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私自出去見過面?”侯夫人開口問道。
芳翠垂下頭眸中閃過一驚駭,語氣卻十分肯定:“沒有。”
侯夫人皺了皺眉,一旁的張嬤嬤問道:“那些信呢?”
“信二姑娘都燒了,寫了什麼奴婢不認字,也看不明白。”芳翠怯怯地抬起頭:“夫人,奴婢知道的就這麼多,其他的真的沒有了。”
侯夫人沉了片刻,示意張嬤嬤將人帶下去。
張嬤嬤將銀票塞給芳翠,將人帶出去,說道:“夫人心善,不愿意為難你,你可要管好自個兒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里掂量掂量。”
“奴婢知道了。”芳翠急忙保證道。
張嬤嬤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一旁的丫鬟將人帶出府。
芳翠出了侯府,并沒有遲疑,而是埋頭往家里趕去。
后面遠遠跟著的人親眼看著芳翠進了自家的院子,這才離去。
正院。
張嬤嬤走了進來。
“怎麼樣了?”侯夫人淡淡地問道。
“人已經回家去了。
夫人,芳翠只是個奴婢,就算有什麼,知道的也不多。”
“最近三姑娘有沒有回府?”
“前段時間回來了,前幾日才回了趙府。”張嬤嬤說道。
“下次三姑娘回來,讓過來坐坐。”侯夫人淡淡地說道。
“是。”
另一邊,芳翠才回到家,在院子地洗的林母便迎了上來,問道:“二丫,侯府找你可是有什麼事?”
“沒事兒。”面對母親,芳翠不愿意多說。
“沒事就好,你不知道,那嬤嬤帶人來的時候,可是把娘嚇壞了!那些大戶人家規矩多得很,你若是出了什麼事,娘可是不要活了。”林母拍了拍心口。
芳翠心里有事,只是簡單地安了林母幾句,便回房去了。
回了房間,芳翠從懷里掏出那一百兩銀票,怔怔出神,過了好一會兒才咬了咬牙,臉上出堅定的神。
芳翠將銀票重新收了起來,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林母見了急忙問道:“二丫,這個時辰了,你不做飯,要去
哪兒?”
“我有事去找柱子哥,娘,你今兒個自個兒做飯罷!”芳翠頭也不回。
“這個死丫頭,一天到晚就知道跑。”林母抱怨了一句,又去忙手里的活了。
芳翠出了門,謹慎地打量了一下周圍,見沒有可疑的陌生人,這才快步往巷子里走去。
柱子是芳翠的未婚夫,二人的婚事在年初就定下了,小戶人家沒有大戶人家那些規矩,作為未婚夫妻,芳翠私下與柱子見面也沒什麼。
柱子家與芳翠家離得并不遠,中間就隔了二條巷子,芳翠走了一會兒就到了。
敲了門,是芳翠的未來婆婆將門打開的,柱子他娘一見到芳翠就出了笑容:“是芳翠來了啊。”
“大娘,柱子哥在家嗎?”
“在呢,你快進來。”說著柱子娘將門打開,又回頭去喊兒子:“柱子,芳翠來了。”
在里屋的柱子聞聲出來,看到未婚妻黝黑的臉上也出憨厚的笑容:“翠兒,你怎麼來了?”
“柱子哥,我有事兒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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