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本就是黃巾軍的大本營,雖然黃巾起義已經失敗了好幾年,太平道在普通百姓的心目中依然和張角在世時差不多。由太平道出面組織百姓搶收秋糧,再加上分配土地的,事進行得異常順利。眼著城外一片片麥田被收割乾淨,那些還在城裡負隅頑抗的人急了。糧食都被收了,以後還吃什麼?就算有餘糧,能熬一段時間,可是土地被人分了,還能拿得回來嗎?
爲了不讓那些人過早的投降以至於影響到土地重新分配的進展,劉修特地瞞了袁紹戰死的消息。袁紹不死,那些附從袁紹的人就不會心死,他們會寄希於袁紹反敗爲勝,將來可以重新奪回今天被奪走的一切,纔會有信心繼續在城裡守下去,而不至於出城拼命。
人不到絕的時候,是不會拼命的,更何況城外還有虎視眈眈的漢軍,就等他們出城搶糧,好砍下他們的頭顱立功。袁紹去年在兗州將八萬銳損失一盡,現在這些縣城的守卒大多是剛剛徵集的,數量不多,戰鬥素養也不能和那些百戰餘生的銳相提並論,面對城外那些眼神明顯不太善良的漢軍將士,他們沒有任何取勝的希,只能依託城池,守住最後一個安生之所。
城外的百姓忙得興高采烈、熱火朝天,城的守軍咬牙切齒、心有不甘,卻遲遲不肯也不敢出城一戰,這個奇怪的場面維持了近一個月,除了數縣城抵抗不住心裡的煎熬。開城投降,又有極數的縣城出城戰鬥,結果被拳掌的漢軍將士迎頭痛擊,損失慘重外,大部分的縣城保持了沉默。
當一切塵埃落定,糧食顆粒歸倉,土地基本分配完畢之後。劉修終於開始向各縣城放出消息:袁紹已經戰死,你們是降還是不降,給個話。否則我就強攻了。攻城的後果你們自己清楚,你們願意學審配,我沒什麼意見。你們願意學田、沮授,我也歡迎。
那些防守力量不足的小縣城頓時土崩瓦解,幾天之,有半數以上的縣城投降。
癭陶沒有崩潰,於是劉修圍城,照慣例,在攻城之前派人進城勸降。
城下襬開陣勢準備攻城的是高覽,進城勸降的是沮鵠,廮陶人對這兩個人都不陌生,他們都是冀州的大戶。沮家就在鉅鹿郡的廣平縣,離癭陶不遠。沮授本人在太守府做事的時候,和很多人都有往,沮鵠作爲他的長子,也爲大家知。
面對劉修這近乎威脅的勸降。想起前一個月的煎熬,幾乎所有的人都恨得牙齒的。有人質問沮鵠,“投降了,我們的土地還能收回來嗎?”
沮鵠一攤手,很誠懇的說道:“顯然不可能,就是大將軍願意。那些百姓也不可能願意。你們不願意把吃到裡的東西吐出來,他們就願意嗎?要知道,你們丟失了那些土地還不至於斃命,最多就是窮一點,可是百姓丟了土地,就是死亡,孰輕孰重,你們應該分得清楚。”
有人然大怒:“那我們還投降幹什麼,決一死戰!”
沮鵠搖搖頭:“你們不可能決一死戰,只有一死。”面對對方的冷笑,他手一指城外:“現在城外有大將軍的五萬銳,近六萬黃巾軍,在他們的後,還有近百萬要保護手中土地的百姓,你們覺得你們還有什麼機會?”
那人沉默了好久,恨恨的說道:“癭陶城堅池堅,不是那麼好打的。”
沮鵠聳聳肩,很無所謂的說道:“那你們就慢慢守著,大將軍有的是時間。大將軍要在冀州推行新政,召集各郡的豪強商討大事,人來得太多,大將軍忙著和他們討價還價,一時半會的還顧不上癭陶城,你們大可放心。不過……”沮鵠話鋒一轉,促狹的笑道:“我還是想提醒諸位,誰讓家父和諸位都是老朋友呢。等冀州的工商之利全分配到位,你們再想加進去分一杯羹,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當然了,你們可以等袁譚打敗大將軍,收復冀州,進而奪取天下,那時候你們今天的付出就可以獲利百倍萬倍。哈哈哈……”
沮鵠笑得很開心,很放肆,那些人聽了,一個個沉默不語,其中一人被沮鵠笑得按捺不住,拔出環刀,大聲喝道:“豎子大膽,就不怕你走不出癭陶城,看不到你沮家如何大將軍的恩典嗎?”
