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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下》 第七十九章誰是此間明月?

“我要你安的人手安進去了嗎?”

“我的主人,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只要主人一聲令下,我們就能把這裡的建奴殺的乾乾淨淨。”

笑了,拿腳踩著特爾的腦袋道:“我知道有一些人看起來不像你們蒙古人,你怎麼跟別人解釋的?”

特爾繼續將臉在地上道:“有疑問的都殺了。”

道:“很好,做的很好,去吧,特爾,我們承諾給你的一定會給你,不會短。”

特爾恭聲道:“我知道。”

說完,特爾就倒退著離開了蒙古包。

“再多點兩盞燈。”

吩咐一聲,立刻就有一個人點著了另外兩盞燈,燈昏暗的蒙古包裡立刻變得明亮起來。

“黑乎乎的環境真的能讓一個人變得邪惡起來,你說呢?”

“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爲什麼從來就不肯跟特爾好好說話。”點亮了燈的漢子坐在錢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葡糖酒,添加了冰塊,學錢的樣子搖晃著金盃。

“薛國才,你只是我的書記,我怎麼做事你沒資格質問。”

薛國才笑道:“我就是關心一下長。”

“不需要,你幹好自己的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薛國才道:“其實您也明白,張國柱他們之所以把我塞到您邊,主要目的是爲了監視您。”

喝了一口酒道:“我對你這麼好,你能不把我乾的所有事跟那些混蛋們稟報嗎?”

薛國才大笑道:“如果您對我再好一些,說不定我就會爲你的人。”說完話還眨兩下眼睛。

白了薛國才一眼道:“我喜歡人。”

薛國才怒道:“我也喜歡人,尤其是張國柱的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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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讓張國柱的妹子不喜歡你……”

“沒關係,我還可以去喜歡縣尊的妹子們。”

“這就是沒的談了?”

“本來就沒得談,你非要說,這是你的錯,”

“在玉山書院的時候我就很討厭你跟張國柱。”

薛國才冷冷的道:“我們也同樣討厭你。”

“爲什麼呢?”

“你都很討厭我們兩個了,我們幹嘛要上桿子喜歡你?那不是有病嗎?”

咬著牙道:“玉山書院就不該把你們一個個教這樣,一個個伶牙俐齒的讓我很有掰掉你們牙齒的衝

什麼天下國人,國人天下,什麼生而爲人,人即是天,你們明明是四十斤糜子換來的,現在卻活了黃金米換來的一樣。

讓我辦事礙手礙腳,不得快活。”

薛國才聞言哈哈大笑道:“縣尊的四十斤糜子,在我看來就是四十斤黃金米。

爺爺小時候不值錢,總不能一輩子都不值錢吧?

先是糜子,後來是麥米,再然後是雪花稻,再然後就是四十斤錢,而後是銀子,是珍珠,是黃金。

四十斤糜子的價沒什麼不好的,只要把自己活黃金價也就是了。

錢兄,你鷙,辦事手段毒辣,本不適合擔當這樣的大任,可是,縣尊偏偏對你信任有加,這個時候,我們兄弟自然要看牢你,讓你莫要走偏,莫要走火魔,這對我們所有人都很好。”

道:“我覺得我不錯啊,沒有你說的那些病。”

薛國才道:“你不能像對待狗一樣的對待特爾。”

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知道個屁啊,好了,跟你們說話也是白白磨牙,我就問你,蒙古騎兵中,我們到底收攏了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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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我一聲令下之後,有多騎兵願意聽從我們的指揮?”

薛國才道:“八!”

“其餘兩是怎麼回事?”

“是鮑承先摻沙子摻進來的。”

“能改變嗎?”

“正在替換中。”

鬆了一口氣道:“這就好,這就好,歸化城這裡容不得半點差錯,再有半年時間,歸化城就要修建完畢,那時候也就是我們起事的時候。

一旦我們開始起事,定要風捲殘雲之勢。”

薛國才單膝跪地朝錢抱拳道:“喏!”

