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道,但,皇上授意本宮,全權代掌宮外的事務。”
“怎麼可能?臣妾不信,皇上不可能這樣做的。”眼看著宇文兮并沒有立刻回,席頓時多了新的底氣。
“皇后娘娘可敢讓皇上來當面對質。”
“你想讓皇上來?”宇文兮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
“沒錯,臣妾不服皇后娘娘的決議,想請皇上定奪。”
席原以為宇文兮不會答應,卻沒想宇文兮答應得極為爽快,“可以,本宮這就讓人去請皇上。”
茶樓上,舒云姜一邊看著戲呢,一邊聽著夜煦宸給復述宇文兮和席之間說的話。
因為距離隔得有點遠,所以舒云姜只能看見人,卻聽不見們在說什麼,這個時候,耳力異于常人的夜煦宸就有了一個重要的份,那便是復述人。
在聽到宇文兮竟然真的同意席的要求讓人去請皇上之后,舒云姜有些驚訝。
“宇文皇后竟然真的要讓封長裕來?難道不怕封長裕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嗎?”
“我覺得,宇文皇后既然有這個打算,那一定也有把握拿控制住封長裕,沒準,封長裕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宇文皇后的手里也說不準呢。”
舒云姜認同地點了點頭,“夫君所言極是,很可能就是這樣。”
在定睛看了宇文兮一會兒之后,舒云姜喃喃自語了起來,“看宇文皇后的氣,寒毒應該已經解了,這樣就好。”
“是啊,這樣我們拿到冰魄草也就不會有愧疚了。”
“是的夫君,對了,冰魄草你讓人先送回天瑞京城吧,如果帶在上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麻煩。”
“知道了,小心鬼,這些我早有安排,姜兒不必擔心。”
事實上,早有先見之明的夜煦宸在前兩日拿到冰魄草之后,已經連夜讓卿云殿的人護送冰魄草回去了,不出意外的話,過兩日便能到達天瑞的王府中。
正在舒云姜和夜煦宸閑聊之際,封長裕已經被人攙扶著巍巍地來到了皇宮的門前。
“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見到封長裕這副面蠟黃,憔悴消瘦的模樣,席吃驚是在所難免的。
“皇上龍抱恙,一直在養病,怎麼,貴妃見到了,這下肯相信了?”
宇文兮的話雖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但是封長裕還是從中聽出了一威脅。
惱怒的封長裕有一瞬間甚至想說出實,但,讓百姓知道他一介皇帝竟然還被皇后威脅了,他的威嚴何在?
想到這里封長裕就平復了心,“是啊,皇后所言皆是真的,貴妃你為何不聽從皇后的安排呢?”
“我……”席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在看到封千夏之后,席跪在了封長裕的面前,“皇上,皇后娘娘要廢了夏兒,皇上難不真的應允嗎?”
封長裕的心頭一驚,這才注意到了狼狽不堪的封千夏,他的兒竟然變這樣了?
只是他的目一對上宇文兮冰涼如水的眼眸,封長裕就不可避免心虛了起來。
“沒錯,皇后的意思便是朕的意思,質疑皇后便是在質疑朕,貴妃,你質疑朕?”
“臣妾不敢。”席快速低下頭去,怎麼都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皇上竟然就站在了宇文兮的那一邊。
“不敢最好。”
宇文兮接話道,“本宮覺著貴妃近來行事有偏頗,且日漸刁蠻任,此番不如也小懲大誡一番貴妃,皇上覺得呢?”
“就依皇后的意思。”
宇文兮滿意地點了點頭,滿臉笑意地看向席,“既然這樣,那便降貴妃名號,改為答應吧。”
“可。”封長裕一個字便是認可了宇文兮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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