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自己出了宮之后便徑直回到了蘇府,剛到門口,就看見一抹黑的影走了過來。
“谷主,綠尹在嗎?”
對方沒有毫的廢話,直接單刀直的問道。
黎初看見陸九幽手里拿著一個的盒子,如實道:“綠尹要在宮里待幾天,你要找講藥材的話可能需要過幾天再來了。”
“在宮里……”
陸九幽目深邃一下,他清楚的記得回城那天,當時還為太子的鴻燁看向他充滿了敵意。
同樣是男人,他對那種敵意所代表的意思再清楚不過。
“我知道了,那我改天再過來。”陸九幽并沒有多留很快就離開了這里。
黎初忍不住搖頭嘆,“嘖嘖無,我這麼大個人在這里都看不見,聽到綠尹不在扭頭就走。”
“你對著別的男人說無,也不怕蘇大人聽到吃醋。”
忽而,一旁響起了阿酒慵懶的聲音,眼角帶著揶揄,就那麼顧盼生姿的慢慢走過來,一顰一笑皆是風萬種。
自從阿酒當了那群小孩子的師父,黎初平時就很看見人,此時見竟然主找過來,笑著道:“什麼風把你出來了?”
阿酒用手扇著風往府里走,“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當然能,你這不是自己都已經進來了。”黎初抬手示意下人端來兩杯果茶。
果茶帶著特有的清甜,還有濃郁的果香,經過心配比之后好喝又解熱。
阿酒嘗了一口贊嘆道:“原來水果也能制這般飲品,真是新奇。”
黎初解釋道:“是很新奇,這是方教我做的,他腦子里的想法總是很奇特。”
“他啊。”
一聽是方的創意,阿酒立馬就嫌棄的把杯子放了下去。
黎初八卦道:“你和方也沒怎麼接吧,怎麼這麼不待見他?”
阿酒事向來八面玲瓏,對誰都是一副不太上心的模樣,可唯獨總是能和方嗆起來。
如果說方對來說一點兒也不特殊,肯定是不相信的。
聽見黎初的問題,阿酒忍不住嘆一口氣,將絕的臉龐撐著悠悠道:“我可沒有不待見他,是他自己湊上來找罵,都沒見過那麼賤兮兮的男人。”
黎初抿笑起來,是姨母笑的那種笑。
這種笑笑的阿酒直發,“可別用這種表看我,怪嚇人的。”
黎初認真道:“也許你和他很合適呢。”
阿酒剛喝了一口茶,聞言‘噗’的一聲全部噴了出來,驚恐道:“你在說什麼可怕的話,求求你饒了我吧。”
黎初不以為意,還準備發表自己的看法時,阿酒趕制止道:“別別別,咱們還是說正事吧,我今天來確實是有事,可不是和你閑聊的。”
“什麼正事?”
“就是沈以舟那個二姨娘,咦?是二姨娘吧。”
阿酒偏著頭想了想,進府的時候二姨娘差不多也剛好拿到休書離開了將軍府,所以沒怎麼見過面。
上一次見面還是黎初大喜之日的時候,不過當時不悉也沒說過什麼話。
阿酒憑著不多的記憶道:“就是長的虎的那個的,我發現最近老是在我們院子外晃,還長脖子往里面,孔們都看到好幾次了,什麼況啊?”
“二姨娘嗎?”
黎初想起那個格潑辣的子皺了皺眉,說起來也很久沒有見過二姨娘了。
自從哥哥孫齊被沈以舟殺了之后們見面的次數就越來越,到現在幾乎一年都沒怎麼見過面。
“阿初,這個二姨娘什麼來頭,可以信任嗎?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怕對那些孩子不利。”
阿酒很是不放心,如果不是黎初認識的人也還好,大不了直接把人打走。
可偏偏這是黎初認識的人,關系好像也還過得去,要下手就只好估量估量。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直接來問問黎初比較好。
黎初聞言深思道:“說起來,我倒不是沒有對起過疑心。”
“怎麼說?”
“許兒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了。”
阿酒撇了撇,“自己把自己玩兒死第一人嘛。”
反正是沒有見過比許兒的行為更加迷的人,想要孩子有沈以舟的寵什麼時候有不是有,偏偏要為了個什麼長子就劍走偏鋒去和別人生。
黎初被阿酒的形容弄得哭笑不得,但還是調整好表正道:“許兒當初是專門讓的丫鬟春喜去調查過,確認的姘頭孫齊就是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人不的賭徒才會選中和他生孩子。”
“可誰知后來冒出了二姨娘說是孫齊的妹妹,要知道二姨娘嫁進將軍府那麼久可從未聽說過有哥哥。”
阿酒面也凝重起來,“這麼玄乎?”
黎初搖搖頭,“還有更玄乎的呢。”
“當初許兒為了陷害我讓孫齊半夜溜進我的房里,孫齊被我抓住后親口表示他的養父母早就死了多年,是二姨娘自己突然冒出來非要當他的親人。”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兒,還特意讓綠尹去查了一下。”
“那結果呢?”阿酒來了興趣追問道。
“結果就是二姨娘娘家周圍的所有人都說二姨娘是這兩年才搬來京城的,并不清楚他們家的況。”
阿酒再次凝眉,“那孫齊他們家那邊呢?”
黎初答道:“孫齊家倒是一直在京城,而且那些鄰居表示孫齊確實是小時候被抱養回來的孩子。”
阿酒不由得嘆,“真是有夠巧的。”
“是啊,當時我也怕是自己想多了,且二姨娘并未做什麼不利于我的事所以就沒有再繼續查下去,你今天一說這件事,我覺得還是需要警惕才行。”
阿酒知道這件事不能掉以輕心,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你也給我整幾個蘇大人的死侍過去保護吧,萬一真的有壞心思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如果是一個人還好說,可那里那麼多孩子,一個人并不能保證他們所有人的安全。
黎初也覺得這樣比較穩妥,在送阿酒回去的時候暗中讓十個死侍跟著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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