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舒云姜倒是也不否認的,現在宇文家族的勢力在慢慢恢復,有了卿云殿的幫助,月瀾皇帝和席的人現在掀不起什麼浪花來。
“哦對了,還有啊師姐,你知不知道封千夏居然失蹤了?聽說席都急瘋了,宮里宮外都讓人去找了,不過還是一無所獲,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你想知道?”
封宜漓眼里突然就迸出了,“師姐,你知道?不會就是你讓人做的吧?”
“嗯哼。”舒云姜繼而說道,“是我讓人做的,不過還沒完呢。”
“師姐,那你快告訴我吧……”
“不急,好戲還在后頭呢,你家臨軒可來了哦。”
“師姐——”封宜漓惱怒地說了一句,不過轉回頭看去,果然見到了站在門外的夜臨軒。
在和舒云姜說了一聲之后,封宜漓便走到了門外,撲進了夜臨軒的懷里。
夜臨軒將人圈了,半晌才問道,“你怎麼來得這麼早?”
“不早了,走吧,我帶你進宮見我的母后。”
夜臨軒點了點頭,封宜漓走進去跟舒云姜告別之后,和夜臨軒一道離開了。
舒云姜看著門外相攜著一道的影,目有些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進宮之后,封宜漓也毫沒有避諱的意思,依舊和夜臨軒走在一起。
路過的宮人紛紛有些驚奇,除了向封宜漓行禮之外,便是悄悄地打量著夜臨軒。
“你怕嗎?”
聽見封宜漓這沒由來的發問,夜臨軒一時有些茫然,“怕什麼?”
“怕……怕我母后刁難你……怕我母后不喜歡你……”
“不怕。”夜臨軒堅定地說著,“如果是你的母后不喜歡我的話,那我就爭取讓喜歡,總之,也不能拆散我們。”
“嗯。”封宜漓和夜臨軒牽在一起的手越發了一些。
……
自從封宜漓離開之后,宇文兮就去見了月瀾皇帝。
打開暗室,暗室中的封長裕早已奄奄一息,看見宇文兮的剎那,他頓時又氣急了起來。
宇文兮不不慢地拿掉了封長裕里的抹布,下一刻便聽到封長裕氣急敗壞的聲音。
“宇文兮,你的膽子竟然這麼大,你們宇文家族,是真的要反了是嗎?”
“呵,皇上都親眼看到了,還問什麼呢?”
宇文兮滿不在乎地說道,“還有,陛下怕是還不知道,臣妾已然讓臣妾的兒拿回了嫡公主的位置,至于皇上的封千夏,如今甚至不知在何。”
“你說什麼?什麼你的兒?”
“皇上不知道也無妨,反正臣妾的兒找回來了便是,還有,皇上你知道臣妾為何這麼敢,如此有底氣嗎?”
封長裕瞇眼看向了宇文兮,“什麼意思?”
“皇上不知,臣妾的手中有一道先皇的詔,若是臣妾拿出,甚至可直接將月瀾大權付到臣妾兒的手上。”
封長裕臉變得震驚了起來,“你胡說,你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詔?你當朕會相信嗎?”
“皇上不相信,又能有什麼用呢?詔是真,且朝臣員都認便是。”
宇文兮的手中有一道旁人皆不知的詔,這一道詔,是先皇臨終前單獨留給的。
先皇待極好,臨終前還語氣和善地告訴,“這道詔,可讓月瀾皇室易主,也可留著防,以備不時之需,但切記,在未使用前,勿要讓人知道它的存在。”
宇文兮接過了詔后,這些年也確實誰都沒告訴,就連自己信得過的親生父親宇文卯都沒說。
從答應跟卿云殿的人合作之后,從封宜漓的份被確認之后,宇文兮就已經有了用詔將自己兒推上位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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