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父皇已經出現了很多的病,所以才會突然開始著急在他們之中挑選能干有才的下一代!
只是大皇妹這也著實太了點,都不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
“父皇只是有些頭疼的老病而已,二皇兄想多了。”夙心實話實說。
帝王壽數可不是那麼容易算出來的,不過就算只看臉,也能知道父皇頂多是有些的舊疾。
二皇兄這態度,倒是有些期待父皇有什麼問題一樣,夙心有些不舒服。
二王爺有些不悅,但想到夙心如今得寵,卻也不好說什麼,只笑笑說道:“本王也只是憂心父皇,來了這獵場之后,父皇已經兩次因為皇妹太醫了,讓本王怎麼能不擔心呢?”
第一次,是夙心落水,那時候父皇的反應極大。
這一次,又是夙心選駙馬當天,指不定又是因為的緣故。
幾人都這麼想,一個個盯著夙心。
哪怕他們盡量將眼神放得很是和氣,可夙心仍然被他們盯得不自在,干脆直接的說道:“二皇兄若真的如此關心,便自己面見父皇問一問便是,父皇雖為天子也是人父,得知你好意定不會生你的氣,也能表一表皇兄孝心,何苦躲在這里詰問我?父皇還布置了功課,我還要回去理,便不做陪了。”
說完,夙心直接就走。
二王爺張了張,隨后有些郁悶:“瞧瞧,尾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二弟你若是嫡子,也能這麼囂張。”大皇子哼了一聲,看著隨心的背影,那眼神惻惻的,“我們幾個都是皇子,能陪著父皇理政事倒也罷了,大皇妹不過是個公主之,如今竟也能參與政事了,你們都不覺得不舒服嗎?”
“父皇疼,便讓在一旁磨墨而已……”二王爺立即說道。
四王爺眉頭微微一皺,但也沒說什麼。
他們幾個在父皇營帳時座位都是按照序齒排的,但大皇妹不同,位置就在父皇旁邊,偶爾父皇會讓過去磨墨,也有時會夸字好,讓抄寫些東西。
從前父皇很講規矩的,從來不在那些公主邊提及朝堂上的事,但現在卻一點都不避諱。
“我看父皇是想這天底下多一個攝政大公主吧?”大皇子又諷刺似的開口說了一句。
幾人一聽,心頭微驚,但他們知道如今大皇兄沒了王位心不好,所以說話才口無遮攔了一些,他們可不敢如此……
大皇子見他們一個個像是鵪鶉一樣,一點骨氣都沒有,這心里就來氣。
若不是夙心這個皇妹,他現在會這麼落魄嗎?
這幾日,那些個臣子和將士們,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同,他可是長子,如今連個王位都沒有,便是小九弟,如今地位都比他高!
越想越氣,直接甩袖而去。
沒幾天,獵場的事便理的差不多了。
夙心也偶爾會出去狩獵,戰果很是不錯,雖然發生了不事,但這獵場的風景的確是好,讓人心舒暢,很是高興。
只是正當夙心以為可以悠閑的坐著馬車回京的時候,父皇突然下了旨意。
“肅德公主虔智有德……派其掌管回京車隊一切事宜……”
這一切事宜包含的容大著呢,這漫長的車隊所有人吃喝用度,以及護駕人馬調,都得管,對夙心來說,這要求突如其來,真的讓有些懵。
這次帶軍護駕的乃是朝中老將,父皇旨意一下,這人便過來過問是否需要調整兵馬,夙心完全是不太明白父皇做作何想,只能著頭皮安排起來。
好在這路程不長,瑣事兒早已定好,大事兒也有幾位將領掌管,本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可以說,父皇讓來管這事兒,就像是臨時給加個高帽,讓鍍鍍金一樣。
這帝王的心思,果真很難猜。
甚至有些懷疑,莫不是父皇在考驗是否是真的安靜等死?
比如看看這個時候會不會些歪腦筋,憑著現在手中的權利,從父皇腦袋上薅走些頭發?
不至于吧……
夙心滿頭霧水。
但盡管心里不明白,可手上的工作卻做得好好的,那幾個將領本就對很是喜歡,如今見有條不紊,更是毫無異議,做事很是配合。
三日之后,便順利回京。
京中一片喜氣洋洋,要過年了,也被留在了宮里頭住下,宋雪貞也陪著一道。
之前在獵場之事,早已傳回京中,夙心回來的時候,鄭家公子的案子都被查得一清二楚。
證據確鑿,因其欺辱有緣的同父妹妹,行為極其惡劣,故而刑部那邊判得也極重,凌遲死,以儆效尤,鄭父據說已經氣病好幾天,都沒臉見人了,父皇回京之后,直接給鄭父調職去了外地補空缺。
對方立馬進宮謝恩。
鄭父這些年辦事兒一直還不錯,家中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如今這事兒鬧得人盡皆知,鄭父都想著,若是不能外放,干脆早點辭回鄉算了……
好在,陛下仍念舊,雖罰了他兒子,卻也沒累及家族其他人,只是外放并無貶謫,多保留了幾分面。
至于兒子,氣死了,早知道是這等畜生,生下來就直接掐死算了。
這還是去選駙馬了啊!
本就是牽連全家的罪,如今這結果,都能燒高香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鄭平嘉算是臭名遠揚了,而肅德大公主的名頭,卻完全相反,京中都在討論著的英勇事跡,雖然很多人不信,可傳得多了,也都覺得不是空來風。
這些熱鬧都是宮外的,此時夙心在宮里頭,過得很辛苦。
因為人多,不是貴妃有請,便是其他的妃子求見。
三公主倒是老實了,見了閉口不言如同啞,但還有其他公主、嫂嫂、弟妹,一干人等!
每天都要想盡法子拒絕人!
……
一轉眼,便到了過年之時。
除夕宮宴,父皇都是與后妃一起過,一早起來,父皇要召見百群臣,還要去祖先和各神佛前拈香行禮,宮妃與子嗣才能給父皇請安,每年過年的流程幾乎都一樣,全是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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