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王的臉驟然沉下來,太氣得突突直跳。
轉而看向蘇皎皎,不虞地問,“蘇皎皎,你真要選面首?”
“昂,怎麼了,難道不行嗎?”
蘇皎皎挑釁地抬著下,一張又妖又的小臉,看得周圍一群男人紛紛吸冷氣。
宋持想發火,可又不敢對著蘇皎皎發,只得竭力制著怒氣,深吸口氣,皮笑不笑地看向牛淮文,說,
“牛大爺,你可知已經有了孩子,你還要給當面首?”
牛淮文淡淡笑著,篤定地說,“有孩子不更好?直接我就可以當爹爹了。”
宋持臉更鷙了,“為世家貴公子,你給人當面首,不覺得丟人嗎?”
“不丟人。蘇姑娘如此絕,能給當面首,我甘之如飴。”
旁邊那些年輕男孩子也忍不住了,紛紛嚷嚷道,
“我也愿意給小仙當面首!”
“算我一個!幾天我侍寢一次我也心甘愿!”
宋持:……
還特麼侍寢,想得倒!筆趣庫
牛芳菲想了下,很認真地分析起來,“皎皎啊,面首也不能要太多,免得你子不住,總要定個數目,別超過六個。”
蘇皎皎忍著笑,假模假式地點點頭,“嗯,有道理,那就六個吧。”
宋持直接氣笑了。
還六個?
一個都甭想!
向青山連忙過來拍著手,“各位,接著打球,該下半場了。”
男人們紛紛上場,牛淮文聲對蘇皎皎說,“蘇姑娘要看我打球啊,我會多投進幾個球。”
“好!”
蘇皎皎笑了下,牛淮文被晃得呆了呆,接著整張臉都紅了,趕跑去了球場。
牛芳菲扶著額頭不住地嘆息,“完了完了,我大哥徹底被你迷倒了!這下子我爹肯定會氣得幾天吃不下去飯。”
宋持犀利的目落到牛芳菲上,凜冽又危險,牛芳菲干咽了口吐沫,默默往旁邊讓了讓。
宋持堂而皇之坐在了蘇皎皎邊,在蘇皎皎耳畔,沉聲說,“這有什麼好看的,他們沒有一個比本王強壯。”
蘇皎皎也不理他,一
直看著球場的比賽。
宋持暗暗吃醋,正好牛淮文搶到了球,準備投籃,宋持手指暗暗一,本來都要落進籃筐的球,突然拐了個路線,飛落在一邊。
牛淮文:!!!
所有人:!!!
籃球還興自己拐彎跑路的?
宋持冷嗤一聲,“真菜!這都投不進,笨死了!”筆趣庫
蘇皎皎瞥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以為傻,看不出來他搗鬼嗎?
牛芳菲在旁邊不住又起來,“啊啊啊,皎皎,剛才那個小哥哥有腹!我看到了!”
蘇皎皎連忙往球場上看了看,卻被一只手擋住了眼睛。
“把你手拿開!”
宋持酸溜溜說,“不就腹嗎?有什麼好看的,本王也有!”
蘇皎皎拽下去宋持的手,壞笑著說,“我就喜歡看他們的!”
宋持氣得繃了臉,再也忍耐不住,一個縱躍,輕盈落在了球場上,在所有隊員都懵的時候,他就快如閃電,搶到了籃球,然后距離很遠,輕輕一抬手,球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嘭的一下落了籃筐里。
向青山忍不住鼓掌歡呼,“好球!厲害!”
蘇皎皎:……
宋持真特麼不要臉啊,他有輕功,武功又高強,和人家比賽玩球,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宋持轉臉對著看臺上的蘇皎皎勾一笑,接著開始了更炫的耍酷。
牛淮文剛剛拿到球,還沒一秒鐘,眼前一花,球就到了江南王的手里,然后下一秒,再次準投籃。
不論誰拿到球,結果都一樣,都是江南王輕松搶到球,然后不管距離多遠,看都不看籃筐,隨意一丟,籃球就穩穩進了。
蘇皎皎看得也不住角直。
這要是被現代觀眾看到,一準得瘋。完全就是魔幻籃球。
牛芳菲蹭到蘇皎皎邊,低聲說,“王爺現在真像是求歡的公孔雀。”
蘇皎皎哭笑不得。
牛芳菲壞笑著說,“你都沒見,王爺那天看那三個人,直接看得yue了,這麼潔癖,也是沒誰了,哈哈哈!”
兩隊年輕公子瞬間被激發起雄好勝心,
聯合起來一起對江南王圍追堵截,可不論他們怎麼努力,籃球一直都在江南王的手上。
比賽結束,年輕男孩子們全都累得氣吁吁,唯獨宋持一個人面不改,輕松無比。
嘭!
球館的門被撞開了,一道影猶如炮彈,直直彈了進來。
“牛淮文,你個逆子!老子定要打斷你的!”
牛勝一雙小眼睛幾乎噴火,比牛淮文矮一截,只能跳起來拍打牛淮文的腦袋。
牛淮文一邊躲避,一邊堅定地說,“這是我個人的事,誰都別想管!”
宋持淡淡地冷笑一聲,“牛大人,令郎年輕有為,不如凈了,當個主管。”
牛勝嚇得一個趔趄,臉瞬間慘白,“求王爺開恩啊!我保證這小子今晚就和丫頭同房!今后絕不打擾蘇姑娘!”
“爹!你為什麼要屈服于強權?”
“你閉!你個棒槌!”
宋持目清冷地掃視了一圈嚇傻眼的那群公子們,不急不躁地說,“將這群志向遠大的公子們,統統送去凈房!”
剛才還努力炫腹的小子們全都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求饒。
“王爺開恩!在下明天就娶妻!”
“我絕不敢給蘇姑娘當面首了!”
“我也不當了!”
“不當了,不當了。”
男孩子們紛紛跪下表態,嚇得瑟瑟發抖,有幾個都嚇哭了,提前都覺得下開始疼了。
牛芳菲小聲慨,“不愧是江南王啊,確實夠狠。”
直接送敵去閹割……
宋持懶洋洋道,“再有下次,定當不饒!”
一擺手,剛才還哄哄的球館瞬間逃了個一干二凈,就連牛淮文,也被牛勝帶來的家丁給綁走了。
宋持兩手背在后,略微彎腰,一雙幽深的眼眸盯著蘇皎皎,似笑非笑道,“怎麼辦,你的待選面首都跑了。”
“哼,真沒勁!”
蘇皎皎站起來向外走,宋持幾步追趕上來,扯住的腰,將摟在了懷里。
男人清冽的氣息在耳畔流連,“怎麼?想男人了?本王滿足你,如何?腹隨便給你看、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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