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陵山用鉛筆寫信的速度很快,懶散年輕人敘述完畢,他已經記錄完了。
重新看了一邊手頭的記錄,又向那個懶散的年覈對了一會,就重新坐回座位,瞅著趙國橋道:“任何人都可以爭取!”
趙國橋道:“也包括左良玉?”
韓陵山靠在椅子背以同樣懶散的姿勢坐下來,將雙擱在桌子上以更加淡漠的聲音道:“任何人都是可以爭取的,左良玉也不例外,只是這個人不值得我們去積極爭取。
一來,代價太大,二來,不劃算,三來,此人會起反作用,不利於我們的爭取天下百姓的大業。
此次,左良玉擁兵兩萬來到潼關,你們要想的事是怎麼讓這兩萬人心甘願的留在我藍田縣,而不是想著怎麼把這兩萬人消滅掉。
藍田縣到現在人口才將將過了百萬,放到大明疆界裡看,這微不足道。
藍田縣的界碑移,是隨著人口移而移,從來都不是胡彈的。
你們弄了一羣強盜跟左良玉對著幹,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呢?
不是你們幹掉左良玉,就是左良玉幹掉你們。
或許這兩種結果都不立,最有可能立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這麼一來呢,我藍田縣損失了很多人口,卻什麼都沒有撈到,又把好好地潼關弄得民生凋敝。
這是最愚蠢的做法。
縣尊派你們來潼關,不是讓你們把潼關打人間地獄,是要一個完整,平安,喜樂的潼關!
我們藍田縣最強大的不是我們的全火軍隊,而是我們的民生!
我們的滾滾鐵流所到之必然能夠所向無敵,可以把敵人殺的人頭滾滾。
之後呢?
當百姓都我們自己百姓的時候是不是還要建設一下呢?
與其那個時候建設,不如不打爛!
都是我們的東西,幹嘛要打的糟糟的?
崽賣爺田不心疼啊!
一羣蠢才還自以爲是的以爲弄死一兩個隨地大小便的兵就是天大的功勞。
說實話,我之所以願意自己單幹,也不跟你們搭夥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爲你們太蠢!”
韓陵山的毒舌噴吐著毒,讓在座的年輕人一個個抓耳撓腮,卻無話可說。
韓陵山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繼續道:“我研究一下左良玉這個人,過兩天我去拜會他。
好好地討論一下他的軍紀,然後再說一下潼關百姓迴流的事。
在目前這種形之下,我們藍田縣用不著在城裡跟左良玉對峙,如果他真的幹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爲,以我藍田縣大軍的能力,就算是跑到東海海眼裡我們也能把他揪出來碎萬段!
這一點左良玉是清楚的,所以我跟他之間的談話應該會很順利。
你們把那些強盜全部給我攆走,該去修路的就去修路,該去挖水庫的就去挖水庫,才消磨掉他們上的匪氣,你們這麼一弄,我們以前的工作全部都白乾了。”
趙國橋一聲痛苦的道:“你這樣做真的有用嗎?我總覺得你在把潼關百姓往火坑裡塞。”
韓陵山坐直了子認真的道:“百姓不能保護的太好了,如果保護的太好,他們就會認爲這是應該的,鬥米恩升米仇的道理不用我來給你們再解釋一遍吧?
我們保護百姓,同時,百姓也在保護我們,這纔是魚跟水的關係,這樣的存在百姓纔會有榮譽!
我們要的是一羣有榮譽的百姓,不要一羣唯唯諾諾的磕頭蟲,如果我們不能培養起百姓的榮譽,就算我們奪得了天下,一百年,或者數百年後我們將重蹈大明的覆轍。”
趙國橋掏掏耳朵道:“這些話我似乎聽過。”
韓陵山鄙夷的瞅著趙國橋道:“崇禎七年六月十五日晚,那一天的月亮很圓,就是有些偏黃,我們五十八個人圍著縣尊坐在碑亭外邊聽縣尊講述《民論》,這就是其中的一個小章節。
趙國橋,你那一天坐的地方距離多多師姐很近,好像只有兩個位吧,那時候月亮在西天,你們坐在東邊,所以,月會落在多多師姐的臉上,當時多多師姐的半邊臉被月映襯的如同羊脂玉一般,你當時看人看的魂不守舍了吧?”