沮鵠冷笑一聲:“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們武。想當初我失守飛狐道的時候,就該死了。沒能爲袁車騎死,那就爲大將軍死,總還算不枉此生。只是委屈諸君爲我一個小子陪葬,我真是有些過意不去。”
衆人愕然,連忙拉住那位衝的仁兄。殺了沮鵠,以後還怎麼和沮授見面,再送劉修一個殺人的藉口,實在不值得。
在仔細權衡之後,衆人一致認爲,既然袁紹已經死了,袁譚反敗爲勝是本不可能的是,與其頑抗到底,最後連命都沒了,不如現在就降。正如沮鵠所說,土地被劉修分了,可畢竟還有家產,還可以在工商之利中分一杯羹,不管怎麼說,都比最後一無所有的好。
不過,他們損失太大,必須要劉修給一點補償纔好。面對這些如喪考妣的君子,沮鵠暗自慨了一聲,大將軍說得對,德者得也,歸到底,大家圖的還是利益,跟著袁紹是爲了利益,跟著他也是爲了利益,只有得到了利益,才能考慮所謂的道義。這什麼來著,利益是基礎,道義是上層建築,沒有利益的道義是空中樓閣?
沮鵠領著城中豪強的代表出城與劉修談判,劉修有些不高興,當著代表的面,斥責了沮鵠一頓,大意是說他辦事不力,戰便戰,降便降,我不想和他們談什麼之類的,現在想簽約的人多得應付不過來,何必把癭陶城裡的人再拉過來湊熱鬧?
沮鵠很慚愧,代表很無語,原本想和劉修討價還價的心思頓時淡了幾分。在劉修象徵的讓了一點步之後,癭陶城開門投降。
九月初,李儒趕到癭陶,一看到劉修,李儒就上前賀喜。劉修從出兵到幾乎解決冀州的戰事,只用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現在只剩下鄴城一座孤城,這個速度實在是匪夷所思。
“沒什麼,大勢所趨,水到渠,換一個人來,也能做到。”劉修很淡定的說道:“你在益州做得很好。不過益州的事沒什麼難度,顯不出你的本事,讓你到冀州來,雖說是平調,有些委屈你,可是我希你能做得開心。”
李儒笑了起來,連連搖頭:“大王,正如你所說,益州有今天,其實和我沒什麼關係,先有大王打下的基,後有長公主和閻公主持大事,又有王允等人襄助,我就是白拿俸祿,最多和朝廷吵兩句而已,實在沒什麼意思。冀州好,冀州人向來自負,又有燕趙之風,一想到要和那麼多名士較量,我就興不已,所以一接到命令,就日夜兼程的趕來了。”
劉修撲嗤一聲,看來好鬥的人不僅僅是甘寧,這位李儒也是個好鬥份子。
“那我就放心了。鄴城尚未攻克,你暫時就把癭陶當州治吧。先和各郡太守見見面,瞭解一下他們的況,我收拾了一些資料,你可以看看。不過,這些資料大多是冀州人提供的,究竟有幾分準確,我不太有信心。我已經熬了他們十幾天,想必他們現在眼睛都紅了,你可小心一點,別被他們的熱嚇住。”
李儒大笑:“大王放心,我一定不負大王所。”正如他所說,他現在是鬥志昂揚。那一次他主請纓去做益州刺史,其實就是想搏一搏,在益州幾年,他其實能做的事非常有限,不是他不能做,是他不想讓劉修的那些人覺到他的威脅,上有長公主和閻忠主持大局,下有王允、張超等人進行實際作,他這個益州刺史夾在中間發揮不了太多的作用。他一直在等,等劉修確認他的忠誠,如今,劉修把他調到冀州來任刺史,正是他多年期盼的結果。
有了用武之地,別說是平調,就是降職,他都非常樂意。更何況冀州是天下雄州,足以和益州並列。在某種程度上,冀州的位置比益州還要重要,將來對北疆用兵,冀州可是首當其衝的後勤基地,相信在有意向外征伐的劉修心中,冀州的地位一定非同小可。
李儒很興,可是鄴城的袁譚等人卻很忐忑。他們原本以爲劉修會盡快趕到鄴城來,要麼攻城,要麼和他們談判,可是事的發展大出他們意料,劉修似乎把鄴城忘了,一心一意的在冀州分地,推行新政,彷彿鄴城不是冀州的郡治,他們甚至有一種錯覺,鄴城還是冀州的地界嗎,怎麼劉修好像已經平定了整個冀州似的?
被人忘的覺實在不怎麼好,袁譚等人非常鬱悶。可是鬱悶的只是非冀州人士,那些冀州土著卻不是鬱悶,而是心急如焚。因爲他們收到了消息,他們在城外的土地被人分了,他們在城外的家產也被人分了,甚至有些人留在老家的妻妾都了奴隸,或者即將爲奴隸。
他們非常憤怒,難道我們已經被俘了?在劉修的眼裡,我們是不是已經和死人一樣?鄴城難道不是一座城,只是一座規模比較大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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