十個也有五個。 在顏姝快裝不下去時,他還是救了她。 只不過,奚元鈞救她只是爲了譏諷她:“落水老套。綁石頭,不如下次換點別的花樣。” 顏姝面上窘迫、內心得意。她故意讓他看到腿上石塊,果然有效。 如他所說,後來,顏姝的花樣層出不窮。 奚元鈞撫琴,顏姝合奏,然後跑調。 奚元鈞生辰,顏姝送他別人的畫作,內附紙箋:這位公子畫得比你好。 奚元鈞參加蹴鞠大賽,顏姝登臺獻舞,豔驚四座,然後當着衆人的面將鞠球遞給了好友的哥哥。 奚元鈞盯着那個以往都是遞到他手上的球,起初並不在意。他以爲又是顏姝引他注意的小把戲。 直到發現顏姝果真將目光瞄準了別人,更換了想要高嫁的目標,奚元鈞心煩意亂。 天之驕子生平第一次嚐到後悔的滋味。 …… 有傳聞說,國公府世子傾心一名外地來的商戶女,費盡心思討好,還落不到個好臉色。 奚元鈞:不是假的。
崔寄夢是二表兄未婚妻子,同那位常居佛堂、清冷疏離的大表兄並不熟絡。 但落水後,她卻常夢到他。 端謹自持的貴公子,夢裏卻很偏執,“二弟這樣時,你也這般喜歡?” 有時也很耐心。在她哭求着“不可以,我不會……”時,溫聲誘哄:“乖,我教你。” 若是不會,他會說:“無妨,再來。” 然而現實裏相見,謝泠舟依舊克己復禮,不染塵埃,與夢裏截然不同。 因而夢越荒唐,崔寄夢負罪感越強。 直到某日,她奉命去佛堂送白玉櫻桃糕,謝泠舟望着糕點,眼含探究。崔寄夢下意識後退。 謝泠舟擡眼,目光幽深,凝得她腿軟,才淡道:“不了,昨夜夢裏已吃夠了。” 崔寄夢才知,原來她和表兄互通夢境。 / 謝泠舟是陳郡謝氏長子,因自幼被教導着克己寡慾,性子矜漠如雪、冷情冷性。 二弟的未婚妻子初到謝府那天,意外落了水。他路過救了她,因不願與她有過多牽扯,便同她的侍婢自稱是謝家二公子。 然而此後,他常會夢到她,夢中她很乖順,任他擺佈,被欺負得落了淚,也不出聲。 怪異之處在於,每次夢醒後見到表妹,她行禮時越發恭謹,頭也一次比一次低。 她怕他。可她越怕,他越想欺負她。 謝泠舟陷入掙扎,那是他未來弟妻,他不該如此。幾經剋制無果後,他偶然發現,自己和表妹,能感知對方的夢。 “表妹覺得,你我之間還能清清白白?” “莫非,你想成婚後與二弟共枕而眠,卻依然和我做一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