從蒙古包的頂部散出淡淡的芒,這些芒很是微弱,無法與皓月爭輝。

均勻的照耀在已經修整了大半的歸化城。

這是一座在廢墟上重新修建的城池,而新修的城池遠比昔日的歸化城龐大,也比昔日的歸化城堅固。

這裡的泥土粘很強,很適合燒磚,只是,這一次燒出來的磚頭不再是青的,而是紅的。

這就是燒磚工藝跟速度決定的,如果在燒磚的時候不斷地加冷水,就會燒青磚,如果不加冷水,讓磚窯一直保持高溫,燒出來的就是紅磚。

燒紅磚自然要比燒青磚簡單,且快速,所以,這一次修建好的城牆不再是昔日的青,而是紅的。

鮑承先認爲紅的城池看起來更加的壯麗,預示著滿清國紅紅火火,他甚至請滿清皇帝給這座城池賜名。

然而,這一次他闖了大禍。

他的奏本並沒有獲得皇帝的首肯,反而被莫名其妙的臭罵了一頓,並且要他一定在接下來的修建城池上部的時候,要用青的條石,並且準備派大喇嘛墨爾來歸化城中開鑿水道。

鮑承先直到此時才明白,滿清之所以是滿清,就是借用了《五德終始說》的格局,很不幸,滿清是水木兩德,而他修建了一座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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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是火德!!

驚恐的鮑承先日夜不安,即便是半夜時分,他依舊站在城牆上長吁短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風多久。

昔日紅豔豔的城牆曾經被他讚歎過很多次,現在,他恨不得用墨水把這片紅磚牆全部塗

回到城中居住的帳篷,鮑承先才坐定,就有僕人端上來酒菜,供他借酒澆愁。

“此事怨不得將軍。”

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從黑暗裡走出來,將厚厚一摞文書放在鮑承先的桌面上小聲道。

“國信,我不該一心圖快,惹來這種滔天大禍。”

鮑承先喝了一口酒,對年人拿來的文書沒有什麼理的興趣。

孫國信低聲道:“用紅磚是迫不得已。”

鮑承先道:“你知曉,我知曉,盛京城中又有幾人能明白,也就是陛下英明,知曉我是無心之失,否則,我人頭難保。”

孫國信道:“墨爾大喇嘛馬上就到,將軍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鮑承先道:“你是說賄賂?”

孫國信道:“在城中修建一座喇嘛廟,想來墨爾大喇嘛一定會幫助將軍把此事能說過去。”

“怎麼修建,修建一座什麼樣的喇嘛廟?”

孫國信笑道:“什麼樣的喇嘛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一定要重重的表達出我們的心意。”

“你是說金子?”

“正是,現在的喇嘛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不拿金子很難說人家。”

“金子我們不缺,誰能去辦此事?”

孫國信拱手道:“卑職不才,願意遂自薦。”

鮑承先看了孫國信良久,最終嘆口氣道:“能嗎?”

孫國信笑道:“如果不,提頭來見。”

鮑承先重重的在孫國信的肩頭拍一下道:“好,你若讓我逃過此劫,日後,你爲我副貳。”

孫國信彎腰拱手道:“定不負將軍所託。”

目送張國信離開帳篷,鮑承先不由自主的有了好心,斟滿酒杯朝窗外的明月邀飲道:“某當爲此間明月!”

明月無言,繼續普照大地。

落在他的上,也過蒙古包上的缺口照耀在錢上。

再次拿出姐姐送來的書信,仔細的看上面的每一個字,最後一拳砸在矮小的桌子上低聲道:“該我去江南的。”

憤怒了很久,錢才平靜下來,提起筆給姐姐回信,信裡面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問候姐姐,思念姐姐,只是將整封信看完之後,最後只能總結出憤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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