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蓮教、盛水山莊、鈕鈷祿府全被查抄,上萬的犯人被押去修路修河修城墻挖礦。
眾人都驚訝了,沒有想到這次除了弘歷自盡了,自然沒有死一個人,全都派去做勞工了。
眾人卻無法說胤禛不對,畢竟胤禛沒有殺人,這已經是帝王仁慈了。
民間皇上萬歲的呼聲高漲,畢竟修路這些需要大量的役工,百姓很多都不希去當役工的,苦累還管制,甚至還會熬出一病痛。
就算修路府會給錢,但山高皇帝遠,一旦吏層層剝削到了役工手里也沒多銀子,且就算包吃,也吃的還不如豬食,有那個力還不如好好侍候家里幾畝地。
當下都不用府出手了,無數百姓自告勇尋找藍蓮教,五毒教,舉報還有能有獎銀。
此時藍蓮教圣、柳霜霜、高翠蘭還有一些眷也淪為了幫工,為勞工們煮飯做菜,種菜等等。
們也是養尊優的,一下子做這些苦力也是哭無淚。
都是犯人,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同們。
甚至們還欺負,排,日子特別的難過。
僅僅一個月的風吹日曬雨淋,藍蓮教圣和柳霜霜、高翠蘭就變了丑小丫,皮黑了,孔了,手指也變的越發糙。
柳霜霜恨極了藍蓮教圣、高翠蘭,更是頻頻發生矛盾,撕架不斷。
但藍蓮教圣習過武,所以柳霜霜和高翠蘭單方面被毆打,只是藍蓮教圣也好不到哪去,到所有婦的針對和群毆,最后被打死了。
藍蓮教圣死后,高翠蘭和柳霜霜依舊矛盾不斷。
在有一天,高翠蘭失口提到了柳霜霜怎麼沒有被燒死,罵柳霜霜是災星的時候,柳霜霜才知道燒宅院的人是高翠蘭。
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高翠蘭。
如果沒有高翠蘭燒的宅院,不會用皇子玉佩曝弘歷,弘歷也不會被過繼……
一切都是高翠蘭害的。
一天夜里,柳霜霜用尖木刺死了高翠蘭。
而此時宮
里,胤禛正和耿靜晗念叨著弘星,“也不知道星耀國如何了,弘星也該回來了。”
“怕是沒那麼快吧,星耀國不像大清這樣集中,弘星要徹底掌控收歸民心,還需要時間。”
耿靜晗也想念兒子孫子,但這個時候也知道弘星暫時回不來。
如今整個大清,如火如荼地搞基建,西北的戰爭還在繼續。
那邊游牧民族,地廣人稀,又干旱,打仗并不容易。
準葛爾也知道大清實力強,所以也不正面和大清鋒,人就打,人多就跑,故意消耗著大清的兵力和火炮。
就看大清的將領們如何應對了。
目前那邊傳回的消息還算好的。
但戰場上瞬息萬變,耿靜晗心里還是擔心的。
藍蓮教這邊也算塵埃落定,只是五毒教藏的深,到現在還沒查出來。
“那朕再多勞幾年吧。”
胤禛看著耿靜晗,有些愧疚,“這些年朕忙碌著,陪你的時間都很。”
“皇上哪的話,你是一國之君,為天下萬民日理萬機,臣妾陪著皇上就是莫大的榮幸了。”
耿靜晗雖然向往著宮外,但也愿意陪在胤禛的邊,一起批閱奏折,朝堂上很多事,胤禛都會跟說。
而耿靜晗也拿好分寸,并不過多干涉朝堂之事。
有時候胤禛忙,也做自己的事。
閑時,二人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讀書、聊天、睡覺……
朝夕相,濃于水,相濡以沫,耿靜晗很知足了。
撐著下,歪著頭看著胤禛,穩重的帝王果然很迷人。
五十一歲的男人,歲月好像也格外的厚他,不止容貌更英俊了,魅力也不斷的增加。
應該和靈泉的調養也有關系吧。
“怎麼這般盯著朕看,朕臉上有什麼?”
胤禛了臉,被耿靜晗盯久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皇上長的帥啊,越來越好看了。”
胤禛又了臉,好像不,“你常給朕的面果然有用。”
從前胤禛覺得男人嘛
,不用那麼注重長相,而且老爺們要這長驅的皮做什麼,實力才是王道。
但隨著年紀漸長,看著耿靜晗保養得當,依舊年輕貌,胤禛也開始注重保養了。
只是在養生一事上,胤禛總是上說要養生,但在工作上,一忙起來就忘乎所以。
“今日是鄂爾泰大人的侄與尹繼善親了,嘎魯玳還要等明年春闈后才定親。”
“嘎魯玳和張若靄倒不需要心了,喜寶和吳扎庫氏家的姑娘應該也能,這小子剛好和吳扎庫氏家的小子在同一個軍隊里認識了,暗中關注著吳扎庫氏家的姑娘。但福寶和祿寶還沒影呢。”
“祿寶上戰場了,福寶在都和云南一帶查五毒教,也不知道有沒有遇到喜歡的姑娘。”
耿靜晗說著,朝胤禛道:“明年都召他們回來吧,如今五毒教的人藏起來了,一時也難查,不如咱們化明為暗,明面上把人給撤了,讓五毒教的人放下戒心,再私下探查會更好一些。”
“就聽晗兒的,五毒教確實不好查,他們上都養著蠱,一旦被發現,上的蠱毒就會催發而死。”
胤禛一提到五毒教就皺眉,五毒教以嗜蠱毒聞名,但也并不只會嗜蠱毒,這樣的毒教已經危害到朝廷和百姓了,胤禛自然不容。
藍蓮教是洗腦,五毒教是蠱毒,更為可惡。
此時章佳府,很熱鬧。
雖然尹繼善是章佳庶子,不重視,但怎麼也是正五品,娶的還是西林覺羅鄂爾泰的侄,還是尹泰和夫人王氏拍板定下的。
嘎魯玳一眾人過來喝喜酒,也是給尹繼善捧場。
一聲朝公主駕到的唱報聲,讓尹泰和王氏一怔,沒有想到嘎魯玳會過來。
這會王氏恨不得自己還有個嫡子,說不定有機會尚公主。
但沒有嫡子,有嫡親侄子啊,今年秋闈中舉,明年也要參加會試,說不定就能公主的眼了。
王氏直接忽略了朝公主邊的張若靄,趕讓人去把侄子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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