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正著藥膏吐槽著,其中一名先涂藥膏的下人驚疑出聲:“咦!這藥膏好神奇,涂上一會兒的功夫就不疼了,涼涼的,很舒服。”
另一個人附和道:“我也覺到了,一點都不疼了,好舒服啊!”
“這藥膏太神奇了,恐怕整個東郡只有咱們王妃有這樣神奇的醫,這個小祖宗會不會是王妃的私生子呀?”
“還真有可能,這個小孩長得這麼好看,一定是傳了王妃的絕世容!”
“我倒是覺得不太可能,你們難道都忘了?王妃剛嫁進王府的時候可是很丑的,再說了,王妃年紀才十八九歲,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孩子?”
“有道理,那只有可能是王爺的了。”
“其實我覺得也不太可能,咱們家王爺那麼怕王妃,王爺要是有私生子,敢帶回來王府,王妃還不得把王爺給皮筋啊?”
“那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長得這麼好看,呀!我知道了,肯定是王爺和王妃收養的孩子。”
聽了這樣有邏輯的分析,所有人都贊同的點頭。
幾個下人聚在一起一邊藥一邊議論,最后都一致認為優優寶寶是夜子淵和沈卿卿收養的孩子。
認定了優優寶寶是夜子淵和沈卿卿收養的孩子,下人們也不敢再繼續議論,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優優寶寶整完下人,和納蘭太妃去看了看兩只小鸚鵡。
兩只小鸚鵡看到優優寶寶,早已經將優優寶寶忘記了。
優優寶寶也不生氣,他知道鸚鵡的記憶只有一周左右,這麼長時間不見,不認識他才正常。
看過小鸚鵡,優優寶寶帶著納蘭太妃和小鸚鵡一起進了空間。
管家一群下人正在相互涂藥,疑的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下人們戰戰兢兢的回答:“管家老伯,小的們是被馬蜂蟄的,是小公子放的馬蜂。”
“小公子為何放馬蜂蟄你們?”
“小的們好奇去跟蹤小公子,被他放馬蜂給蟄了。”
管家一聽,后背冷汗直冒,原來小公子真的能讓他滿頭包。
幸好!幸好沒有去跟蹤小公子!
一名下人問道:“管家老伯,小公子是不是王爺和王妃領養的孩子?”
管家沒好氣的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也不知道,你們最好不要隨便猜測,吃的苦還不夠嗎?”
“是是是,小的記住了。”
“都散了吧!該干嘛干嘛去!”
“是。”下人們趕齊聲回答。
管家上說著讓別人不要隨便猜測,他自己都忍不住好奇,但看到下人被蟄的慘樣,心里一陣后怕。
這小公子不簡單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夜子淵將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影衛召回,讓影子安排這些影衛訓練,他自己又回到寧王府。
優優寶寶將他接進空間里,看著長了不的小寶貝,心里有些擔心。
小寶貝還那麼小,他們很快就要和圣教正面對決了,萬一……
不,沒有萬一,為了小寶貝,他無論如何也不允許自己和卿兒出事!
他和卿兒都必須活著,給小寶貝一個完整的家。
夜子淵想著心事,陷了沉思,臉上的擔憂之很是明顯,被沈卿卿給看了出來。
“淵,發生什麼事了?”
“嗯?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夜子淵回過神來回答。
沈卿卿說道:“你撒謊,告訴我你在擔心什麼?”
“真的沒事。”
“淵,咱們是夫妻,要同甘苦共患難,而不是你一個人承擔。”
優優寶寶狠狠的瞪了夜子淵一眼,一臉的責怪。
沈卿卿看在眼里,沒好氣的道:“優優寶寶,連你也瞞著我?”
優優寶寶無奈的道:“是本寶寶讓大帥哥瞞著你的,你還在坐月子,等你出了月子再告訴你。”
“到底是什麼事?”
夜子淵道:“是影衛傳來消息,已經基本確定了圣教老巢的位置,為夫已經讓他們撤回來了,等你出了月子,再去滅了他們。”
“你有沒有跟武林各大門派掌門說過此事?”
夜子淵搖頭說道:“沒有,為夫還是擔心泄消息,所以現在誰都沒說。”
“你沒說就對了,能瞞多久瞞多久,總之,不到最后關頭,不要輕易泄咱們已經知道圣教位置的消息。”
優優寶寶說道:“主人,本寶寶已經讓大帥哥做了部署,等你出了月子再去收拾那些小癟三,本寶寶當你們的狙擊手,保證一槍一個。”
沈卿卿道:“行,聽你的,你都讓我老公去部署了,難不我現在出去召集人去滅圣教?”
“嘿嘿,本寶寶還不是怕你一沖,還沒出月子就去找人拼命。”
“說真的,我是想早點滅了圣教,然后去過世外桃源的安逸生活。”
優優寶寶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逗得沈卿卿輕笑連連。
“嗚哇嗚哇......”
一陣嬰兒的啼哭聲打斷了優優寶寶,他跳起來就去抱小寶貝,檢查了一遍小寶貝沒有拉臭臭,就將小寶貝遞給沈卿卿道:“福寶兒了,你喂吧!本寶寶回避。”
優優寶寶說完,往自己的迷你小別墅走去。
沈卿卿拉開服給小寶貝喂,夜子淵又一次看呆了。
看著小寶貝大口的喝,夜子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沈卿卿淡笑著問:“怎麼?難不你要跟你兒子搶他的口糧?”
夜子淵俊臉微紅,他倒是想呢!自從沈卿卿懷孕,他怕傷到孩子,這都當了快一年的柳下惠了,都快憋出病來了。
可沈卿卿還在坐月子,他怎麼忍也得再忍半個月。
夜子淵搖搖頭,趕轉背對著沈卿卿,心里默念清心咒,但小寶貝大口喝的樣子總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一滴鼻順著鼻腔往下流。
納蘭太妃看到夜子淵流鼻,張的問:“淵兒,你是不是上火了?怎麼流鼻了?”
“嗯,對!兒臣這兩天有點上火。”
“快讓卿兒給你看看,抓點藥。”
夜子淵搖搖頭,尷尬的道:“不用不用,母妃,您別大驚小怪的,兒臣多喝點水就好了,卿兒還在坐月子呢!”
沈卿卿當然知道夜子淵是因為什麼流鼻,但也不拆穿,只是淡淡的道:“坐月子不影響我把脈抓藥,來,我給你看看。”
“為夫真的沒事,我去喝點水。”夜子淵一邊說著,一邊狼狽的跑開。
要是讓卿兒把脈,那不得沒臉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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