趙國橋的屁像是中了一箭一般,子猛地竄起來,指著韓陵山道:“你胡說,沒有這回事,我沒有!”
韓陵山笑道:“多多師姐長那個樣子,不喜歡看的男人才不合適。
不你喜歡看,我們一羣人都喜歡看,有些王八蛋還專門湊到多多師姐邊說閒話,就是爲了聽多多師姐說話,哪怕給一個笑臉,你們這羣醜就連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喜歡多多師姐沒錯啊,問題是,你不能因爲喜歡,就連縣尊講述的重要課程都不聽了吧?
這他孃的纔是我們立的本!!”
趙國橋的一張臉了一塊大紅布,此時此刻,被人當著衆人的面揭破私,他很想找一個老鼠鑽進去,又想一把掐住韓陵山的脖子,等他舌頭吐出來,再扯出他那毒舌,纏在他的脖子上將他活活的勒死!
韓陵山繼續道:“好了,就這麼辦吧,除非你們有更好的主意。”
趙國橋紅著臉道:“我纔是潼關的大里長!”
韓陵山不以爲意的站起了一個懶腰道:“我纔不信你趙國橋會因爲生氣就幹違心的事。”
趙國橋怒道:“好,好,等你活著從左良玉大營裡走出來再執行你的建議。”
韓陵山嘿嘿笑著來到趙國橋的面前道:“我的建議還是很香的吧?承認不承認的不要,只要你的誠實一些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放心,我會平安的從左良玉大營裡出來的,你明天不用給我準備飯食。
老天爺啊,自從離開玉山,我就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這一次,一定要讓左良玉請我吃頓好的。”
說完話,就朝在座的諸位同窗擺擺手就走了。
“祝你被左良玉的刀斧手剁醬!”
趙國橋惡毒的詛咒聲遠遠地傳來。
“左良玉比你想的可能聰慧一點,你放心,後天我大魚大,酒人伺候,你留在這裡啃大餅吧。”
韓陵山的聲音從更遠的地方還是一字不的傳進趙國橋的耳朵。
趙國橋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四面瞅瞅,見幾位同伴都似乎在低著頭考慮韓陵山的策略。
就低聲道:“他的法子是對的,只是這個混賬明明見我們已經給了左良玉一個下馬威,這才提出這個合適的建議,我表示支持,你們呢?”
懶散的青年道:“誰對自然是要聽誰的,這沒什麼錯,問題是,你真的看多多師姐了?
我們先把這個問題搞清楚再說!”
趙國橋嚨裡發出野發威一般的低低咆哮,其餘幾人仰天大笑,極爲得意。
左良玉掏一掏脖領子,整日裡穿著甲冑,即便是最合的甲冑,穿的時間長了,也會把皮磨爛。
一個婦人將一條絹塞進左良玉的脖領子裡面,哀嘆一聲道:“將軍什麼時候纔不過這種不是人過的日子啊。”
左良玉笑道:“熬唄,還能怎樣?一天不能跟雲昭和解,這樣的日子我們就要過一天。”
婦人哀愁的道:“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左良玉道:“我們說了不算啊。”
婦人道:“您不是纔派了刺客去了藍田縣麼?”
“失敗了,還沒有進玉山城,就被當地百姓給捉住了。”
“所以,將軍您在等雲昭的報復?”
左良玉點點頭道:“就是這樣,你來我往的得有個盡頭,等雲昭報復完畢了,我們吃虧了,才能跟雲昭談和解的事。”
“可是,吃虧的一直是我們啊。”
左良玉憂愁的看著窗外的夕道:“希雲昭也這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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