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簫一時有些疑,沒能理解舒云姜的話是在說些什麼。
什麼,的姑姑不是親的?
“字面上的意思。”
簫驚訝地問道,“這怎麼可能呢?就是我的姑姑,簫泫雅。”
“可若不是簫泫雅呢?”舒云姜的眉梢輕佻著,語氣間帶著些玩味和意味深長。
聽了舒云姜的話,簫第一時間只覺得荒唐和無稽,“笑話,怎麼可能不是我的姑姑呢?怎麼可能不是簫泫雅?”
見簫完全不相信,舒云姜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嘆了一聲氣,在沒證據面前,好像說再多都是蒼白無力的。
”既然公主不相信我,那便不信吧,但,為了公主的安危著想,這座莊園短時間公主都是出不去了的。”
“你!”簫有些氣急,知道眼前的這些人能將從皇宮中帶走份定然不一般,這會兒說限制的自由自然就不是什麼夸大的說辭。
舒云姜無視了的氣急敗壞,總之,這真的是為了簫好。
舒云姜離開屋子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屋,夜煦宸已然亮好了一盞燈等著回來。
“夫君你這樣,可是怕我迷路?”舒云姜打趣道,眼里盡是狡黠。
“就你想法最多,跟簫說得怎麼樣了?”
“唉,簫倒是令我有些刮目相看的,只是,不相信我跟說的話。”
“無妨,早晚會知道,會相信的,與其說,倒不如讓眼見為實。”
“嗯嗯,夫君有自己的想法就好。“接著舒云姜便將話岔開了,“夫君,我先去沐浴了。”
夜煦宸在舒云姜的邊落下了一個吻,這才說道,“去吧,地上,小心些。”
“知道了,夫君請放心,我會小心的。”
舒云姜讓下人早早備好了熱水,熱水到的時,舒服得喟嘆出聲。
玫瑰花瓣的清香沁人心脾,這一天的疲乏也都在此刻統統卸下。
等舒云姜沐浴回來之后,就看到夜煦宸在看書,只不過在意識到回來后,夜煦宸擱下了手里的書,轉頭就纏上了舒云姜。
他的大掌隔著料上了舒云姜的肚子,“他們今天可乖?可有鬧你?”
舒云姜搖了搖頭,“他們很乖的,知道我這個為娘辛苦,從來都不鬧騰的。”
“這樣就好。”夜煦宸放下心來,“時間不早了,睡吧,姜兒。”
舒云姜躺了下來,夜煦宸替蓋好了被子,這才熄滅了燭火。
比起相擁眠一夜好夢的舒云姜和夜煦宸,其他人則就沒有這樣的心思了。
住進了舒云姜安排的房間,簫發現這里的東西也都是應有盡有的,可以說已經充分滿足了的需要。
這里的下人對也都是畢恭畢敬的,這讓很是疑。
說是這里的主子吧,又不是,說是這里的囚犯吧,可偏偏擁有主人般的待遇,除了沒有自由不能離開而外。
但這些都讓簫無疑更加奇怪,在屋來回踱步,回憶著奇怪的這一天。
“姑姑……到底為什麼要給我下迷藥呢?尤其是,外人還在場的況下。”
簫喃喃地說道,“難道真的不是我的姑姑?可分明就和姑姑一模一樣啊,哪兒有人能變別人的模樣。”
等等——
深宮中長大的小公主對于外界的東西并不是全然無所知的,江湖上流傳著的易容便能改變人的容貌。
想到這里,簫的心里一陣驚駭,這麼說來,今天的那兩個人都知道了的真相了?
看來,明天還得親自再問問才行,想通了的簫這才和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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